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下次回来,俺也给你买条!”天宝似乎看到香草穿丝袜的样子,那双腿充满无限的诱惑。

王世人让那俩狗腿子退下,他转而笑着说:“兰花妹,咱好好商量,你千万别把这事传出去……”

就当一家人欢喜着坐在一起,准备吃饭时,村长王世人带着俩狗腿子闯了进来。

顺着求救声,天宝隔着枝叶看到一个男的趴在一个女孩的身上。他大喝一声,跳了进去。

天宝妈说话的时候很小心,一直在张望邻居是否偷听她说话,她声音也压得很小。走到院子里,邻居王大妈正在洗衣服。

“那天晚上俺看了你的表演,你确实唱的不错。”肖凡对这个口齿伶俐的小丫头还是记忆犹新的。

男人这才懒懒地回过头,瞪着天宝吼道:“你这人怎么不懂礼貌?没看见俺们正在亲热吗?”

肖凡笑着说:“王团长慧眼识人才,俺们才能顺利的进来。”

两个女孩子带他们上了楼,王团长正在看电视,见他们来了,忙关了电视,请他们坐下。

“俺要是不给呢?”天宝愤愤地说。

女人毫不避讳:“结了。”

天宝准备下台,王团长拦住他:“既然观众反响这么强烈,还是再来一个吧!”

“小kiss。”天宝弹了下手指。

“哦,大哥是这样的。你们歌舞团缺人吗?俺们是来应聘的。”肖凡充满了期待。

两人又坐上了开往县城的中巴,万安镇距县城也就不到半个小时的车程。

天宝去阳光歌舞团,没想到团长说前两天团里来了新人,现在不缺人手。言下之意是不让天宝干了,天宝好言请留,但团长就是不同意。

“就是女人每个月都来的例假,排出女人的废物。”香草快成生理教师了。

门突然开了,婆婆和公公坐在门口呢。

“嫂,俺还是自己来吧。”天宝蛮不好意思。

香草猛地红了脸,象红红的樱桃:“妈,瞧您说的,俺也不急这一时,俺去洗碗了。”

赵天宝上了岸,瞥到了张紫环的白纱长裙。

赵天宝忙摇摇头:“紫环姐,不是偷看,俺是刚走到这里,也准备洗澡的,没想到你在……”自从张紫环的丈夫死了之后,天宝一直是姐姐姐姐的叫着。

“妈,我……我真的做不了这事……你说这事让外人知道了,该咋办啊?”香草想了一晚上,觉得这事太荒唐,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

办完丧事的第二天晚上,桂枝就迫不及待地和老伴商量造娃之事。

路遥村距县城50多公里,40公里通车,10公里是山路,这狭窄的山路,只能徒步行走,有些地方地势险要,需要攀援。山体滑坡是常有的事,山路断了,人们再修。

香草顿时站了起来,推开王狗蛋:“畜生,你休要耍流氓!”

“姐,只有俺们俩,你就帮俺治治吧,俺憋得难受!”王狗蛋一下子露出了他那硕大的硬物。

“你滚!再不滚,俺就喊人了!”香草捂住眼睛,跑开了

就在这时,一位老人带着孩子走了进来,看到王狗蛋这个样子,顿时明怎么回事了,他拿起一笤帚把子就砸向王狗蛋,王狗蛋慌忙提上裤子,仓促逃走。

傍晚,天宝和爹妈从地里回来了,香草一直沉着脸,天宝觉得不对劲。吃完饭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事,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

桂枝问香草今晚方便吗?香草勉强地点点头,其实今晚她并不想做那事,白天王狗蛋那无赖的无耻行径让香草心里有了阴影。

这次是天宝去了香草的房间,进了屋之后,香草才把窗帘拉上。

天宝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一下子扑到了嫂子身上,狂情地亲吻起来,但让他纳闷的是,香草只是闭着眼睛,如小绵羊一样,任他扫荡,香草根本没有之前的配合。

这让天宝感觉很不舒服,他亲到的是嫂子那张冰冷的脸。

天宝停止进攻,坐了起来:“嫂,你咋了?俺觉得你有心事,你就说出来吧,说出来心里会好受点!”

香草如受了委屈的羔羊一下子扑到天宝的怀里:“天宝,王狗蛋白天来咱家了。”

天宝扶起嫂子问道:“那畜生来咱家干嘛?嫂,他没有欺负你吧?”

香草摇摇头:“没有,他准备脱衣服让邻居马大爷赶跑了!”

“这个畜生,俺非阉了他不可!”天宝下地,准备去王家。

香草忙拽住天宝的胳膊:“天宝,不能去啊!冤冤相报何时了?咱就忍着口气吧,这事千万不能让爹妈知道,他们操的心够多了。”

“嫂子,俺……”天宝不知说啥是好,他只有一肚子的火气。

香草擦了擦眼泪,转而微笑,拉住天宝的手:“俺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就舒服了,你别多想了,咱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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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暧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