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陪了我这么多天,算是我给你的新年礼物。”陈紫萱仔细检查着衣服的质量,细心的样子比自己买衣服还上心。

同样她也是在笑自己的自作多情,萧晨做的一切,只不过是遵守诺言罢了。他根本一点都不喜欢自己,刻意保持的距离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自己一厢情愿。苦笑后,她继续问道:“这么说来,全叔知道那天要杀我的人是谁了!”

无痕靠近床边,去拉武俊征的手。“哥哥你怎么了,不要吓无痕好不好。”没有声音的语言,更有感染力。

“我?那好吧,你快去快回啊。”萧晓云很为难,自己又不是三头六臂,已经忙的顾头不顾腚了,哪有能力再去增加一个人的工作量。但又不能拒绝说出苦衷,毕竟两人亲如姐妹,需要的就是两肋插刀。

“好吧,既然你也回来了,别忘了给你母亲说一声我先走了。”井政对萧晓芳的话唯命是从,纵然很不舍,可她是自己追求梁萍的重要砝码不得不听。

“你的身体这么虚弱,行吗?”萧晓芳没有拒绝,外面太黑了,一个人回家真的很危险。如果再碰上那几个流氓,就不会像这次这么幸运,有人英雄救美了。不知不觉中她的心底,拿杀手和萧晨做起比较。

杀手走到胡同的尽头,那儿有一个帐篷,他走了进去。萧晓芳站在外面候着,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着来,报恩吗。有时候,女人的举止总是那么莫名其妙。

来人的面貌已经清晰,标准的五官,绝对够英俊的外表,器宇不凡的气度,简直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美中不足的是他那超越凡人的的冷漠和目空一切的样子,让人看了不敢靠近。

虽然还不知道萧晨和张全之间有什么约定,但他能猜到,肯定和保护紫萱有关。

“臭丫头别自不量力了,快点滚出去,别耽误我办正事。”他发火了,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发火。

“保护紫萱的安全?什么意思,难道有人会对紫萱不利,你是说小妈!”陈辉一头雾水,一脸的疑惑。

“你对自己怎么这么没信心,以你的容颜和魅力如果主动去争取的话,我想这世上没有几个男人挺得住。你不是想报复陈紫萱吗,就按你以前想好的办法,先让他们相恋,最后你再去把萧晨夺走,不用你出手,我想到时陈紫萱自然死的心就有了。”刘霞以亲身经历,传授她如何第三者插足。刘苗频频点头,听得津津有味,这正是她想要的。

“我杀的就我杀的,谁又能把我怎么样,我还正愁该去如何找他呢,他自己送上门来不是更好。”

“哎哎,你不能进去,我说多少次了,你再硬闯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一名警卫手持电棍,不耐烦地挥舞着向萧晨发出警告。

……

“你对我凶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有个善良的女孩,在我有事的时候,可以送我妹妹回家。”萧晨装疯卖傻,难得她还有温柔的一面,假装那些不愉快的过去都忘记了。

他这辈子好赌成性,本就一无所有,直到追随了张全。才还清了赌债,现在是该还大总管的收留之恩了。

刘苗满不在乎得道:“我若是不离开,非得要管上一管呢。”她的妖性展现出来,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和欲望。

“信中说的这个人是谁?”

“她走了?”不知为何,萧晨的心里有种失落。

“等等,我想回家。”

陈经天察觉出她的野心,却并不在意,他只认为她是争强好胜,不甘心做现成的富家太太。

走廊的尽头,刘霞和陈辉正带着几名属下走过来,他们是来看望萧晨的。“小妈,哥你们来了。”

葬礼前的最后准备,陈紫萱和陈辉在房间内整理遗像,萧晨站在门口守卫,外人不得靠近。

就这样,萧晨被接走了。

萧晨打了个喷嚏道:“嘿嘿我没事,衣服给云儿了,这么冷的天老爹你的腿还好吧。”

萧晓芳不在理会站在一旁的兄妹俩,让井政帮她摆弄着新衣服,眼睛里充满了自豪。井政则有些心不在焉,眼睛一直关注着梁萍,直至她消失在楼梯口。

萧晓芳点点头道:“哦原来是马啊,我还以为你是属猪的呢。”

那股东面带惧色的举起了手,张全示意让他说话。股东道:“我们对董事长身染重病感到惋惜,希望您能早日康复。对于这份划分书,我想说下自己的几点想法。我们都听说大小姐对公司的业务一窍不通,更没学过管理,我对她的能力表示怀疑。还希望您能把大小姐请来,让她说下对公司的看法和公司未来的规划,我们也好放心把这么大权力交给她。”

洗完脸后,陈紫萱敲响了书房的门。

其实陈辉也不敢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很讨厌陈经天,如果是的话,为何刚才在看到病危通知书的时候,又是那么的心痛。

其因有二,一是他确实很需要一间房子,来度过这天寒地冻的季节。但他又没有足够的人民币。

还没反应过来呆呆的萧晓云“哦”了声便被带到梁秋萍的面前。

他说着和张全相对一笑,想起年轻是在一起打拼的日子。“紫萱工作的事可以由你慢慢调教,可是这么好的一个人才你可要把握住,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紫萱身边太需要一个比你我能保护她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