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有些冷。”我掏出钥匙开门,“对了,你今天不用去电台么?”

“放心吧,跑不掉。”

事到临头了,说之,“是我朋友。”

“是啊。”

“哦?”她接过花,闻了闻,“今天怎么良心现了?”

打完我就迅挂了。

喂,给点面子行不行,人家不适应在做这事时被外人看见,不行哪。

“不去香君故居,我想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像这样的,我打了不下二十次后,饶是唐小婉平时对我印象甚好,终于也是思想动摇,受不住了,破口大骂道,“战台风,你有病哪。”

就是这样,我在网吧上网时,余莲袖打来了我手机,然后以近乎命令的口吻对我说了以上的话。

“喂,你这话有错吧,我要是对别人这样,当然是耍流氓,可是对你,就不能这样说了。”

现在的居民楼实在是太好爬了,估计用不了五分钟,就可以顺着管道爬到405室。

几乎每座有点历史感的寺庙都是这样,古董级的树,古董级的碑文石刻,还有,古董级加气派级的大雄宝殿。

秋天好,秋天就是好,不像春天,时不时地还要来一回连绵不断的春雨,以破坏别人游山玩水时的心情。我喜欢秋天,当然,这话还要补充,我喜欢在一个很好天气的秋天里和一个很好的女孩,肩并着肩手牵着手,一起向着宝华山上走去。

“干姐,男儿志在四方,现在你可别看不起我哦,听过一句话没有,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

“我随便说说嘛。”

“师傅,去玄武湖公园。”我道。

“医生说,这种病得了,一般喜欢骂人,不骂人了,就好不了。”

“是承诺么?”

我想了想,还是直接坐车到她住的地方去,不打她手机了,不然,显得不隆重,也不热情。恋爱嘛,还是面对面地谈好,眼睛可以看着眼睛,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嘴对着嘴。

她咬着下唇,“不干什么,给你长点记心。”

“反正就是那种嘛。”

你谁啊,马克思?恩格斯?理论一套一套的。不算。就是不算。

“靠,台风,你想找打啊,你一个处男,懂个屁。”

就这话啊?早点说嘛,还害得我激动的要死。

“低一些,再低一些,哎呀,你把水淋到我脖子里面了。”

“呀,不疼哪。”我叫道,“不就是看一看你卧室么,有什么好紧张的,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么,”其实,话说到这儿,也就可以了,但我还是嘴快,又接了一句,“是不是藏着一个大男人哪。”

你以为我不想快啊。

不是吧?!

女人比男人大,真是好啊,什么事都比对方想得周到。

“台风,你为什么要骗我?”

“台风。”

“好”,干姐拉了拉我,“台风,你也坐吧。”

“可以啊。”

走之,再不走,要臭晕了。

说什么?

刘非一边听着,一边又用手在唐小婉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着。真不要脸哪。

“有你个头啊。”干姐恼羞地朝我肩膀上拍了两巴掌,哦不,三巴掌。

我吃亏不少,嘴也被打出血了,这是外伤,内伤不算。还好,下身重要位置护得比较严。不然,可能就要断掉咱战家的香火了。如果真这样,那我爸妈准哭死。

不会吧,还有?我都走了,你还这么奚落我。叫我怎么说你呢。唉,你这人什么都不缺,就是在对待我的时候有些缺德。

怎么回事?战斗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三个人竟然都向我这边走来了。不好。情况有变。

瞳孔睁得这么大,看来行了,ok。

我接过一看:那个黑点变了。它在短时间内被放大,被重复。它成了一只癞蛤蟆身上的一个小疙瘩。在癞蛤蟆的上面还有这样一句话:有时,我真不想承认我拥有一双可以窥一斑而见全豹的眼睛。

什么?说我没有自信。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上次用飞叉差点射中了我屁股我还没找你算帐,现在不思悔改,还这般奚落于我,真以为我是病猫啊。

“是啊。”

我低下头,没敢再看她。

她回过头,她那表情我实在不忍看,我迅转过脸去,我猜测不出她会有多么的惊讶与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