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郁应声将那个队员的轮胎也系在身上,试着拉了拉,“怎么样?”程凡问道。

球队的教练叫程凡,是个二十**岁的年轻人,长得高高瘦瘦,在学校担任体育老师,随意的笑容让丁郁倍感亲切。

修炼不知甲子,这话确实说的很真。状态中的丁郁只觉得过了一会儿他便听到了公鸡啼晓的声音,别问城里养不养鸡的问题,他床头上的闹钟的铃声就是鸡叫。恋恋不舍的查探了一番体内的情况,看着一晚上在下丹田所凝结成的小水珠,虽然有各种不爽,但是丁郁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喝啤酒吧!别都搞醉了!”郑战提议道。

丁郁翻了个白眼,这两个都什么人呀!讲起来个个头头是道,要是说真功夫就吞吞吐吐像霜打过的蔫茄子,可笑的更是陶紫,这跳舞和踢球有什么联系么?自己球都不知道碰过没有还好意思说教我!“你们两个省省吧!到时候就当哥的粉丝在场边加油就行了!”丁郁大言不惭。

“恩!我想想呀!”顾盼装模作样的沉思,看到求知若渴的陶紫,心情转好的她少女情怀大开,一个恶作剧的想法冒了出来。

“呵呵,你就是丁郁吧!我们见过的,你不记得了?”开口的一个高个男生脸上泛起温和的笑容,双眼不住的打量着他,丁郁被他瞧得很不自然,看着那过分友善的笑容他心里毛。“我不认识你们啊!”丁郁强忍着自己的反感疑惑道。

这些事情好想在姐姐怀中诉说,可惜自从来到学校,姐姐的床就一直被陶紫占着,还从来没有和她说过心事呢!丁郁想到陶紫,苦笑着摇了摇头,他说不上对她是种什么样的感情,既不像对姐姐那样爱,也不像是和李成他们那样的朋友之谊。只到她做的某些事情他就情不自禁想要去打击一番,即使是她做的过分了,自己也生不起气来。这也许是少男少女只间的好感吧,何况自己和她同桌,又住在一起,感情亲密点也不算过分。

“唉!命数如此!”乾明叹气道,“正道传承到我们这一辈便衰落了,这次阴劫……希望劫星能够对我们有所帮助吧!”

陶紫的兴奋慢慢的复苏过来,“盼姐姐,你说,我那两行字什么意思啊?”“你说他给小郁测的时候那道光幕是怎么来的呀?会不会是高科技呀?”……“你说那老头会不会是传说中的落水鬼?原本想骗我们跳河,但是被我们人多吓跑了?”……,丁郁彻底被雷了!

老头看过上面的图案,稍掐中指念道:“阴差阳错渡此处,情缘绝处系今生。”

“市委书记?”李成诧异的叫道,“那不是很大的官?”

段小小的插曲过去五人在河边找了个安静的小摊围坐起来,金秋的枯水季节在湄水河中铺上一层哗哗的浪花,河中的凸石到处可见,水面上细碎的灯影不知疲倦的晃着人们的眼。县城边缘地带的生活方式让这段时间的这段河岸显得特别热闹,沿河的道路上不时的驶过一两台汽车或者摩托,烦劳了一天的人群都走了出来,着上舒适的休闲装,脚下随意的夹着一款拖鞋,桥边的石凳上坐满了男女老少,吹着河面传递过来的舒适的凉风,闲谈在这个时候是最合适的选择了,同一栋楼,同一个院子里经常见面的几个熟人聚在一起,聊聊各家的事务,扯扯工作的烦劳。小城里的人们还保留着那份传承下来的乡情,在这个时候邻里之间的感情便逐渐的融入生活中去。小孩子们也乘着这个机会溜了出来,手中跨上一个正合时潮的滑板,几个人在一起嬉笑打闹。年轻人聚在一起,总要在烧烤摊上喝个几杯,吹吹牛,调侃一下某个失恋的同伴。嬉闹的夜市要等到午夜o点才会散去,那时白天的喧人才算彻底的淡了过去。

“看什么看!”陶紫不自然的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娇嗔道。想起自己生病时那些暧昧的事情她就现自己的脸上不住的热。“本小姐就是要吃!怎么了!”她用蛮横的话语遮掩着自己的娇羞。看着丁郁无语的神情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憨憨的笑容马上从那张绝世倾城的脸蛋上绽放开来,但是丁郁怎么也觉得她的笑容更像一个奸商看到猎物的表现。

“爸爸!是我!陶紫!”她带着哭腔。

“再下面一点,……对,就是那里,嗯……”陶紫舒服的呻yin一声后,马上羞涩的合上了那双脉脉的泛着睡意的眸子。

“军训内容的第一项,军姿,两脚跟并拢,双脚尖呈45度角打开,中指紧贴裤缝,挺胸收腹,身体微微前倾,双眼自然目视前方……”做了一个示范后,李志平命令道:“全体注意!军姿一个小时!”……

因为早上迟到的缘故三人下午不敢拖沓,早早的赶往学校。陶紫处心积虑的重伤终于换来了她期待的回报。她偷偷摸摸的在自己书包里面装了三瓶水,而那个书包此时正挂在丁郁脖子上呢!她忽然现有时候春天来的如此之快,这时候她一扫上午的沉郁,正趴在丁郁后背上脸带骄傲的笑容,简直就是一只迷人的小孔雀。

丁郁早上只来得及喝了一碗稀饭就跑了出来,平常农村里早晨都是吃米饭的。那点东西怎么能填饱他的肚皮?幸好书包里还有包子,他当即拿了出来,四口一个,三下五除二就将四个包子消灭个精光。他也没问旁边的陶紫要不要吃,在他看来今天若是自己还主动去和他说话肯定是得不到什么好答复的,他也不是那种自讨没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