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长红越女腮。

偌大的教室被一排排的桌子分成了三个大组,而现在的黄佐则是坐在了教室最里面的那一组的最后一排,一个垃圾桶的前面。

“我想收下黄佐,让其在万源书院就读,你们可有异议。”诸葛源装了一会‘高深莫测’,也就抛出了此次唤两人过来的目的。

“好诗,好诗…”黄佐一脸崇敬的对着身旁的轩辕熙叫好道,心里却是满肚子坏水。想起了早翻流传于网上的‘精装版’春晓,‘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夜来**声,蚊子死多少。”,更是露出其一脸的**。

“叙风兄,请恕小弟冒昧的说一句。兄长刚才所说要带着依依姐以及孙伯伯回李家庄,此事万万不可。”黄佐面露忧色,两眼‘真诚的’望向李叙风。

“熙世子,你有什么话就说呗?干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是个玻璃。弄的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的乱跳。”被一个天生丹凤美目的美男子如此认真的打量着,黄佐不禁心头一凉,全身起满了鸡皮疙瘩。‘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玻璃,~~~~_

“一定是狗官屈打成招,请熙世子为我们做主啊。”李叙风一看这幅情景,那还不明白是其中的‘潜规则’作祟。犯人进了大牢不招怎么办,用刑呗!

“不知是小王爷驾到,有失远迎,失敬失敬。小王爷,这边请。”猥琐县令一边露出他那在官场打滚多年所特有的微笑,一边低头弯腰招呼着轩辕熙移驾内衙。

刚跑到县衙门口,就现了县衙门口聚集的人群居然里三圈外三圈,只能听到一阵阵的叫好声,以及县衙里头隐隐约约传来的打斗声,而瞧不见半点‘热闹’。

“昨天晚膳的时候,我和额娘说起了昨天早上你在大街上的‘壮举’,额娘就让我今天找你到她那去,让你做我的伴读书童。至于铁蛋嘛?还是做我的书童,以后他做杂物,你当我的伴读。他太笨,和我求学都快一年了就认识自己的名字,而且还不会写。额娘说他的力气大,而且忠心,还是要他跟着我去,以免让他寒心。”轩辕熙也慢了下来,一脸微笑的说着。他倒没有什么太大的心机,并且又将黄佐当做了他的好朋友,不然也不会将她母亲景月王妃评价铁蛋的话不加修饰的告诉黄佐。这些可是所谓的主子们的御下之道,可是不会轻易和仆从们说的哦,除非是心腹。

“佐哥哥,我能找你聊聊吗?”沐芯娘抬起了她那精致的小脸,眼神有些闪烁的望着黄佐。

“我才不会,而且永远都不会。”嘟噜着小嘴,沐芯娘大声的反驳着。

“呵呵…”,看到自己孩子现在这幅模样,景月王妃呵呵的笑了出来。平日里的轩辕熙皮的很,脸皮自然也厚,即使见到一大群的陌生人他也会在很短的时间里面掺和进去,属于‘自来熟’的那种。但是现在在却没有想到,她的孩子情窦初开的时候居然会这么的腼腆。于是乎,记忆翩飞。‘想当年自己还在秦淮河畔‘花船’之上卖艺之时,偶然间遇到了一位翩翩佳公子。他也是那么的腼腆,连着一个月登上自己的那艘花船听自己抚琴,并和自己吟诗,畅谈天下事,东一句西一句的闲扯。直到那个月过完的第一天,他带着他的情诗来到了他的花船。他说那是他花了整整一天,不断修改后的情诗,虽然写的并不怎么样,但是那也足以代表他的真心。

“卖冰糖葫芦嘞,冰糖葫芦。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芦嘞,各种各样的口味齐全嘞。不吃不知道,一吃忘不了嘞。”一个一手拿着一个大木棒,棒的上半部分是用黑布里三层外三层绑着的稻草,黑布上还插着一排排的冰糖葫芦的小贩在那喊着他那长长的广告,完了还深情款款的附上一句。“爱它,没有任何理由。”真不知道,这个年轻的小贩手中的冰糖葫芦是不是他家中的媳妇所做,如果不是,又怎会有如此含情脉脉的告白。

“呀!”黄佐有些慌了,一个不注意,一个不留神,身旁的小屁孩居然把景月王妃最心爱的‘彩虹玫瑰’给摘了一朵下来拿拈在了手中。那朵五颜六色摸上去感觉像是绒布的‘彩虹玫瑰’,其绚丽的颜色和毛绒绒的感觉让人不禁怀疑它是通过人工手段制作的,但事实并非如此,这是真花,花瓣也是不会褪色的。想想往日,景月王妃过来赏花看到‘彩虹玫瑰’也都只用手摸几下。当然了,自己在趁四周没人的时候,也没少摸这些‘彩虹玫瑰’,这才知道它摸起来的感觉,当然也只是摸摸,仅此而已。现在倒好,眼前这个小屁孩居然直接摘了一朵下来。

就在黄佐对着这一大院子的古宅愣的时候,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传了过来。

但为什么,为什么她的眼神总是时不时透露出她那特有的忧郁以及凄美,她又在期待着什么呢?谁又能知道,她的忧郁,她的无奈。

“当然是真的了,因为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再一次敲打完键盘之后,某男对着屏幕自认为很绅士的**了起来。

“哗…”一阵疾行,终于冲破了司马剑等人的包围。

“还不快给我追。”来不及闪避差点被黄佐他们的‘冲锋’带倒的司马剑,终于明白自己已经上当了,不过此时已经晚了,就在他愣的几秒钟内,黄佐他们已经跑出了十来米,于是司马剑恶狠狠的对着手下众家将命令道。

“是。”陈魁立马带上众家将朝着黄佐等人逃窜的方向追去,终于在离书院门口不到十米的地方截住了黄佐等人。

“小子,看你还往那跑。”陈魁恶狠狠的盯着黄佐,满脸的狰狞。

“白痴,我为什么要跑啊,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儿是万源书院的大门,来来往往的学子那么多,你敢打老子我,难道你就不担心院长开除你们家公子的学籍,让你们司马家蒙羞。”黄佐一脸微笑的望着眼前的凶汉,还时不时对其抛下‘魅眼’,挑衅之意溢于言表。

面上虽然如此的轻松和嚣张,但是黄佐的心理却在暗暗的叫苦。他真怕陈魁‘同学’如同他的外表一样是个四肢达头脑简单的家伙,如果是这样的话,今儿黄佐就算有千条妙计,万条良策也会被其海扁一顿。毕竟,秀才遇到兵,他有理也说不清啊。

“…”幸好陈魁也不是那种一根筋的人,细细的想了想之后,就打算等后面的司马剑跑来再做决定。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嘛。

终于僵持了几分钟之后,司马剑赶到了。

“呼呼呼……,怎么你们还不动手。”司马剑急喘嘘嘘的跑了上来,一上来马上盯着陈魁一脸的不爽。

“公子,这里可是你们书院的门口啊。”陈魁有些委屈的对着司马剑说道,唉,吃力还不讨好啊,家将难做啊。

“哦。”司马剑一经陈魁提醒,马上也想通了此事的‘要害’。正当黄佐等人正在那窃喜能够逃过一劫的时候,司马剑突然脸色一变。“我又不认识你,这里是不是我所在的书院管你什么事啊。”司马剑对着陈魁使了几下眼色,把头一撇,朝着书院大门前正在围观的众学子们走去。

“你个狗娘养的司马剑,…。”一看这幅场景,轩辕熙立马跳了起来,破口大骂。

“啪啪啪…”随着司马剑的离开,铁蛋和几名司马剑府上的家将战在了一起,一时之间拳来脚往,难分胜负。

而黄佐呢?正想逃跑却又被逮了回来,十来个大汉轮番围殴着他。而他呢,虎躯一震,于是双手抱头,蹲在地上,默默的承受着来自各方相加的拳脚。一边希望着这些‘相加’的拳脚能够早点结束,一边展他的阿Q精神在那自我安慰,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大家帮帮忙啊,黄佐也是我们书院的同窗。”看着黄佐在那被群殴,轩辕熙急的不得了,跑到书院前面的大门处一脸恳求的望着在那看热闹的同窗们,希望他们能够搭把手,帮一下忙。

可是,他的希望落空了。书院门口五十多号的学子竟然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他们都惧怕这帮敢在书院门口打人的凶神恶煞,更加担心他们的前途,明眼人都知道这帮人是司马剑的手下,得罪了司马剑,以司马家在如今大华朝上的势力,那他们在这寒窗苦读十载那就算白读了。

望着一群冷漠的同窗,轩辕熙无比的愤怒,但他又能怎么样呢,在这个习惯了明哲保身的年代,他又能做什么呢?

“黄佐。”轩辕熙一看指望不上那些同窗,于是把心一横,朝着黄佐的方向冲去,然后扒开正在那围殴黄佐的家将,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黄佐的身上。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惊了,连司马剑陈魁他们也震惊了。

“为了自己的同窗,轩辕熙竟然…”站在书院门口围观的众学子一脸的诧异,显然没有人想到轩辕熙会这样做。

“为了一个奴才,轩辕熙…”司马剑也是一脸的‘疑惑’以及‘迷茫’,他想不通轩辕熙居然会为了一个奴才而不顾自己的安危。

“为了一个仆从,轩辕熙竟然…”轩辕熙亲自挺身为黄佐挡住来自各方相加拳脚的这一幕,也使陈魁等司马剑的家将所深深的震撼。他们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个主子,居然会为了自己的一个仆从而舍身犯险。于是,他们的拳脚也都停了下来,不知道是继续还是就此作罢,眼神也都一齐的望向了陈魁,而陈魁则将目光抛向了司马剑。

“…”。司马剑将头扭向了一边,没有搭理陈魁。

“拉开轩辕熙。”陈魁会意,指挥着其他家将继续动手。

谁知轩辕熙那是真的急了死死的护住黄佐,任由三个彪形大汉,也拉不动他。没办法,陈魁只好亲自动手了。一只手敲打在了轩辕熙右手的关节上,然后,一使劲一口气就将轩辕熙和黄佐分了开来。没办法,他是练过的,轩辕熙到他那还嫩着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