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去是福分,走不进去,也无妨,人活着,生存的环境很多。”
田梦笑了,怎么可能没有呢,袁晓雪本身就是他的妻子,而且还是一个那么漂亮、那么贤淑的好女人,面对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没有呢?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和袁晓雪就是真正的夫妻了。可我偏偏遇见了你。爱上了你。一下子,所有的一切都要改变了。”
成思宇沉沉地说,“你说的对,有些解释没有意义,因为它无法重新来过,可我还是要给你解释,我和袁晓雪的事情。”
可,凡事都有一个例外,李大钊先生,就是个例外,他的妻子赵纫兰就是包办的,不但没有文化,而且还比他大五岁,但俩人的情感却是让所有人都为之敬佩的。
“包括妻妾成群?”
韩建哲看着孟婕看着他,想了下,说,“对,一个家庭,既然已经组建起来,不到万不得已,能过还是过,毕竟,不是俩人的事情。”
孟婕就笑了,随后,就悄悄地跟韩建哲说着。说完,韩建哲也笑了,看着开心,摇摇头。
韩建哲问,“出了什么事?”
“没关系没关系,来了就好,过来这里坐。”
看到这儿,开心进来了。
“对,他的弱点就是:喜欢和人谈论文学,尤其是女性谈论着。我刚才说过,他不好色,所以,与性无关。”
可马珉却一点也不顾忌,对她的好那是直白的。
若是在以往,田梦一定会嬉笑加上讥讽让她吃不了兜着走,沾不上丁点儿便宜,因为她不怕丢掉这份工作。
紫水晶:是吗?那你说说你有多想我呀?
成思宇的心抖了下,随即就也上了床,把田梦楼进怀里。
“喝了什么?”田梦疑惑地问,
孟婕压住笑,“好像是男的。”
“那是因为女儿在。先别说这个,说一件让你们俩掉眼珠子的事情。”
田梦笑了,“见过嘴甜的,没见过你这么甜的,哄过多少女孩儿啊?”
“是你,不过,我不是梦婕,我是田梦。”
成思宇见田梦和以前一样,没有露出一点婚变的信息来,成思宇心里安稳了些。他找着话茬来跟田梦说话,还不时地跟岳母大人拉着平常很少拉呱的话题。
而她也会假装矜持着,羞涩着,完成俩人既定的步骤与动作,然后,关掉壁灯,黑暗中走向卫生间。
田梦在孟婕手上拍打了一下,嘴里叫喊着,“死孟婕,又听你的丁香树,讨厌不讨厌啊,哪里来的生死爱情,都是骗人的玩意儿,关了去,不然真把你打成死丫的。”
田梦叫了白酒,那种高度数的。
孟婕想了想,“山东的,好像是靠近孔子的家乡。”
“我叫谢浩天。西川大学美术系的,今年大四了。”
“我在开车呀老大,快说,田梦怎么样啦?”开心着急地问。
“哎,小雪,你知道吗?我家成思宇,就是我们以前的成老师就在前面的补习班代课呢?你有没有见过他?”说完就笑了,“我毕业第二年就和他结婚了,我们还有个女儿,今年十岁了。”
俩人找了一家干净点的小饭馆坐下来,点菜后,孟婕说,“吃完后,我们去找你家成思宇,给他一个惊喜。”
多么忧郁的花多愁善感的人啊
田梦打了俩人一下,嗔怒地说,“难道就为了你们的礼物,我就来一次现代史,给成思宇一个大地震?”
魏洋的声音立刻愉快起来,“是田梦呀,你好你好,好久没见你了,最近好吗?”
其实,这个黑哥哪里有太监的摸样,人家健壮雄伟,一副响当当的男子汉风度,估计,把他衣服脱下来,那地方也是不可小视的雄壮。
司机跑了过来,许啸闻说,“你报一下警。”
司机赶紧拿出手机打电话。
街上的人围了过来,嘴里骂着抢劫犯。
田梦这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以往都是听人家说,街上有抢人东西的,她老是持怀疑态度,总觉得不可能,朗朗乾坤,会有人那么放肆吗?
田梦感激地说,“谢谢您。”
许啸闻笑着说,“不要客气。走吧,去金店,让师傅给你修一修。”
看着手中被扯坏的项链,田梦叹了口气,“不用啦。”
许啸闻戏谑一笑,“你自己会修?”
田梦笑了下,“不是,这项链是假的,拿到金店会让人笑话的。”
许啸闻一脸惊愕。
见许啸闻如此的表情,田梦笑着说,“怎么,很奇怪吗?”
许啸闻有点不好意思,“还真有点儿。”
田梦再一次看一看项链,“这是我爱人给我的第一份礼物,十几年来,我没摘下来过,想不到今天……看来,它的使命结束了。”
许啸闻的心再一次颤动了,如今哪还有女人带假饰。
“对不起,许总,刚才在人才市场对您的不礼貌。”
许啸闻就说,“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我害你丢了工作。”
田梦笑了,“许总倒是挺绅士风度,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其实,这怎么能怪您。”
“虽说不能完全怪我,但我是起因,如果不是我来西川市,公司怎么会给你这个任务。”
田梦怔了下,戏谑地说,“嗯,很有道理,那,许总该怎么样补偿我的损失呢?”
“如果田女士不介意,这个项目就由你来负责吧。”
田梦笑起来,“承蒙许总您看得起,可我有多重我自己很清楚,怕是消受不起您的这一番厚爱,还是想想其他方式吧。我也该回去了,逛了这么久,心情好多啦。记得哦,想到后可要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