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想说一句什么,话还没出口,夏雨就截住了她的话:“别管她,人就怕心里装事,装了事心里就会起疙瘩,这疙瘩堵在胸口,压在心底,不是一件好事情。让她泄一下吧,揉一揉,搓一搓,捏一捏,这疙瘩就散了。”

炉火越烧越旺,屋子里开始暖和起来。大菊忽然从坐着的板凳上跳起来,她脱下穿在身上的破棉袄、破棉裤,高声地说:“老娘今天要放纵一把,春桃,把你的好烟好酒都拿出来,就算是对我新婚之前的犒赏吧,我都把自己憋坏了。”

四个小姐妹触景生情,特别是大菊,原本漂亮的眉毛向中间一挤,形成了一道小山沟沟。

三九过后,凤凰镇的雪一场接着一场,家家户户的房檐上、瓦棱上,都挂上了长长的冰凌。太阳出来的时候,阳光照射着冰凌柱,村子里竟然有一种五彩的光芒。

春桃排解烦躁的方法只有一个,到猫耳朵山上散心。她一个人坐在青石板上,看路边的喇叭花一朵、一朵静静地开放。这个时候,春桃就想起了十一岁那年的夜晚,那天晚上,她也像一朵喇叭花,在那个陌生男人的身体下,在一个本不该开放的季节的时节,过早地开放。

春桃娘身体的香味使杨大壮变得兴奋无比,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的双手在春桃娘的屁股上不停的抚摸,两腿之间的那个物件已经兴奋地挺立起来,坚硬的顶在两桃娘的两腿之间。

春桃娘的头很好,今天,她把头从往常的髻中松散开来,黑如瀑布般散落下来,几丝黑散落在雪白的丰乳上,挺拔的胸乳,消尖的香肩,构成了一副充满震撼力的图画。

新婚的激情已过,剩下的就是山里的苦日子,自己的地分得少,分得贫,分得瘦,一年的红薯、玉米只能够全家人吃七个月,其余的那五个月可咋办哩?

有好几次,杨大壮本来同村里的人有说有笑地拉着家常,看到春桃娘走过来,他会立马收住脸上的笑,把脸偏向一边,弄得春桃娘和说话的人尴尬地站在那儿。

他现在不愿意在春桃娘身上犁地了,不但不犁地,家里的活地里的活他一点都不做。有时,他杀猪、劁猪挣回几块钱,就交给春桃娘。有时,他给人家的猪办完事后,顺便就把人家的女人也给办了,像武家洼村的杨大花,杨大壮就不好意思要钱了,你办了人家的女人,再要钱,世上哪有这个理?他只能空着手回家。

杨大壮的爹,已经退休的老书记逢人就说:“大壮这孩子,比我有出息。”

时间是治愈一切伤痛的良药,杨家崮村人有大把大把的时间。他们把猫耳朵山东边的太阳背到西边,没白没黑在山坡、土梁、山沟沟里耕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柳月季的那个地方很紧,虽然有了足够的体液的滋润,潘中举在进入的时候,还是感受到了很大的阻力。好在潘中举同学不怕困难,不怕危险,不惜力气。他收紧腰部,用力向前一挺。

闹洞房的节目很多,什么吃苹果、打香蕉、打手枪、点旱烟等等,年轻的后生为潘中举和柳月季准备了两个精品节目。

娘的心揪紧了,“咋哩,他没咋着你吧?”

“你,你真要去?”潘中举作出一副喝醉的样子,有点不相信地问杨大壮。

潘中举故意把话说得吞吞吐吐。

潘中举出来的有点早,太阳露出头的时候,雨也停了,大约等了一个多小时,他看到了柳月季,还是穿着那件不太合身的背心,脚上穿了一件大了两个尺码的黑色凉鞋。

“难受说明你小子还挺正常,不难受才日怪里。”潘中举说。

这个时候,趴在玉米地里的潘中举和杨大壮早看得口干舌燥,他们看不清柳月季在水中自慰的情景。

河水清凉,水花在柳月季雪白的身体上蹦蹦跳跳,一会儿在微风的吹拂下四处飞溅,一会儿又有点风骚地抚摸着柳月季年轻的身体。

柳月季最好看的还是她胸前的一对奶子,才十九岁的年龄,两个大乳房涨得满满的,从白衬衣上方就能看出里面深深的细细的乳沟,迷得凤凰镇上的年轻后生吃饭饭不香,睡觉觉不宁。

春桃爹在家里排行老三,在族内排行老五,一个家族的人听信了柳半仙的话,把他当月亮捧在手里,当星星含在心里,就盼着他能够到京城当官,他们姓杨的家族也可以翻身农奴把歌唱。

她浪声地回答说:“当然是你的好,你比那个死鬼强多了。”

春桃爹说:“真美哩,一会儿你就好受了。”

杨大花感到有一种触电的感觉正在从她的私处向全身扩散,她的身子抖动的厉害,她想压住春桃爹的手,不让他乱动,不让他抚摸,不让他揉搓。

杨大花硬生生地挤了出去,奶子扫着春桃爹的胸脯走出了院子,因为没有生过孩子,杨大花的奶子仍然又尖又挺。这一扫,让春桃爹刚才还暗藏在心底的一股气慢慢地涌上来,到了喉腔,差点让春桃爹喘不过气来。

爹的这句话是个诱饵,这就是大人和小孩子的不同。小孩子天真无邪,春桃一心想的就是个吃。爹想的是什么,只有爹一个人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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