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妈妈开始对我和谭瑶都差不多，大家都是同等的待遇。只是在初四那一年，某一天，邓妈妈突然变得对谭瑶异常好。
“那是你觉得。”
周川耸耸肩：“公司倒是没什么，主要是广告商那面的问题。师兄现在的公众形象太差，有好多家长都在抵制他，觉得给小孩子带来的影响太负面了……不过这些问题应该不大，等过一阵吧！香港的陈老师不也有过类似的事情？等过一阵子消停些了，可能就好了。”
“……男人。”我伸手揉了揉额头：“一个身高将近1米8的男人。我没有看清他的脸，可是看动作，我觉得是男人。”
乔伊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你早点休息吧！明天我在让警察来录口供……可是，你不要再说看到顾美辰的话了，不然警察都会以为你是疯子。”
顾美辰冷静的带上帽子，转身去坐电梯。
我站在帘子外面等乔伊沐浴，试了好几次，我才开口问：“你……会是邓家砚找人做的吗？”
后面的话语，简直惨不忍睹。
“不能说是打人，”乔伊一边揽着我一边往外走：“应该说，是合理情况下的正当防卫。”
姚静给我穿的衣服怎么都让我觉得像是工作服，我强忍着不适换上自己的衣服，这才出门去吃饭。
“你能起来吗？”姚静放下东西，又自言自语的说：“我忘了，你不能说话。”
不自觉的，我打了个冷战。
“……好。”
保姆车的安全带是属于拦腰的那种，我的手被乔伊缠了好几圈。如此剧烈的摇晃身子，铁扣的尖端划伤了我的手腕，血腥的味道刺激的我越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