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叔,这事儿我记下了,回头我就给问问。”他说着就站了起来:“要是没的事儿,我就先走了。”

佟鹣然不住的点头,同时,也在看陶泽晓:锋芒在内,气度在外,才华在事,仁义在人。

“米安,你该学会自己照顾自己,谁都照顾不了你一辈子。”

她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儿,手里的水也不喝,就是紧紧的攥着那杯子,微微低着头,头遮住了半边脸,看不到她的眼睛,只看着她的皮肤很白,鼻子小巧挺拔,下巴有些尖,线条优美,唇很红。

米安低着头想,问了也白问,反正我不认识。可面上,抬起头看他,只是笑了笑,还是没说话。

米安刚进去一天,一路上连车都没有下,她哪儿知道。

片刻……砰的关门声。

他柔柔的问了一声:“醒了?那你准备好了吗?”

“没事儿,就是手滑了一下。”米安偏过了头,只留给他一个侧脸。

陶泽楠慢慢的喝着红酒,说道:“你喝perrier吧。”

佟鹣然明白,米安是同他作对呢,他要是同意了,她肯定不去。

这是在掩饰呢,刚才看到他,却没有招呼他……佟鹣然暗自摇了摇头,都是米安给气的。

佟鹣然就已经走到餐桌前,把手里的保温桶往桌子上一放————

她的父母都是南京师范大学的教授,后来,她爸爸跟着一股热潮投身了贸易生意,不过做事太过稳当,生意做的很平淡,没一夜暴富,但也算小有资产;弟弟刚升高中,就在南师附中读。

他带米安走的时候,她就抱着自己的儿子哭的,一抽一抽的,到底是自己身上分出来的骨血,她自己年龄小,责任心或许没到那份上,可是出于本能……还是舍不得。

“长在军区大院的老房子里给你安排过了,两层小楼,给你找了个从南京来的阿姨。长暂时先不和你住一起,让你自己先适应适应。”

“泽楠,佟夏的死与我无关。”陶泽晓打断他,他那天根本就没有去金港赛道:“米安的事儿你别管,就这样。”

刚挂了电话,手机又响,陶泽晓接起,那边淡淡的说了一声:“是我。”

陶泽晓拿手机的手微微一颤,半晌,他轻轻的应了一声:“向以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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