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老头又说,那把钥匙对他确实没用,然而进“狱”,对他来说却是攸关生死的,这一点从少年的解释中我想我能够体量。

可我觉得这中间还有些地方解释不通,便问他,“为什么那一家人竟能对女儿失踪的事守口如瓶,还有,如果真是把十八支当成降妖除魔的神仙了,怎么又将我们锁在了屋里,这岂不是大不敬了吗?

然而十八支并未对此做出任何解释,而是转回去看向了那老头。老头已停止了哭泣,但神态间似乎受了极其严重的打击,我觉得有点纳闷,他那种人,怎么看也不像重情重义地人啊。

“3114,缺什么?”十八支忽然在下边对我开口了。

走了没多久,转过一处弯口,前方蓦然出现了一堵墙,但此墙十分特异。源于整面墙呈内凹状,与地平面呈一百二十度斜角向上,墙面上,自上而下共分布了九个洞眼,直径均有半人来宽,布局为一行3洞,二行1洞,三行1洞,4行4洞。里面无光,黑漆漆的一片,也不知究竟是通还是不通。

十八支根本不给我再多思考的余地,就直逼着我的眼睛,道:“十八,你对旱魃究竟了解多少?”

十八支就又沉默了。

“笑脸不是你自己想画的?”十八支问这话时明显带了一丝惊讶与质疑。

而那鬼东西吱了一声,凭空一曲一挺落了下来。你妈啊!你说你Tm落哪不好,偏偏捡最弱的欺负。那东西正好落在了我手边。我憋的气一下就给吓崩了,整个人尖叫一声便向后躲去。那东西却十分机敏,闻声一下子将脸转向了我。

我和十八支这会儿也到了近前,那男人见到我们,停下了手里的活计,将我们上下打量了一番,同时我们也在打量他,只见他穿着土灰色的藏服,脸色也泛着层土灰,年龄估摸四十多岁,脸上满布庄稼汉该有的风霜,头蓬乱,像是好久没洗过了,不过深山里的人差不多都这样。

我心道你就直接说后半截不就完了,这么一说我肯定懂。这一功夫他忽然从棺材上跳了下去,蹲下去就要捡那纸,我大喊一声,“你干什么?”

“有什么叮了我一下,最开始我以为是爬虫,可很快失就去了知觉。”

蛊!对这个名词我并不陌生,老乔家媳妇曾经跟我讲过,虽然她也没说明白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应该是十分可怕的,我印象中一直就是一种邪恶的虫子,可以操控人。

气氛一下子变得僵凝,片刻后十八支的伞突然抵在我脖子上,寒声道:“说,你到底是谁?”可我能是谁?我无非还是我!若非他们带我来,我连大壮被埋在这儿都不知道。

我们一起走到坑前,就见坑里是空的,沿着边缘有明显被扒过的痕迹,但却像是从坑内往外,十八支蹲下去,捏了一点泥巴在鼻子前闻了闻,就道:“出事了。”

神仙姐姐这时也一张双臂挡在了我身前,冲着祖宗脸大声喊道:“十八支,你在想什么?难道连十七二伯的死活都不顾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