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不是笨蛋,马上反应过来,这小子说的是当时不小心把芍药掉下车后遭遇的炸弹事件。新仇旧恨一起涌上来,零风度全无的就往床上冲去,怒道:“你,我就知道那个炸弹是你放的,妈的……”

心中一片绝望,芍药眼泪啪啪的往下掉。

两个护卫靠着墙,看着漫天烟火,高谈阔论,借以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芍药惊,脸上飞起一抹喜悦,“我们要逃走么?”

“唔……”

看到芍药的样子,男人才满意的笑了笑。走到芍药面前,踢了踢芍药,没有看到芍药有任何动静后,才只手提起芍药,一边还笑道:“臭婊子,给脸不要脸,老子叫你来谈论什么狗屁爱好,你不要,非要逼老子动!”

所以,纵使她不愿意,不愿意,最后还是找上了他!

似乎是很习惯杰斯这样的冷漠和不会开玩笑的呆愣了,大胡子鼻子,无趣的笑笑走了。

难道……这是船上……这是船上的船舱里……

魁梧男人呜咽一声,捂着脆弱的下身骂骂咧咧,跌跌撞撞的追上来,芍药一见,脚下生风,又是飞快的朝前奔去。

“阿澈,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出了门,芍药问阿澈。

一声招呼还没打完,郝姨已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拉起旁边芍药细嫩白净的小手就是亲切的抚着,一脸笑意妍妍,慈爱的说道:“好乖,好乖的孩子……”转头对着阿澈,又是点点头,很是赞赏的说道:“小澈,眼光不错……”

阿澈无所谓的摊摊手,笑着道:“我喜欢,我就喜欢肥死,不行么?”

芍药看了看男人腿间的某物,不经大脑的说道:“哪有,他都垂下头表示不再计较了!”

芍药毫不避讳的点点头,软软的声音响起,“算是吧,老实说,这几天,虽然危险,但是也蛮刺激的……哎……我想趁我我还活着的时候经历这些了,到了死的那一天才不会遗憾……”

“你说什么?”寻欢还没动手,旁边的壹已经是一个狠力甩开自己弟弟,“你说什么,你干了什么?”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芍药不解,那个变态人妖少爷脸上洋溢的那个是什么?狰狞的笑意么?还是奇怪的杀意?亦或是两者兼有?

她他是人妖!

转头,芍药看了看那边有些金光闪闪的柜子,有些好奇,这家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会把这些值钱的古董金条到处乱扔呢,难道就不怕招强盗么?

这个时候,芍药惊魂未定,也不想再问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小手紧紧的攀着绳索,不一会儿就是攀上了城墙。

阿澈叹息一声,了那肥兔子的小脑袋,眼见那肥兔子抖得更厉害了,阿澈才停了动作,装模作样的怜悯一叹,说道:“我觉得它太可怜了,下不了手……”

这间旅馆的车库和国内的停车场有所不同的就是,除了前门,其他的围墙都是由本地特产的沙石围绕而成的矮墙。

她都能想象到她接下来会遇上什么样的处境,摔了个大跟头,然后这群暴戾的孩子一拥而上,轻则重伤她,重则……芍药打了个寒颤……都不敢再想象了。

原来在这个国家,已婚妇人是不能像未婚少女一样,袒露的参加罂粟节的。看着自己身穿长袍的保守样子,难怪阿曼会以为自己已经嫁为人妇了。

这个房间,真是很异域风啊。

阿澈点点头,没有回答芍药的问题,只是淡淡的说道:“药儿,你把衣服全部脱了,给我看看伤口……”

一直到最后的她流落异乡数年,饱受人间疾苦,这样回想起来,真真正正对她好的就只有面前这个男人了。

阿撤一搭一搭的玩着芍药的头发,一边还满意的啧啧有声,“我说药儿,你现在这个样子比以前那小太妹要良家的多啊”

芍药哭丧着脸,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都说浅水沟能淹死一头牛,同理可得一个小山坡也可以摔残人!早知道你还不如说我滚下了万丈悬崖呢,说不定能华丽丽的穿越,说不定还遇到无数个华丽丽的帅哥,谱写一段段华丽丽的恋曲,也好过现在弄得半身不遂,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啊……”

但是,终是他们错了,在污垢的零壹集团,谈什么亲情。

“啊……救命啊……”芍药身子往下落了一分,不由得吓得哇哇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寻欢见状,脸色一沉,和壹交换了个眼神。

壹摇摇头,又是语重心长的教导道:“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为什么满口都是脏话呢,看来事需要什么东西来塞住你的口了……”

本以为是哪个野女人,没想到居然是寻欢这个该死的姐姐,妈的,那个寻欢也是,做了这么久的兄弟居然是说整就整了,哼……就知道这两姐弟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壹温文尔雅的笑容僵在脸上,好半天,才扭曲着脸,“你不觉得我笑起来很好看么?”

“芍药……是你说的……你说野蛮鲁能增加兴致的哈……”边解开芍药的衣扣,寻欢边是温柔一笑,大手探到那薄薄的裙摆下,着那个紧闭的幽谷就毫无怜香惜玉的捅了进去。

寻欢冷笑,瞟了眼那明显心虚的芍药,冷冷的答道:“不就是你口中那房中之术剔透,花样繁多,体力绵长,是极品中的极品的鱼儿哥哥了……”

变态壹得到了自己意料之外的答案,很是高兴的眉开眼笑,“小花花,我也很想你。”

但是尽管寻欢这样小声的声音,芍药还是听见了,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有些东西正在超乎她的意料往外面不知道方向的地方发展着。停了半晌,她才瞥了眼身上面色严肃认真的男人,犹豫的开口:“那你问这个干什么?”

靠,这个小蹄子,还真是不得不防呢!

零靠在自家兄弟怀里,细细的喘着气,好半天,才没好气的说道:“原来你们两个王八蛋这样设计我,就是为了当年那件鸟事啊……妈的,壹,你还真不是一丁点的重色轻友!”

好半天,杨长老才摇摇头,松了一口气,不管了,先走一步算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