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
“嗯……我想……能赚点钱也好，结婚很花钱的。”我点点头，胡乱找个借口，其实脸已经微微红了。所以这世界就是这样，做任何事都要留余地，眨眼河东变河西。
她赧然，连连摆手：“没啦，没啦，我是新人，统共才写了五万字。”
“是啊。”
然而心里无端浮出一句话：无事献殷勤。
“欢欢姐。”她很热情，“听说你在春宜商场上班？”
我嘿嘿一笑，说：“今天没去图书馆呀？”耍宝似的把红提拎到他面前——他最喜欢的水果。
忽然觉得，这人虽然神神道道，但似乎也没之前想的那样坏。
朋友离开以后，楚襄若无其事埋下头，开始吃他的糖醋排骨，啃半天，大概觉得餐桌气氛太低迷，没话找话地问我说：“你们春宜商场，在跟南嘉集团合作吗？”
我嚼着牛肉打量他们。
“是吗。恭喜。”
我打了份尖椒牛柳，从两排桌子的中间过道，一直走到底，拣了个空位坐下来。一望，楚襄慢悠悠地跟过来了。
“徐欢欢。”
“你不想赚这三万块钱？”他笑眯眯地问。
我恨不得抄起小盆栽砸歪他的鼻子。
这倒是真的。“Bliss&talent”缺乏独立的设计力量，产品风格是山寨型的：ott流行时，它卖ott款的连衣裙；格子流行时，它卖的风衣就像精简版Burberry；一旦走学生休闲风，它的呢大衣活脱脱就变成了teenie9een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