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怎么来了,有何事?”若儿微重的喘息着,语气中尽是不耐与怒火。

若儿有气无力的看着两人,心中更是雄不已,可是却无奈这个天气:“没事,还死不了,春桃,为什么这么热?什么时候才能凉快点啊,这不是要命吗?”

若儿的理智与心绪在不断的挣扎和徘徊中,最终她的行动磨灭了所有的理性。她对他有好感,可是注定没有结局,但是允许她的自私。她的罪恶已经够多了。如果真要万劫不复,那就义无反顾的纵容一次。

面具人微微一怔:“你上次怎么样?”明显他没料到这次若儿这么大胆,和说出来的话似乎知道他回来。

“好,好,不笑……”允然恢复了一派的温文尔雅道:“若儿难得开心,我可不敢佛了若儿的心情。”

她也是担心小姐郁郁寡欢,虽然小姐平时那般的冷清高傲,其实她明白小姐的内心是孤单的。每次看着小姐一个人静静的沉思,身边的那抹悲伤的气息,总是让她无奈,却也为小姐雄。

若儿淡淡的浅笑看了一眼数字,再次把账本合上推到了陈管家面前道:“本王妃对陈管家很信任。”陈管家心里更是一片感动,做小人得到主子的信任是他们最为骄傲的事,但又一脸疑惑的道:“王妃看到如此大的数字,都不惊讶吗?老奴当初可是吓了一跳,老奴管理睿王府二十几年一向自认慎重谨慎,毫无纰漏,居然就如此稀里糊涂,老奴真是愧对王爷啊。”内疚自责的表情让若儿于心不忍道:“呵呵,本王妃预料之内,故而没什么好惊讶的,而陈管家也不必自责,毕竟睿王府如此大,让陈管家一人操劳难免有疏漏之处……”

沐青言,和北堂允然一个个的往后退去,彷徨,雄,复杂不明的眼色,不由的看着眼前的若儿,“你们告诉我,我应该是个怎样的女子?我该用哪种情绪,哪种性格面对自己?”

若儿缓缓的撇头,眸中莫大的忧伤带着痛楚,嘴角冷冷的讥讽的看着沐青言,视线定在了北堂允然身上,沐青言和北堂允然为之一怔,一种莫名的恐惧盘踞心头,若儿冷冷的看着他们的眸子。

若儿很快的双手扶起程蕴涵,轻勾唇角,与之平视道:“这么说,是本王妃误会了程妹妹的话了,程妹妹为各位妹妹叫屈,怪本王妃太高傲了?”

“你们给本王妃记着,以后林侧妃的膳食汤药从食材到林侧妃入口为止都由一个人包办,并拿银针试毒,把暖心阁内所有角角落落都拿软布包起来,高于桌椅的一切瓷器给本王妃收起来。”

这个丫头又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如此兴奋,不由的蹙眉:“又怎么了?”

绿儿的话,如吃了蜜般甜到心坎里,她不由的像吃了定心丸一样,北堂毅轩怎么看上那个女人,顶多新鲜感而已,而北堂毅轩爱的也只有她而已。想到这里,她不由更的妩媚的轻笑。

她不知道他真的都快气虚的精尽人亡了,他还没有和哪个女人如此放纵过。然而今天白天更是好几次,想起昨晚的销魂。

“要。”北堂毅轩粗噶的声音带着急切。

想通了之后,若儿也不再反抗与挣扎,北堂毅轩看着身下安静下来的人更是一阵欣喜,他缓缓的亲吻着若儿眼睛,睫毛,鼻子,脸颊,亲舔着若儿的耳垂,惹的若儿一阵颤栗,这个男人调情的技术也太好了吧,若儿心里不由的暗叹。

想通了这点,若儿心中的石头落地,凉凉的道:“那就麻烦睿王爷写份保证书。”为了安全起见,若儿不得不想了个更有保障的策略。

气氛因为翠竹的到来而又变得轻松。

“王妃就因为这个所以醒了?”沐青言不敢置信,这个女人是人吗?安然的昏迷,惬意的等人伺候,然而当人下毒的时候,她拒绝入腹就醒了。

程蕴涵看着眼前北堂毅轩如此维护她的一幕,心里不由暂且抛开了近日来北堂毅轩对若儿的照顾而使她不满惮度,暗自庆幸,原来在北堂毅轩心里,始终都只有她而已,那么轩留着她,难道还有别的目的。

“夏荷,出去吧,这现在不需要你清理。”一如既往的表情冷冷的看着夏荷。

“明天,最近我已经熟悉了春雨阁的动向以及那些人的行程,而且我连人证都有,而且绝对的让人信任。”冰冷的声音如地狱的修罗。

而沐青言在受了北堂毅轩的嘱托后便搬到了春雨阁,吃喝拉撒都呆在了春雨阁,一群丫头现在除了伺候水若儿的擦身喂食以外,浑然已经把沐青言当成了春雨阁的主子,几个丫头每次面对沐青言总是害羞的低头,微红的脸,一脸的仰慕之情,面对丫头们的芳心大动,沐青言熟若无睹,依旧风淡云轻的做着他的事,更是理所当然的接受着丫鬟的伺候。

“王爷,王妃姐姐还好吗?”柔美的声音透着一丝担忧。

两人更是诧异的看着北堂毅轩,什么时候他如此用心对待过人了,当然除了程蕴涵以外。

“谢谢你,北堂毅轩,她很爱你,她是……被吴艳儿和心瑶的女人害死在井底的……”黑暗中的水若儿的身体慢慢的开始不在浮动,她知道北堂毅轩救了她,但是她用最后的意念告诉他了这个残忍的事实。正牌的水若儿收纳了若溪身上的幽怨,身子开始清晰。水若儿陷入了深沉的昏迷。

“傻丫头……”

本没注意的众人这才惊觉的现,似乎王妃从下床开始一直闭着眼睛到如今更是从未睁开过,瞬间一股不安在空气中不断的盘旋与蔓延。

沐青言把着脉的手的又探入鼻息下,惶恐的表情心惊的看着水若儿的脸,“我把……不到……她的……脉。但是她的呼吸却很弱,几乎没有……”

“涵儿,爹爹是为你好啊,现在你看看都什么事……”程涛不理会女儿的怒气,一改之前的蛮横柔声的抱怨。

“那个面具人在我死之前一个月找到我,他告诉我,十六年前,东陵山庄,原本是江湖上最大的武学山庄,更是江湖上人人巴结的山庄,可是一夜之间被灭门了,但是的庄主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那个他是那个儿子的儿子,他现在叫逍遥侯,那个女儿是我娘亲,但是他查了那么久,始终查不出是谁灭了门,但是,他说,那些人似乎是冲着娘亲来的……”水若儿淡淡的述说着看着‘水若儿’惊诧的表情继而道:“娘亲为了去找那个自己的恋人,曾留书离家,可是山庄的人并不知道娘亲有心仪之人。后来伺候娘亲的丫鬟遥遥说娘亲曾救过一个男子并与之相恋。不知道过了几天,娘亲落寞的回到山庄一直默默的哭,然而几天后的夜里一群人夜袭火烧山庄,娘亲似乎知道那些人冲着自己来的,内疚不已,为了保存山庄最后一丝的希望,娘亲让一些孩童都藏在了密道,自己去引开那些人,等那些人离开后,他们一直都不知道到底生了事情,为什么突然有人敢一夜之间毁了山庄,而他们也没有现娘亲的踪迹,遥遥不相信娘亲死了,并执意离开要寻找娘亲的下落,可是一去到如今杳无音信,而逍遥侯也是才好不容易找到我,因为娘亲在我三岁的时候已经离世了。”

“好。”简单明了的答应,而此刻众人对这个女人更是陷入了怎么样的情绪中,她的那句,间接性为我们续命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已经料到了在睿王府会这样?如果这样,深谋远虑,这个女人是不是太聪明了,而且失忆的情况下。她在掩饰或掩藏什么?她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一面?

“王妃,你怎么了……”沐青言害怕的试图把脉,现她的双手手腕已全部折断。他的手指轻轻放在若儿的鼻下。良久,他猛的惊恐的退后,一脸的不可思议。

“怎么样,难道还不肯说吗?这个的滋味可不好受的?”北堂毅轩的声音带着冷冷的邪恶。

“水……若……儿……本王还不知道你是如此雕不知耻。”某人终于咬牙切齿的冷哼。

“林侧妃想说什么?”若儿浅浅笑着,像是安慰她一样。

“不用怕我的,没事,你们做你们的事吧,以后见了我也不用行那么大礼的。”若儿略显无奈的顺了顺一个丫鬟的衣服。转身往亭子上拾阶而上。丫鬟惊愕的视线落在若儿碰触过的衣衫上久久不能回神,待回神过来看着离去的背影。仍旧处于半呆滞状态,惊愕的张着忘了合上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