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说,妹妹觉得王妃也怪可怜的,虽然听说王妃昨天醒了,不过不知道后来好像又惹王爷生气了,诶,估计以后……”林如心哀叹一声,无奈的想想女人的命即是如此的凉薄如草。

程蕴涵被突然的触碰惊醒,看见眼前放大的俊脸,安心的露出甜甜一笑,更是撒娇似的往北堂毅轩的怀里蹭了蹭。北堂毅轩一脸的疲惫与倦态因一个小小的动作似乎得到了很大的满足,轻勾着嘴角把怀里的人儿拥的更紧了。

“我好疼,不要走,我知道错了。”若儿紧紧拉着北堂毅轩的衣袖小心的哀求着。

“哈哈,我就是想死,你忘了吗?这是我的方式。”涣散的意识张扬的自嘲,若儿摇晃而有颓败的看着眼前凶恶的男人,一步步的退后道:“我都不记得我死过多少次了,你记得吗?”

“滚开,滚……”若儿最终抑制不住毒瘾所控制的灵魂,一波一波的头痛,扭曲的脸,更是让她像疯了一样扭曲着自己的身体,一双更是毫无留情颠着沐青言。沐青言更是无所适从不知道该怎么办。

门口依然而立的影风目睹着屋内的一切,不禁的心惊胆颤,如此无视甚至挤兑王爷,这些丫鬟是否嫌自己的命长,还是王妃的调教,实在太胆大包天,影风再次不禁的捏把冷汗,看着被冷落至透明人的北堂毅轩,而对水若儿献殷勤的丫鬟们,不由的一身冷汗。

当室内徒留一片宁静的时候,北堂毅轩轻轻地抚摸着那个苍白的脸,小心翼翼的理着若儿烦乱的青丝。北堂毅轩的指腹碰触到若儿那光滑如丝绸般的肌肤时,心里一阵的,指腹似乎着了魔一样随着若儿的五官缓缓地抚摸着。轻蹙的眉头,他想帮她抚平,就连昏迷还是那么的倔强。“你就那么想离开吗?你若想离开,你便醒来吧,醒来后,本王放你离开睿王府。如若你不醒来,那么你便死,也只能死在睿王府了。”本堂毅轩轻轻触摸着若儿的纤长而卷翘的睫毛凉凉的说着,还不忘冷冷的威胁她。真是个霸道的男人。

“这个天垫毯子,会不会出疹子?”春桃担忧的看着床上全是骨头的王妃。

“目前而言,也就如此,或许能唤回她生存的意志,毅轩,你要这么做吗?别忘了,这可是个好机会啊,毅轩,你要放弃吗?”沐青言风淡云轻的落井下石。

“是啊,她是还有呼吸,可是很弱。随时就会断气。”沐青言无奈道。

北堂毅轩看着若儿委屈的模样,不由得心微微一愣,怎么会又这么好说话了?她又想说什么?

“奴婢参见王爷……”

“王妃,王爷从大婚到昨夜一直安寝在程侧妃的房中,现在王爷的那些别的侧妃和侍妾都急的鸡飞狗跳了。”夏荷一脸慎重的禀告着,

“恩。涵儿相信轩,只是涵儿知道爹爹怕涵儿委屈,毕竟爹爹从小就疼我,所以轩不要怪爹爹……”程蕴涵感觉着北堂毅轩的压抑,无奈而又哀伤的扯着嘴角,带着一丝委屈,眸中却闪过一闪即逝的兴奋。

“王妃有何吩咐。”春桃提起一百二十个心小心的道。

“人家显摆,也只是为了让别人觉得他有品位而已,这种人啊,不管懂不懂,懂多少,顶多是打肿脸充胖子。”若儿笑着说着自己的观点。此刻,秋菊泡了一杯花茶喜笑颜开的走过来道:“王妃,尝尝味道如何,如果行,奴婢就这样泡着了。”若儿轻抿了口道:“秋菊,你这个茶怎么泡的?”

“妹妹不是这个意思……”程蕴涵依旧低头,急急的欲解释。

“奴婢秋菊……”

“哼”北堂毅轩冷冷的随即佛袖而去。

“夫妻对拜”随着嬷嬷的掺扶,随着位置,她又缓缓地拜了下去,而现在这个,完全是三国鼎立的位置,萧秋想想不由冷笑,想她两辈子在世为人,头次结婚,居然是三个人成亲,两个女人微微向前面侧着,对着站在前面正中的男人,想想古代男人真是好命啊,女人如衣服,坐享齐人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