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轻叹一口,梦瑜美眸中神光毫无规律的闪烁过后变得越来越黯淡。

“哦!”丁郁听完点头,对吕松城城池的事情他早有决策。

“噗!”一颗头颅高高飞起,胡斐在无头尸身上踹上一脚,甩了甩黑刀上的血迹。“死到临头还要唧唧歪歪,呸!”一口浊沫催在脚下尸身上面,胡斐这才扯下一块布料将黑刀擦拭一遍。

“你也累了,去休息吧!”丁郁又用湖中清水将流星体表白毛仔细冲刷一番才拍着那英俊的马说道。

缺乏枷锁的世界是地狱,看不到人的本性,看不到思想的方向,那无疑是个可怕的世界,丁郁想像过这么一个世界,人的目光总带着血色,血色中包含着无数人性的丑陋征态。但是,自己身处的魔界是个缺少**的世界,所有人的**都寄托在一个虚无并且单调的信念上,以至于,其他的人性都被这个信念给掩盖了下去,这个没有思想的大6,这个病态的世界。

“恩?”张石不动声色,这吴典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凭着城内那两三百人就想来夺矿?“有多少人?”

魔君的力场要比魔将高上一个层次,而且拥有黑魔力的他们攻击力更不是魔将能够比拟的。丁郁分析完不住的点头,情况正是如此。

“张家狗贼!老子一定要将他们全部砸死!”吴川再次从座上腾站起来,一口钢牙咬得嘣嘣直响,手中大锤迸出冷冽杀气。

“这个是很正常的,当时你的意识已经被心魔占据,敌我不分,这些事情自然不会记得了!”吴川点头道。

“所以我才说这是上天赐予你的福缘!”吴川点头继续解释道:“男女之间双修,可以得到对方的一些天道领悟,珺儿弟妹的修为达到了魔君境界,所以你得到了莫大的益处!”

“唉!现在又如何是好?”丁郁怅然叹着,将眼前衣服展开,一层一层,连里面的布料都抹得整整齐齐,可以想想珺儿在叠这衣服的时候是多么专注了。

瑜梦为什么要对自己隐瞒?难道她不信任我?既然她不信任我为何还说爱我?那么她的爱是不是也有所欺瞒?或者说她接近自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想到这些,丁郁舌根处酸涩无比,穷武给他的打击是义气上的,难道这种打击还要在情上面来上一次么?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丁郁只能够选择逃避。

吴川走进院中,眼光在三人身上瞄来瞄去,似在找寻什么破绽,不请自进一向是吴川的风格,说不定这厮看了好一会才故意咳嗽的。

胡斐脸露苦笑,“我若不答应行么?近百年来我们都在四处躲避别的山寨查探追踪,像我们这样的情况,能收入手中运用当然是大喜之事,若是不能收服,恐怕别人也不会再次纵容我们离开……”说完胡斐紧紧盯着丁郁双眼,丁郁最初来意已经被他猜出一个大概。

“瑜姐姐,此番,多亏了有你!”一处观风楼阁上,丁郁拥着瑜梦深情道。

肌肤之亲在魔界可能很正常,接**呢?这些只属于情人之间的动作,女孩子的初**与他们的初夜同等重要,这个责任自己是不是应该担负呢!丁郁忽然想起吴川在楼船中说的话来,至情至义之人是有弱点的,也许大哥吴川不知道,不过丁郁此时清楚得很!那就是责任!就算是天塌下来都要担上一肩的责任!

“咻……”此处时一个下坡,急剧流动的江水裹着前后十数艘小船飞也似的向下急飞,人修炼到这种实力,自然界对他们的威胁少了许多,就像现在这样惊险的行船,即使船毁,他们也至少稍稍狼狈一些,不过船上的两匹马儿则不同了,流星还要好一些,吴川那匹黑马四条腿都在打着剧烈的抖索,眼中充满了恐惧!

李黑苦笑,“寨主您说的正是,只要在路上碰到他们便会抢劫一番,现在我们山寨的人中除了身上的几块兽皮还有几件他们看不上眼的残破刀具之外已经别无长物!”

“哼!”黑汉大手一招,几条小船上其余两个修罗飞了过来,个个容貌粗犷,身上衣物褴褛不堪,随意的绑着几块兽皮,至于臂膀大腿都露在外面。这黑水岭中条件果然够艰苦的!

“呵呵!贤弟说的对,这么多年了,总算找到了一点天地规则的契机!”吴川笑道。

已经习惯了瑜梦和珺儿前后相拥的日子,两个月的日夜接触,丁郁对她们的亲密举动没有任何反感,抱着她们任何一人他也感觉很正常,他的心防就像温水中青蛙,不知不觉间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

随意溜了一圈,起步平稳,坐在马背即便没有马鞍马缰也是如履平地,这白马连教训都不要,天生有着载人的天赋。

“呵呵!咱家郁郎身上还有不少秘密呢?”瑜梦好奇心大起,双眸水意连连,眼中闪耀着奇异流光。

“大哥,那我们便下去试试如何?”丁郁**膛中豪情万丈,哪个真正的男儿不爱那飞驰的度?

“不错,张家的暗哨是这几天才布置的!”丁郁点头道。

“恩!入口香脆!想不到瑜姐姐还有这等好手艺!这应该是竹笋吧!”丁郁琢磨了一下口中菜物滋味笑道。

“是啊!我在突破魔君之后小姐便带着我出了山谷,现在入世应该有三十年了,公子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公子,你修炼才有几十年?”瑜梦目瞪口呆,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修炼尚未百年便可轻易击杀三位修罗魔将,这样的事情太骇人惊闻了些。

“两位公子想喝酒?瑜梦哪里可还是有些薄酒的,两位公子可否赏脸去瑜梦小院呢?”说是这么说,一双媚眼却只盯在丁郁脸上。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快说!”吴典脸上已现隐怒。

“回继前辈!”吴川大急,抢身将婵娟拦在身后,“婵娟是个好女子,吴川愿意娶她!”

说着从旁边搬过一条凳子放在床边,坐在床前,双手撑着自己的脑袋,一双扑闪明眸不住的在丁郁面庞上扫来扫去,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今日终于遇到了脸上不时划过羞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倒是对外面的事情毫不担心。

丁郁更加疑惑,“你那情酒无非就是能勾人回忆,回忆谁都有的,为什么就喝不下去?”

“珺儿,回来!”蒙砂女子听到丁郁的话没有丝毫动容,口中出的话语依然如轻风拂面般柔软动听。

“大哥……”丁郁捂着头从地上爬了起来,剧烈的疼痛褪去,脑袋里面还隐隐晕!刚才生的事情什么都没有注意到。

“哪里!哪里!应该是我敬蝉姑娘才对!”吴川慌忙举杯笑道。

“川爷!今天有空出来玩了啊?”一个声音从大街旁边店铺传了出来,丁郁顺着声音望了过去,一个白衣男子正从店铺门口走了出来。

“老头子!”吴典一个响指扣在吴川头上,“什么时候敢这么叫了?”

东拐西拐来到一处院子,大院子石板,并未有什么花草,院中也只是布了一张石桌,很简单,从简单之处可以看出主人**格。丁郁低声问道“大哥,这是咱爹住处?”

“大胆小贼!”花轿旁边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顿时怒斥,一柄轻剑立时拔了出来直指吴川。

“吴典城中接引者就是城主,也就是咱老子!这关系铁不铁?”吴川说话的时候一本正经,特别是最后那一句铁不铁?问得是瞪眼吐舌!让丁郁的笑意忍得颇为艰难。

“他?不是和你一伙的?”大汉瞥了丁郁一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