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无疑又让我一番无语,可是我大致能领会他的意思,一是情势所需,或是所迫,让他必须以某种隐蔽的方式帮助、甚至说是保护我们;二、他不是神,也会有分身乏术的时候,所以我们自己,也要打起全部精神,加强自我保护;三、有些话,有些事,来不及解释,或者眼下还不是解释的时候,又或者他也无法破解,和那怪东西一样,我们都一时无法参透其中的奥秘,于是他将这些资料分了一份给我,让我先看,然后在某一个时刻我们方便碰头时再进一步探讨。

两秒钟后,她失声尖叫,同时慌乱无措地去遮挡重点部位。

“呵呵,看来没错。”他自言自语了一声,同时手一划将全部的导线都拉离了怪东西。“澜,有些事情很简单,不要把它想得太复杂了,你看,刚才它只是饿了。”

忽略了通过几道门,总之就觉得这路很长很长,光源与声音又始终保持那么远的距离……

视线僵转,这就见三叶一身冰蓝色的铠甲,上面闪耀着有些诡异的蓝芒,修立在一旁,眼睑微垂,正在看被它一下扭断脖子的身穿着航空制服的飞行员,玉琢般的冷面上一派寡然,似乎杀的不是人,而是一具本身就没有生命的物体。

“三叶!”麝月突然的一声就像给我打了一针强心剂,让我暂时性地平静了下来,真的是三叶吗?

4月17日16点38分,我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对方不说自己是谁,却问我是不是莫十八,这名字我已好多年不用了,虽然感到十分离奇,但为了弄清事实,我还是承认了,对方就说24日咸阳机场见。说完就挂了,听声音不像易,回拨过去一直提示关机。

桑吉充当了保全经理,琼姨多数时间还是在照顾我们这些内部人的起居。

“三…三叶。”

对我这个猜测他的回应十分让人懊恼,记得当时他忽然转换了一脸不正经的神色,边拿手来勾我下巴边道:“我和她作对的时候,还没想过日后会娶她的宝贝徒弟,而她也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培育出的‘宝物’,竟然会被她的眼中钉肉中刺给‘吃’了。”说“吃”这个字的时候那手已经捏住了我下巴,满面暧昧不清的坏笑。

“澜澜,妤和他是不可能的。而妤为他付出这么多,就是铁打的心,也不可能无动于衷,这一点你要谅解他,如果自私一点的话,他可以让妤跟在你们身边,可是这对妤不公平。所以,他想解去妤身上的蛊毒,让她做回普通人,他会给她编造一个没有我们这些人的记忆,让她开始一段崭新的人生。解毒在前,注入记忆在后,?而解毒,必须妤主动配合,可惜妤这孩子……太固执……她的蛊毒,终有一天会让她变成丧失心智的蛊人……那时的她……唉!”

这,是怎么回事?而我,我又该说什么?

所以,想当然,不能为了看清一张脸而做出这样不理智的事情,蛋爷爷的解释仅限于这么多。而我的好奇心让我贪心的又想去知道,假使是物体在进行化合反应,那究竟又是什么在和什么相互作用,可惜对此,蛋爷爷表示不知。我去问“他”本人,共三次,一开始他都故作神秘地问,“真的想知道?”

及近,那家伙还在闭着眼睛,不会是还在睡觉吧?但按十八支的话来推断应该醒了啊,我瞪大眼睛观察“蝙蝠”,就现它还真是神态安然,视线不由朝胸口看去,那里根本就是一个整体,这么看上去怎么也看不出会裂开口子。

正这时,老乔家媳妇从一堆乱石后走出,向我们行来,及至近前,对蛋爷爷道:“第一剂药已经全部喂下去了。”说着看了“我们”一眼,道:“接下来,得等他醒来了。”

这种灼热感,忽然让我想起被丢进火炉中的感受,所以…所以我要做的是分泌液体抵抗!

“哼哼,”他闷笑一声,猝将头俯了下来……

闻言十八支眉头立即攒了起来。蛋爷爷的手搭上十八支的肩膀,示意他遵从“他”的意思。

“护驾,护驾!”酋蠡大喊,我靠,他还真当自己是个皇帝了。

“走,它是让我们离开这里。”麝月从后接住了我,拽起我便跑。

我和麝月都呆住了,随着椽梁火龙般轰然塌落,我们终于看清了里面的东西!

正前方一条两丈宽的玉道,血红色的,看上去触目惊心,直通向正前方殿宇,那殿宇之上,赫然以喀特尔尔族文书写着四个大字——明、镜、高、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