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中举也想娶一枝花,他在心里作了无数次的衡量,无数次的比较,从家族的势力,到家庭的力量,到个人的条件,他都不是杨大壮的对手。所以,他要用计谋取胜,用计谋把柳月季娶回家里做婆娘。

潘中举警惕地问:“你还想干啥?”

柳月季张开大腿,顺着水流的方向,想让河水把大腿根内侧的细沙带走。那些软软的细密的沙子像是故意调戏柳月季,它们不但不走,有些还调皮地进入到了稍微有些张开的缝隙中。

柳家崮村通往青龙河只有一条弯变曲曲的小道,像一条细绳一样挂在猫耳朵山西南角的半山腰里。

柳月季却不一样,她一米六五的高挑身材,脸色白净,皮肤细腻,经常穿一件白色的的确良衬衣。

春桃的爷爷曾经在村里多次宣扬,杨家崮开村的人姓潘,而且有着皇宫的背景,见过大世面。

他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杨大花,两只手累了,就环抱在杨大花的腰上。

杨大花家的风箱是她的公公做的。杨大花的公公今年七十一岁,他是方圆百十里制作风箱的老行家,他用上好的梧桐木为杨大花做的这个风箱,现在正好成为了春桃爹和杨大花男欢女爱的舞台。

春桃爹把杨大花放在了风箱上,杨大花仰面躺着,风箱很窄,她把双臂支撑在风箱上,尽量向下伸着双腿。

杨大花那天是在生闷气,早上丈夫又找茬打了她。杨大花的丈夫五大三粗,本来就有个牛劲,这一次他打的比往常更狠,那个挨千刀的竟然让杨大花脱了裤子,用柳条抽打杨大花的大腿和下体,他边打边说杨大花是只不会下蛋的母鸡,不会生孩子,让他绝了后代,让他在全村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春桃不但善于提问,还善于思考,后来,他每次看爹给小猪结扎,看爹杀猪取卵割蛋,渐渐地把猪生小猪和人生小孩的问题联系到了一起。

春桃爹多次对春桃娘讲:“杨大花在咱凤凰镇养猪可是数一数二的好手,养的猪膘肥体壮,小猪仔也是一窝紧挨一窝,她怎么就不会生个娃呢?”

春桃爹也不只是杀猎,这么说吧,凡是与猪有关的产业春桃爹都做。春桃家里养着三头大公猪,这是给凤凰镇的母猪配种用的,这下你该明白了,凤凰镇上大多数人家的小猪仔,都得管春桃家的公猪叫猪爹爹、猪爷爷或是猪老爷爷。

小桃红理厅成了凤凰镇的一道风景,用现在时髦的话说,小桃红美厅应该算是凤凰镇的标志性建筑。

三个人知道春桃的脾气,你上赶着求着她,她越来劲,你要是故意不搭理她,她就会腆着脸来讨好你。所以,她们就自顾自地参观春桃的小桃红理厅。

春桃一个电话就把秋红从老家叫了来,秋红是春桃在广州三元里站街时认识的最好的姐妹。

夏雨在她们四个人中年龄最小,但点子最多,学历最高,见过的世面最大。姐妹四个不管遇到什么事,还是要靠夏雨最后拿主意。

春桃回家的时候,天已经很黑了,煤油灯早已经熄灭,娘和爹早睡了。只有春杏一个人可怜兮兮地倚在门框上等春桃回来。

春桃已经真切地感觉到了顶在她的下体之处的那个又烫又硬的东西,她的感觉非常奇妙,非常强烈,她忽然有一种想要尿尿的感觉,她的那个地方湿润了。

当春桃感觉到身后有人的时候,那个人已经离他很近了,近得春桃可以听到他的呼吸,闻到他身体的味道。

春桃愤怒了,她拔腿就向外跑。跑到大门口的时候,春桃好像听到青龙河里的小青龙在喊:“小桃红,来吧,来吧,躺在我凉爽的怀里吧。”

站在一边的春桃娘不愿意了,追着二婶子满河里跑,春桃娘一边追一边骂:“你这个骚娘们,不教孩子一点儿好。”

春桃娘经常领着春桃到河里洗澡,因为她喜欢春桃给她搓背。春桃的小手肉嘟嘟的,抚摸着娘的身体,娘就在河里浪叫着说:“哎哟,我的小祖宗,你把娘的身子弄软了。”

“还说我呢,你现在也是洪水泛滥了。”秋红大声地叫着。

趴在三楼地板上的春桃打开高清晰望远镜,胡二吹刚刚洗过澡之后滑流流的背就呈现在镜头前。春桃把画面定格在胡二吹的臀部,左边的那半边屁股非常平整,非常光洁,并没有她想像之中的突起。

秋红不容胡二吹过多的反对,她拿来剪刀,左手捏着胡二吹的命根子,右手贴着四周一圈一圈,长毛在剪子“咔嚓咔嚓”的声音中逐渐变短。

“我想理,现在能理吗?”胡二吹嘴里问秋红能不能理,眼睛却死死地盯在秋红露在外面的白花花的胸脯、屁股和小腿上。

潘中举说:“没文化。”

杨大壮不管不顾,接着说:“我还喜欢她这个地方,如果把我的金刚钻伸进去,能美死个人。”

说着,他把两条又粗又短的腿伸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大腿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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