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被一堆女生簇拥着往这边走来的白晓迟,叹了口气,绕到一条绝不会被他看到的路上去,依然在上课铃响了三分钟之后,才进入教室。

“吓?”

仿佛回应我们的疑问一般,有个女生很雀跃地跑来,一面叫着,“来了,来了,白晓迟的车开过来了。”

“喂,喂。”在早会上被点名表扬过的模范生在旁边皱着眉叫起来,“你们两个,不要好像当我不存在一样吧。”

“嘘——”他竖起一根手指,轻轻眨了眨眼,“秘密啊。”

“是啊是啊,不然你以为还能是什么?”我翻了个白眼给她看,大步往小区大门走去。

起风了,但是还是有些闷热。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是啊,像你这种生命力顽强的生物,大概到蟑螂灭绝那天都不会有事吧。”

我偏了一下头,去看他的手,似乎是没有去医院,只自己处理了一下的样子。

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写的。

我叹了口气,或者,真的让小楼说对了,我人缘好的原因,不过是因为比较会耍宝吧。

眼依然半垂着,但那其中,丝毫没有他和那些女生说话时的温柔,有的只是满满满满的忧郁和无奈。

我并不抽烟。

被人群围在中间,我根本看不到他的脸。

几乎就要怀疑教室的地板会不会因为受力不均而翘起来。

“好吧,我道歉。”他的手似乎是流了很多血的样子,让我有些不忍心推卸责任,“你的手好像伤得不轻的样子,要不要先去医务室看看啊?”

真是反常。

“用七七你百米跑的成绩来算的话。”他抬起手来看了一下表,计算了大概一秒钟左右,得出了“不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