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到家,又是怎么回到床上的。
夏木棉吐得七七八八,人舒服一些了,搂着朱逸群的肩,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来,继续喝,干杯!”
伊木森的脸色徒然变得冰冷,佣人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急急忙忙想走。
“为什么不是,我给了它真正需要的。”
伊木森打字的手停了停。
伊木森已经完全清醒,夏木棉回过头时,见他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她。
路西法舔舔她的手心。
“你去哪?这才是我们的房间。”夏木棉终于忍不住问,“我是你老婆,你不能结婚第二天就跟我分居,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
“夏木棉,”他用力箍住她的肩,“你就是个荡~货!”
当晚,伊木森很晚才到家,一直不见夏木棉。
她以为5年前她的心已经被伊木森的千锤百炼折磨得金刚不坏,以为没有任何事可以再伤害她。
“木头,我回来了。”她跪爬在他身边,挠挠他的脸,轻声诱~惑他。
伊木森也不知道他在忍什么,这本来就是她的妻子,应该履行她应尽的义务。
“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边走边摇着他的胳膊,一直问好不好。
夏木棉怒极反笑:“哈,你还能说得更贱点么?”
夏木棉瞬间焦急了……由于融资的基金是打算婚礼时打过来,伊太太怕她反悔就留了一手,先办酒,等资金到账才去领证。
不,不是正好,是孟姗姗算计的——她听到天台外有脚步声来了。
“你误会了,我只是上来透透气……我妹妹子急,不懂说话,你别跟她生气。”
而在教堂一角。
来宾区全在这一刻站起,响起祝福的掌声。
她又说:“其实我已经令人去阻挠了,我会拆穿你们的谎言,告诉伊先生实情——”
“什么钥匙?”夏木棉故作不解。
那是一成片的橡树林,威武有力,直冲云霄。
每次手指头动,还是会有痛牵扯,她抽着气,一旁的佣人看了也直抽气。
看到最后一条,伊木森无法镇定了,她又来?
夏木棉如愿以偿,立即抬起一只手搂住他的颈子,脸也依偎着贴到他膛上。
毋庸置疑的声音道:“再碰我,就滚下车。”
当伊木森化身后,也许她会命丧在此……
夏木棉的身体又往下矮,全由伊木森的力气拖着。一把伞哪里够用,加上夏木棉不配合,两人到车时已经淋了个落汤**。
夏木棉喝得很醉,一句话半天也说不清楚。
所以她惯地摁了第一个——
“……”
“麻烦,买单!”从包里拿出银行卡,潇洒拍在柜台上。
这一定是量身为他们打造。
“再要个‘比翼双飞’果盘……”
“放心吧,我不会拖你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