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长老凌福,回过神来,正欲宣布结果。

坐于最中间的凌苍神色平静,没有理会两人,心中实则暗暗替凌笑担扰,二长老与五长老这对兄弟早对他不满,下两代人同样是暗自较劲,互相看不顺眼,他也生怕凌星要对凌笑下狠手。

凌苍挥手道“孩子的义气之争,回去训几句就算了,比试继续进行”。

“啊”

一道红色光芒,闪耀在了擂台之上。

凌虎的话刚落下,凌光脚下一蹬,整个人徒然窜了出去,动作极快,宛如猎豹捕食让人防不胜防。

“真没想到凌笑还能再次回来测试,真是奇迹,只是不知道他如今是何修为?”。

“这就好,对了,三天后就是家族测试了,你要好好表现,让那些看不起我们父子俩的家伙通通闭嘴”凌战嘱咐道。

他那张坚毅俊朗的脸庞上,一道道汗水如溪流一般乐此不疲地流躺,上身黑黝的肌肉变得通红,仿佛被放在烤架上的烧烤着,身上的肉似乎随时都可以入口了,在他双手上两桶满满的水,没有产生任何摇晃,依旧是那么平静地呆在水桶中。

凌笑撇了撇嘴,轻挑地说道“我受伤还不是因为你,这事你可得负责啊!”。

冲击最后一道经脉,同时又要突破武徒成就玄者,所需的能量不小,而且不一定一次性成功,凌笑早做好充分的准备,他有把握今夜一定成功。

他还没说完,凌言拍桌而起,怒喝道“谁敢如何大胆,我杀他全家”。

在练武场上有着不少十至十六岁的少年正在执事的教导下练武。

洗过脸后,凌笑与白雨惜一齐到前厅用膳。

然而,凌滔没料到对方只是扰敌之计,当凌滔受剑所阻之时,那凶手反身以最快的速度逃得无影无踪了。

“只是什么,有话直说”罗祥明抬了抬眼道。

白雨惜宛若抓住可取暖的被子一般,紧紧地抱住凌笑的脖子,小脑袋不安份地往着凌笑怀里钻了钻,那模样实在可爱极了。

凌笑这话一出,罗轻霜的脸色“唰”地红透到了耳根,看起来煞是可爱极了,她跺了跺脚嗔怪道“你,你才是小胖妞呢”。

“既然如此,那我就随便在外面挑一件吧,反正也只是用来砍柴的”凌笑很随意地说道。

就这样子,凌笑眯着眼睛静静地躺了一夜。

谁知,白雨惜居然又要哭了起来。

李元化摆手道“木秀于林风必催之,如果能让凌笑这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好好修炼下去,就算损失一点脸面又有什么要紧,万一,万一凌笑突破了灵师阶,到时在陨石城又有几人可以耐何得了他,如此凌家却是增添了一大助力了”。

谁料,那女孩子二话不说,转身就要离开。

凌笑从右边的柜台看起,只见一株株他从来没见过的奇异灵草被置在柜台中,看得他眼花缭乱,看了一圈一阶灵草的专区,又跑到二阶专区去。

那青年稳落在地上,收起剑势,脸上挂着一抹笑容,配上他那一双单眼皮的眼睛,一看便知此人并不是什么心胸宽广之辈。

“慢着”这时,凌笑走了过来喝道。

接着,又过了两天。

在“凌笑”成为玄士没多久,居然被人偷袭,废掉了一身经脉,从原来最风光的玄士变成了连武徒都不算的普通平民。从此,第一天才之名变成了平民都不如的废材。

凌笑旁边四人都不懂太上长老这是何意,而一旁的众长老们都隐隐猜到了什么,二长长和五长老的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唯有三长老凌圆挂着和熙的笑容,仿佛他已经知晓似的。

凌笑拿着残卷翻了几翻,双目泛起精光,喃喃自语道“居然是金刚五变诀后三变”,接着他抬起头对着太上长老道“谢太上长老奖励,既然没啥事了我就先回去了,你们继续聊”。

说罢,凌笑把金刚五变后三变残本抄入怀中,转身就离开。

众人都对凌笑的行为无语了,这家伙似乎还不知道自已撞了狗屎运。

“笑儿,不得无礼,还不赶快拜谢太上长老”凌苍那个着急啊,没想到太上长老居然看上了凌笑,他心里欣喜若狂,可是看到凌笑如此不珍惜,真想一巴掌拍死他,这孩子太任性了。

“我不是谢了吗?我还要赶着回去吃饭呢,不用送了”凌笑头也不回,挥了挥手继续往前走去,没有任何留恋。

“混小子”凌苍轻喝了一声,正欲去抓凌笑回来,不料太上长老挥了挥袖子,笑呵呵道“我肚子也饿了,正好向这小子讨顿吃的”。

说罢,居然两步追向凌笑而去了。

只留下众人都愣在了当场。

……

半个月后,一名赤着上身的少年,正在烈阳之下接受着最严酷的火烤,身上皮肤黑黝如炭,那一道道汗水如雨直流个不停,最让人惊叹的是他的身上隐隐还冒出了丝丝烤焦的白烟。

原来,他不只是受到烈阳的爆晒,他周边还有四面金面铜镜将阳光反射到他身上,五倍的热光集中在一起,是人都要被烤熟了,而那少年却是双手抬着两桶水,扎着马跑,咬着牙根在坚持,心里莫念着修炼口诀。

不远青藤架下,一名老人家正在悠闲地喝着小酒,一旁则有一名青秀艳丽的少女,在一边不停地给他斟酒,让他乐呵呵地好不快活,仿佛已经好久没这么轻松开心了。

“老太爷,能不能让少爷休息休息,你看他都快坚持不住了”一旁的少女帮老人家轻捶着肩膀,一边替那正在爆晒的少年劝说道。

那老人家笑了笑道“我可没叫他这么勤奋的,是他自已非要坚持的,你直接劝他不就行了”。

那少女气结道“少爷不会听我的话的”。

“那我的话,他也不会听”老人家耍赖答道。

那少女被气得直跺脚,可是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