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

“台风,你和那个女孩到底有没有关系啊”,唐小婉看着我,“我们余经理可也不是傻子哦,她应该能分辨地出来。”

还是关机。

“拿着吧,丁大哥,这回,全靠你了。”

通过来电宝滇示,现未接电话有,干姐的,郁琴的,刘非的,然后,就什么也没有了。怎么回事?余莲袖的呢?难道她没打我电话。不会吧。不管,再打她手机。

“没什么,就是有些冷。”我掏出钥匙开门,“对了,你今天不用去电台么?”

我悄悄跟在后面。其实,也说不上悄悄,因为她自始至终,就没有回过头。

事到临头了,说之,“是我朋友。”

“不喝了,快点,都要八点了。”

“哦?”她接过花,闻了闻,“今天怎么良心现了?”

※※※

喂,给点面子行不行,人家不适应在做这事时被外人看见,不行哪。

“我不喜欢喝茶。”

像这样的,我打了不下二十次后,饶是唐小婉平时对我印象甚好,终于也是思想动摇,受不住了,破口大骂道,“战台风,你有病哪。”

我站在楼道里,等到了近六点半才从玻璃门内看到了她,一个人背着包漫不经心地走着,好寂寞的样子。

“喂,你这话有错吧,我要是对别人这样,当然是耍流氓,可是对你,就不能这样说了。”

总不能就这样无功而返吧,于是又往旁边的一处窗口移,移到时,轻轻推一推,好,能打开。

几乎每座有点历史感的寺庙都是这样,古董级的树,古董级的碑文石刻,还有,古董级加气派级的大雄宝殿。

“我觉得你笑得有些过分,看上去很坏哦。”

“干姐,男儿志在四方,现在你可别看不起我哦,听过一句话没有,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

“喂,你也太舒服了吧,要不,给我唱歌。”

“师傅,去玄武湖公园。”我道。

“你有病哪,好好的让我骂你做什么。”

“是承诺么?”

“台风么,进来吧。”

她咬着下唇,“不干什么,给你长点记心。”

“请问一下,所谓的恋爱关系,在你眼里,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是有过那种事的还是没有过那种事的?”

你谁啊,马克思?恩格斯?理论一套一套的。不算。就是不算。

“什么怪不得?”

就这话啊?早点说嘛,还害得我激动的要死。

“好啦好啦,再冲一会儿。你不知道,我平常最喜欢这样冲头了。”

“呀,不疼哪。”我叫道,“不就是看一看你卧室么,有什么好紧张的,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么,”其实,话说到这儿,也就可以了,但我还是嘴快,又接了一句,“是不是藏着一个大男人哪。”

这次,我还是坐在驾驶员旁边的位置。

不是吧?!

“你怕会没人参与么?”

“台风,你为什么要骗我?”

“靠,你买一个‘机’干吗。”

“好”,干姐拉了拉我,“台风,你也坐吧。”

“你认为你这样很好看吗?!”

走之,再不走,要臭晕了。

“作为一个有风度的男人,这么晚约女孩出来,就算要走,是不是也要礼貌地打声招呼?”

刘非一边听着,一边又用手在唐小婉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着。真不要脸哪。

我从床上起身,“干姐,快到九点了,我们过生日吧。桌上的蛋糕实在太性感了,诱得我浑身痒痒。”

我吃亏不少,嘴也被打出血了,这是外伤,内伤不算。还好,下身重要位置护得比较严。不然,可能就要断掉咱战家的香火了。如果真这样,那我爸妈准哭死。

不会吧,还有?我都走了,你还这么奚落我。叫我怎么说你呢。唉,你这人什么都不缺,就是在对待我的时候有些缺德。

“什么两百块钱损失费?没有!”

瞳孔睁得这么大,看来行了,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