人生得来和乐的相处,珍爱着一切,有如生命的完美终结。人就这么一条赤条条的命,今天你看到我,因于我还活在这个世上。明儿,你还祈福我依如华山的青松挺而长青,坚韧不拔地活着。那是你们的祈福,果真如愿,我活,其实不是为我,是为爱我的,和我爱的人。

哥哥他们今天去了影视城,我看了他们拍的照片,里面变化很大,08年4月底陈导约我去,至今看,今年格外新景,配上樱花,雪花,整个意境,神似身置哈尔滨。我说,你们去天安门了,去北方了。老公说,有一天你们抽空去真天安门。哥哥笑。

人生来,从来就没让自身轻松过。就是身闲的人们,他(她)都在考虑饭居之忧。如果改变,无非是思想决定他的行动!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吗?

有了房子,可以安安心心工作生活,甚至还可再要一个。她有了一儿,俩夫妻开一家公司。听说,刚买第一套房也是东挪西借,后来公司赚了钱,慢慢还上了。由一套到二套,第一套作为现在公司办公用;第二套选在海滨之上,租给别人,是个清静的地方,她说她不喜欢,太静了;第三套现住。是第一年工作的地方,她说,有学校有市场有商场,上下班方便,买个房子不就是为了自身方便,安全,孩子读书便利,生活居住快速。她男人说,现在基本无后顾之忧,都不知赚那么钱干什么。

我根本就不敢揭开炸药箱。六六笔下的房是我梦中的心头之痛。而我仍然象她一样,来去自由。不要每天被压迫着拖一个背得辛苦背得累的房子,由这个点到另一个点。但是孩子读书的事是否托付到城市依然没有解决,父母总说,现在孩子读书的难度越来越深奥,我们有时埋怨不能象其它人给予孩子一个与父母共生条件,但是这种抱怨虽然有,却不令不使我们更努力地工作。我们期望我们的计划会一步步实现。当然成为房奴暂时还不考虑。

暴风雪压断食堂屋角,学生在雪堆中有些丧生,有些轻伤。虑重不是我的过错,每每想起关于生命与生活,我就会热泪满眶,心绪抽搐。很多时候,我们被警告,我们和自然是同为一体的,你爱他,他也爱你,象相爱的情人,在彼此作用。

新的地方,新的开始。没有手机,没有网络,甚至连朋友都没有。捱吧。象越王在吴国人的眼眉低下卧薪尝胆。看着白的墙壁白的蚊帐,想着面朝黄土背朝天,该是多么别样的境界。

桃花瓣上桃花香,

寂寞是什么味道

女儿沉浸在穿新衣的氛围,口里念念是道:“奶奶,叫你妈妈买一件吧!”

06年,我们搬到一个地方。在那一住就是几年。后有市场的,前有商场;出门就是主交通。房东虽然也曾为难过我,不过,我是不屈不扰的人。在身心没跨前,一切皆有可能。屋里也还有一些故事,一对小夫妻;一个北方的小女孩。他们就象马上能捕捉的影子,挥之不去。

带王倩去宿舍,她并不主动善谈,倒是我问了她不少情况,最让我记忆深刻她还是家乡镇政府的一名公务员。

唯一我这个临时主人,省心让她安慰的是,偶尔能听到老公呼我叫猫时,她像是听到亲切的主人在呼她,她跟着竖起耳朵在倾听。

路上堵车,回到娘家已经天黑。透过黑暗,我看到家里许多人,都是平时未能遇上的。没有和平常一样特别,只是奶奶的房间紧闭着,每次只要我一回到娘家,我第一件事就是推开她的门,问候她老人家,可是那一天,心情沉重,我知道已经失去了亲人,从此再无相见,听她一叙乡音。在爸爸的房间,我看到了姐姐,我和一同回去的嫂子扑了过去,姐姐搂抱着我们:“老人家,她,去了也好!”爸爸在旁边,眼睛红润着,可怜的我的爸爸,削瘦的骨架如何能再经失母之痛?

踏上这幢老屋

接着爸爸要不断去煮菜。到祠堂上香点灯一般哥哥更大时候交给他做。迎灯有个规定,晚上几点要到祠堂聚合,都只能是男丁,儿子还小的,父亲代替;父亲年衰老迈的,儿子代替。每到初夜,池塘边映出火光一片,倒映如遇白昼,各个地方村寨的人都会涌聚我们家乡看迎花灯,熙熙攘攘的人群,热闹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