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还好,至少还能走动,呵呵!”勉强借助她的力气站起身来,寒烟按住气血未平的胸口,感受着那股险些震伤心肺的疼痛感时,也在心中立下了誓言。这笔帐,她会在强大后逐个讨回来的,当然前提是要先把那个伤她的男人的真实身份弄清楚。能出入澈王府的人不多,大半都是朝中的大臣官员们,而且肯定是京官!看他的服饰配带更像是位皇子王爷什么的大人物。只要将范围确定,要找出他易如反掌,就是想要报仇没那么容易吧了,这个她可以等,时间问题,谁也不敢保证一生中都不用有求于人!

确实要付出代价,可她现在的身份与能耐,仍然得任人欺凌宰割!“小美人儿,你要去哪啊?”身体骤然绷紧,戒备警惕的盯着那张脸,这个声音,她怎么会忘!那个该死的男人,又出现了。

“好!”面上闪动着欣喜,轩辕澈冰凉如水的面容上也难得的有了表情,不再平淡如水。“你马上前往前厅,向太子与煜王请罪,便说本王换衣后马上前往。”太子毅!希望你会喜欢我为你设的这个局。

眉头不可见的轻皱了下,轩辕毅倒并未因他这话而起不悦,但面上神色也不太好看就是了,却是为着他身上打老远就传来的浓郁脂粉香味。

“嗯。”碧珠用力点头,脸上的笑容这几日止都止不住,实在是高兴啊,自从小姐恢复正常后,她几乎日日都在快乐的过着。

白衣男子抿唇微笑,并不答声却也伸手自袖袋内掏出一个锦袋。

把玩着一件玉如意的男子刚踏入房中便听到她这无比烦躁的语气声音,脸上浮起一抹邪魅兼阴沉的笑意,如涂血的红唇微勾,戏谑的轻嘲道:“怎么,师妹可是正想着师兄我,这才心情如此不郁浮躁?”说话时,他的眼睛也未离开那件玉如意,指腹细细的磨挲,那目光之温柔怜爱不知情的还当那是他的心爱之人。

“不要说道歉的话,我不怪你爱上了轩辕澈,我只恨为何自己找不到你!如果先遇上你的人是我,如果当初我再努力一点,如果……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呵呵……”轻声的说完,他试图以笑声来掩盖自己的悲伤,却藏不住眸里那满到溢出的痛苦。

三年,那还是说得谦虚的了,便是不靠他沈随星,她们自己在三年内也可力拼天下三大富的名头了。不过排名第三这还不是她们要的,小姐说了,不做则已,要做就做那第一!不用三年,只要他沈随星肯合作签下这合约书后只需两年时间,天下富舍他基谁?

她永远不会忘记生在自己耻辱。云语烟,终有一日她雪无心要十倍百倍千倍的奉还所有的耻辱与伤害。

片刻后,寒烟自睡梦中醒转时便马上感觉到了一种奇异而不安的躁动,那是来自于身体的本能,对所有可能的危险存在的本能。

哼哼,下下下,叫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眸中掠过一抹冷意,她的报复心理其实比谁都重。

澈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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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时小姐是受到了什么样的伤痛打击才会病得如此突如其来和严重。

“皇上既胜昊然数十子,为何还如此的谨慎小心,防我防得那般紧,迟迟不肯落子?”黑子夹于两指之间,他笑问,面上一派的云淡风轻,若不看棋局,不定还以为处于赢面的那个是他呢。

潇湘——————

突来状况让南宫焰麟完全的措手不及。他怎么也料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情生。本来是要试探她到底是不是白乐师弟一心寻找了七年之久的那个女人,现在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她做不到,她做不到不放在心上。多么想去恨,恨不得……恨不得冲进去分开那屋内的两人;不得,恨不得用刀狠狠扎进自己的心中,最好就此死去,也不用再去痛苦,再去伤心了。

她从不否认自己有精神上的洁癖。无论再爱都好,她无法接受这种事情。

“下去吧。”,“是。”冷冷淡淡,执箫侧身退到一旁,继而转看了眼云语烟,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自然不用劳烦师妹你动手了,为兄自会替你解决。只是,师妹可得有所表示才行,那个叫紫涵的女子……”那张芙蓉娇颜举世无双,他可是想得心都疼了。

现在想求她合作,她才不傻,还是红嫣说得好,一会儿送走了碧晓霜这个目光短浅的蠢女人她就立刻去‘无忧阁’!

“无涯……你今日这一走,就是背弃百善门,离开这里,便是与主子为敌,你……想清楚了。”太多的感情包含在内了,月无涯不是听不出,但他本性如此!什么主子,他进的是为天下为万民的百善门,他的主子就是天下苍生,而不是任何一个为夺王位心计百出不知黎民苦痛的的王族!

那样一来。不容分说,碧珠目中一凝,伸手按在了他的脉门处,“你的毒已解了一半?看来,这碗药可以留下了,你不用喝了。”诡异。

“哈哈……不要,我还要扇炉火,你不能偷袭啦……”

他知道。他竟然知道?那为什么不揭穿?天呐,她怎么能儿这种、这种……这种,对了,低级的错误?

内力竭尽,强行提气的结果就是加快了他体内毒素的扩散,他甚至连英雄点的抱住她都来不及,就眼前骤黑,昏厥过去,还好做了她的软垫,任由美人儿温软的香躯倒在他的身上。(作:这就叫作最难消受美人恩吧?)

不能有事,不能有事……有什么刁难折磨统统冲着她来,碧珠不仅仅只是一名丫环,她更是自己的好妹妹,那么善良可爱的小姑娘,她的人生还很长,她还要和沈随星在一起快快乐乐的幸福一生的。

以前?好遥远的词。“我对以前的事全无印象,一片空白。我只记得你跟澈以及王府中一年来的所有事情。不过,每次我想回忆以前的事,心就很痛,好像那是一段极为痛苦伤心的过往。所以我不想记起来的好。上天既然都要我忘记它重新开始了,又何必去记来徒惹伤心呢。”忘记就忘记吧,她现在只要有澈就好了。

呵,傻小子!

“延伯,她是紫涵姑娘。她受了伤,恐怕不太好处理,你去唤两名手脚俐落仔细的丫环帮她处理下。”男子有问必答,详细异常。“最好……请个大夫过来看看,她的脸也受了点伤,姑娘家留下疤痕应该不太好。”

“我不是,别认错了,女人。”低而磁性的男音自骨子里透出一股能冻伤人的寒意,男人那一双深幽深海的黑眸中却隐隐带有柔意,伸长的双臂拢起,将她稳稳抱入怀中。

笨!这是个,哎呀,我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