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入党呢?

面对蓬勃的新时代,柳小府跃跃欲试,可他不像一条狗,嗅觉敏锐,也不像一只猫咪,闻腥而上,他没有这个灵敏劲,他的这群神经细胞还在沉迷,或压根就不达,提拉不起。他想东山再起,风风光光一展宏图,仅此而已。可谈何容易?胜者王侯败者寇。村民原来对其还有几分敬意,他本无架子,何况现在,他下了台,成了一个平头百姓,威风扫地,谁还尿他这一壶?村民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背地里说什么的都有,唾沫星子漫天飞。

从81年到89年初,这7年中,柳小府无官无衔,为自家奋斗。他打了五孔窑,二十七丈方丈方立方丈,盖了三座三间房。据他说,村长的空缺一直给他留着,他看干事的都是庸才,他不干,不就位。

赵岚三击掌好,好,你的方法好,值得大力推广!

一天,宪章把他叫到家里,弄些耳朵、口条等下酒菜,三杯五年陈酿稻花香下肚,宪章说像我能入党吗?

山雨欲来风满楼。在一场大是大非、是是非非面前,人们各怀心态,勾心斗角,一斗就是十多年,你死我活,你进我退,炮火连天,弹痕遍地,生生死死,胜负难辨,这样就成就了“杨柳沟——小北京”这个旷世奇村……

马兰花手一动,她胸前的两个鼓鼓的肉团团就一颤颤,宪章馋眼地看看,又三刀两下割下来,说着没人时你来,给你割好的!咱们是自己家哩#旱着,又用刀“刺啦”片下一块瘦肉,撂到马兰花的篮子里。

马兰花莞尔一笑,走了。沾点光,她心里喜滋滋的。

第二次,宪章给她称的秤直打鼻子,付钱时还少收了6元钱,等于又多吃了快一斤肉。

完了,宪章问小社呢?

马兰花给人开车呢!

不回来?

不回来。

寂寞吧!宪章一个飞眼寂寞,咱给你作伴去!

马兰花讥诮一笑想的怪美!

看,恁大人了,还害羞呢!宪章的飞眼,似电光穿过马兰花的心尖。

害贱!马兰花瞅一眼,又连忙避开他的目光,提着篮子走了。路上,她品咂着宪章的话,心旌摇曳。还因割肉时占了便宜,心里还有点沾沾自喜,觉得宪章这人不小气,挺大方,虽酸溜溜,可是个男子汉,这人能打交道哩#糊想,少出了6元钱,自己给人做饭,一天才5元钱,比自己一天的工资还多,男人小社给人开车一天8元钱,吸烟零花除去,一月也落不下多少钱。宪章天天都少收个钱,长此以往,也能积攒不少钱呢!马兰花打起了自己的校恒盘。

宪章挨了骂,心里却像小熨斗熨的一样,笑在心里,有门!这块肥肉筷子一夹,就能吃到自己的嘴里。他一眼不眨地看着马兰花走远,吧咋吧咋着上下嘴片,舌头又伸出嘴外,滋溜滋溜舔了两圈上下嘴唇,就像一个偷腥吃的老猫,喵呜喵呜,垂涎欲滴。

第三天,马兰花来到摊前,宪章故意指着肥肉,割这儿吧?

不要,不好,割点瘦的!

宪章则眼睛盯上了马兰花,慢慢地从上看到下,马兰花烫着,头油光可鉴,脖子上戴着一个银丝项链,脸像一个鸭蛋梨,白里透着红,穿一身丝质的白底红花的连衣裙,脚上穿着尖尖的高跟长筒靴。她纤长均匀的身材,白净柔嫩的细肉,清秀而又丰满的面颊,胸部悄然隆起的,漂亮女子该有的东西她都有了。

宪章盯了盯马兰花的裆部,道我这肉不好,你那儿肉好!让我也尝尝鲜!纤纤细腰,他的一把手就能握住。他的手下意识地合拢了比了比,差点不能自己。

这时马兰花看他入迷,尖嗓子叫了一声喂,看啥看?恁下三滥!

哦,不看啥!宪章回过神来你真好看!

马兰花快割肉呀!

宪章好好好,割,割瘦的,给你弄美!

马兰花知道他在调笑,可一时也无词。

割完,马兰花甩给他一张50元!

宪章随手扔回见外了!自己人,给啥钱?以后不收你的钱#蝴把钱塞到了她的胸衣里,顺势揪住了她那鼓囊囊的丰满的。

当宪章的手插入她胸房那一刹那,她身上有一种麻麻的触电般的感觉,浑身痒痒的麻麻的,差点不能自己。

马兰花夸张地“哎哟”尖叫一声,迅收住叫声,后退一步,嗔怪道害贱啥哩!

咋了,不敢摸?宪章大眼一眨一笑弄疼你了吧,叫的恁恨!

弄啥!马兰花环顾四周说快丢手,不怕人看见!

宪章这才抽出了手看见又咋了?

不要脸!马兰花娇嗔一句。接着钱掉到了地下,宪章拾起钱,抓起她那红里透白的小手,放到了手心里,又用他那大巴掌把小手给她合上,双手握祝糊的绵绵软软的白嫩的小手。

马兰花挣脱了,提着篮子走了。又回头说明天割点排骨。

宪章笑道好好好,早点来,五点吧,迟了人割走了!

马兰花轻轻点了一下头,转身去了。

路上,马兰花心里翻江倒海,春心浮动,刚才的一幕幕还在眼前晃动,宪章的话一直在耳旁作响,胸前还热燥燥的。她本是水性杨花,这时一股难耐涌上心头。明早五点,五更天,人寂时,他仿佛看到一男一女将要生什么。“自己人,给啥钱?以后不收你的钱!”她自个儿又笑了,能省多少呢?这人也算慷慨#糊仿佛又想到了什么,自言自语不能对不起小社呀,男人老实,整天又不在家。少顷,又喃喃自语,这有啥?有人还去旅社当小姐呢,丢人不丢钱呗#糊的神情很丰富。

第二天,五更刚过,马兰花就来到了肉铺,宪章给她割了排骨,放到兜子里,说纯肉排,你看咋样,美不美?

美美啦!马兰花给他一个媚眼,随之说那我走了!

宪章直视着马兰花,眼睛秋波闪闪慌啥哩,早着呢,来屋里小坐!

马兰花低下头推辞说我走了,还得做饭呢!

坐会怕啥哩!宪章说着,一把大手攥住了马兰花的手,不容分说把她拉进小屋,推坐在了床上。

马兰花又站起来,扭捏着说看,不怕有人来了!

哦,这小娘们不是不愿意,是怕有人看见呀!宪章嘴里说着,不怕,大清早的,没人来!一边去插了小屋门闩。

马兰花故意说你插门哉?

宪章一个媚眼,和你说个体己,恋乱爱美美呗#旱着,宪章两手抱起马兰花,像老鹰抱小鸡一般,他觉得她的身子像有温度的锦被一样柔软锦缠,他把她放在床上,他的一百多斤随之压在了上面,下面的硬邦邦的顶着马兰花的裆部,说心肝乖儿肉,自打结婚见你第一眼,我就想死你了!

马兰花见宪章动作迅猛,还是大吃一惊,推着宪章,一边叫喊你要死哩!你要死哩!可她怎么能推得动,宪章已在她的上一口一口狂吮乱吸不停,大口又在她的嘴唇上定格。马兰花浑身酥软,没了还手之力,少有招架之功。

少顷,宪章收起嘴唇,一边说,跟哥哥睡睡!哥哥不亏你。一边一把拽下马兰花的裤子。

马兰花别,你急啥!

扭捏啥,大方点嘛!话没说完,宪章猛抖一下,马兰花尖叫着“哎哟”一声,浑身一惊挛,身体触了电,软榻下来。……

柳小府绘声绘色,党员们听得津津有味,随之哄堂大笑。

柳小府意犹未尽大家不要笑,看他对女人的招数,心术,就知道他是啥人啦,这样的人入党,不是开玩笑,滑天下之大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