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吻,好不好?”

夏木棉笑着说:“跟我在一起相处就这么令你觉得无趣吗?哪怕是喂我吃东西的时候,你都在神游。”

“……”

还没等他开口,伊木森道:“你想吃什么。”

夏木棉奴了下嘴:“真是小气,反正你都要帮我擦,不如一起都擦完嘛。”

心想她到底是有多贱啊,一个男人对她下这么重的手,只是他露出疼惜的表情,她就这么快地原谅他了。

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可是,夏木棉睁开眼,看到自己睡在婚床~上,一地都是她破碎的衣物,她身上到处青青紫紫,肩上深深的压印。

“痛……”夏木棉推着他,她都五年没有做了,跟处是一样的。

夏木棉皱起眉,她的记忆都停留在昨晚和朱逸群喝酒……

朱逸群看到服务员哭哭啼啼地冲出卫生间,摇摇头,萧亦泽平时沉稳平和,可是一碰到夏木棉的事就不淡定了,尤其是伤害她的人。

“你还没听懂吗?”伊木森震怒地吼道,“我不会跟一个二手货生孩子!”

音乐轻摇,两人曼舞,这是夏木棉做梦都奢望的事,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实现。

“你是我老公,这是你的办公室,也就是我的办公室,我怎么反客为主了。”夏木棉习惯开玩笑,见他神色不定,补充,“我说着玩玩的。”

“……”伊木森睁开眼,在黑暗中回看她,“你希望我是谁?”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就神经发作了,可能是宴会里大家都夸我们相配,都羡慕我们幸福,我就飘飘欲仙,真的以为是这样。你这几天对我态度转变,还带我参加宴会,我就有不好的期待了。”

夏木棉忽然就觉得很委屈,那种不被心疼关爱的委屈只有女孩能懂。

“后面。”

又没有回了。

“……”

“为什么?”她期盼地问,既希望他给出她想要的答案,又希望他冰冷地一掌拍死她。

话音刚落,他的人不见了。应该是用机票传送去买道具了。

夏木棉无疑是站在就看见天上掉下来三百万:【你没病吧?闹着我玩呢?】

可是这天晚上,夏木棉居然在书房里呆了个通宵,第二天一大早伊木森起来去上班,发现书房门缝里还出灯光。

伊木森回道:“以前你天天在家怎么不疯?”

她猛地把两条腿放到沙发下面,正规坐好了。

许是听到了她跟佣人的对话,他的神情十分难看,淡淡地飘了她一眼,就上楼去了。

为什么她爱上这样冷血无情的男人,被如此折磨。

夏木棉红着脸,专挑一些高音的歌来吼……

到现在,她没有纠缠强迫他,她以为只要看着他,守着他,照顾他,远远关怀他,以便他随时需要她就够了——这也是她的自以为。

路西法闻了闻,大快朵颐起来。

夏木棉咬了下唇:“那你好好休息,别乱动。你应该饿了吧,我去楼下炖点吃的给你?”

更确信了心中的想法。

一旦有空就给他打电话,发短息,不管他给不给予回应;

“一个女人不自爱,有什么资格获取别人的爱,”顿了顿他补充,“婚前你这么放肆,婚后你也一样没持。”

他的眼睛又开始充血,表情变得纠结,似乎很痛苦地在压抑着什么。

“女人太丑不能下手,或男人在外面有女人了。”

手腕猛地被攥了,他冷声命令:“再碰我,就从房间里滚出去。”

他狂乱地啃~噬,她感觉痛,却又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很快夏木棉摇摇头,今天是她跟伊木森夫妻第一天,不去想不开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