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苏大妈体谅道,“不过你们还是要经常回来,平时要多多联系下他们。”说话间直接把四人带到二楼的套间。找出钥匙打开门,苏大妈说:“既然要住在一起就住这个套间吧,有单独的卫生间,还有阳台。租金也比两间房贵不了多少。”

顾盼感觉这个弟弟真的是无解了,明明是自己呆却要将原因扯到自己身上。当下直接给了他一个漠视的白眼球,转脸对戴咏说:“妈妈我们做的士过去吧!带这么多东西坐公交车不方便,我们四个人打的也划算一些。”戴咏听了点点头同意,心中也是满意万分,这当女儿养的儿媳妇就是好,现在处事思考越来越周到细密,已经有了自己的风范了。更何况顾盼天资聪颖,又长得明媚动人,这样的女儿和媳妇哪里找去?戴咏心中的小九九我们暂且不说,只见他们四人邀了一辆空车便直接向驶向县一中。

“嗯?”顾盼迷目微睁,轻轻的应了一声,小手在怀中的脑袋上细柔的抚着。

丁郁犹如初获新生,躺在小岛上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许久坐起来,捡起地上不再沉重的黑刀仔细的观察。这刀很邪,丁郁心中百分之二百的肯定。

雄哥看着倒在地上惨叫,而且不时向自己求援的哀鸣,一股羞恼闷在脸上,心中的兽性也仿佛被激起来。自己本来就是街上的小混混,虽然地位卑微但是习惯欺负弱小的他何曾像今天一般被自己小的多的弱者大的如此狼狈不堪连动手的勇气都没有?想着自己早上和赵明以及同伴的豪言壮语,脑中怒火终于战胜了理智,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拔出绑在腿上的匕,大叫一声就往陈静冲去。

赵明趁丁郁和陈静不注意,向台球室外面的一个人打了个手势便装作无恙的跟着他们一起向打牌的小山上赶去。此时正是放学时刻,学生回家的高峰期,路上到处是三三两两的同学,丁郁也没有注意到,**在他们后面的三个青年。

“雄哥!是我啊!赵明”赵明语气有点紧张。

顾盼是中午回家的,学校一般在上午便放假了,以免路途遥远的学生没车回家。在她吃完午饭后便赶到这里等丁郁,此时已经过去5个小时。她慵慵的伸了一个懒腰,想活动一下坐的麻的身体。突然熟悉的声音穿过河面传进耳来,她下意识的身子一颤,手中的柳枝跌落在河中,荡起一圈圈涟漪。凤目怔怔的看着远处飞奔而来的身影,身体忘了再如何动作,眼中的水意大增。许久她才恢复过来,急忙站起身来,向那个朝自己奔来的身影迎去。

欢赌一场的同学们都结伴走了,或兴奋或黯然,总归过了一把瘾,况且今天这样的赌博,可是第一次经历啊!这样的谈资还不能够满足别人的口味么?

可惜事情往往会像人最不想的地方展,只见丁郁将刚开始收到袋中的红钞拿出来,扔到钱堆中,“一百!”然后看向赵明的目光中也回敬着先前的挑衅!“一百?”人群中出更大的惊叹声,自从自己开始诈金花就从来没见过下这样大注的牌局。赵明只觉得浑身一颤,心里想道:“真是大牌了!不然没钱的乡巴佬怎么肯下一百的赌注?”看到大家惊叹的神情,他语气不禁一软,“算了,你赢吧!”说完双手无力的把手中的牌扔掉,转而也好奇的看着丁郁手中的牌,什么大的牌让他下这样大的注?

“他们说今天放学要去诈金花,我们去不去?”刘品觉得这个赵明是个有钱人,跟着他对自己应该有好处,一有什么事马上就告诉赵明。

“看你那样儿?没一点骨气!以后不要和别人讲我认识你”丁郁恨铁不成钢道。

两人慢慢的下了车,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围观的衣着土气的乡人,两人神色间都闪过一脸的不屑和鄙夷。那中年男人无视围在一起缴费的人群,径直向窗口走去。人群也自觉地让出一条通道来,保守的中国农民对外来的人都保持着一种敬畏的心态,这是几千年封建历史所遗留下来的。

“毛!”陈静一脸不屑“我要干的是有技术的事情!天天动手动脚一身死力有什么出息!”

顾盼仿若呆鸡,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停止了运行,眼睁睁的看着摩托车向自己撞来。2o米,十米,五米……摩托车任然没有减的前兆,那车上的两人也有点紧张,真要撞上怕是要出人命的,这时他们这些小混混承受不起的。可是这时候刹车已经来不及了,两人闭上眼睛,硬着头皮撞了上去。

三人继续向前走去,,小摊上的小喇叭热播中“来一来,”等一系列的方言台词。火爆的杀价场面在这一条小街上激烈持续的进行着,顾盼又买了一个米黄色的双肩书包,因为她最喜欢的颜色就是淡黄色,她的衣服一般都是带着鹅黄的淡装,这个书包颜色和衣服很般配,更重要的是上面绣着一只和卧室里睡熊酷像的熊头。不过这次的老板却是一位中年妇女,一双贼精的眼睛让顾盼对大小男人通杀的清纯笑容吃了一个土鳖,这确实有点遗憾。丁郁和陈静也花了十块钱买了三张不知道被翻印了多少次的盗版赌王系列

“技术?就你那菜鸟样,看这么多遍现在不还是赢不了我?”

丁郁第一次见到这种紧张和混乱的场面,心中慌乱如麻,顿时手脚无措。因为母亲经过一天的劳累,早就体力不支躺在床上休息去了。他毕竟还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主见还没来得及培养出来,这时他脑中一片空白,只是怔怔的望着眼前的情况,呆若木鸡。

“请六个人吧,一天把活干完,要不别人家也要收稻子,会忙不过来。”

“哦!”少女依然不动神色静静的应了一声,只是秀眉不由自主的上扬。

“怎么做?姐姐,做什么呀?”

丁郁是头犟驴,丝毫不懂得给别人台阶,毫无顾忌的和陶紫泛着痛恨的眼光对视,激烈的火花在两道光芒间迸出来,两人就这样僵持在一起。

顾盼一看心中叫糟,连忙拉着丁郁的手往一边拖,口中责问道:“小郁!你就不会让让女孩子?你这个样子像什么话?”丁郁却不答话,虽然身体在姐姐的拉扯下被迫转到一旁脸上的神色却丝毫不减,目光轻蔑的扫过陶紫那并不丰满的身材,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陶紫盯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眼光扫描的方位,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上被蚂蚁爬过一般,皮肤上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看着丁郁那轻蔑的眼神,又看了一眼顾盼那凸凹有致的身材,一种从所未有羞辱感涌上心头,平时的自卑再加上今天的气恼和憋屈,长长地睫毛一颤,转眼间一双美目就要滴出水来,刚才还和丁郁对视昂起的臻一下子垂了下去,隐隐间还传来轻微的抽泣声。

顾盼一看立马慌了手脚,这才说了几句话就把人家女孩子气哭了,以后住在一栋房子里还怎么相处下去?当下她就松开丁郁的手转而走到陶紫身边去安慰她。“陶紫妹妹,先别哭呀!不就是换个房间么?他和你换就是!”

陶紫仿若未闻继续**着身体,丁郁却不干了,“姐姐,我不和她换!”

顾盼听了无语,果然如妈妈所说,丁家的男人确实大条的可以,这边还没好呢,那边却还在继续捅娄子,这样她心中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不出所料,刚才还在轻轻抽泣的陶紫听了丁郁的话后直接扑到顾盼怀里,抽泣转为哭泣。顾盼只好慢慢的拍打着怀中少女的后背,看到丁郁站在那里仍然一幅无所谓的样子,责骂道:“小郁!爸妈以前是怎么教你的?还不快点过来道歉!”顾盼的话语间有种不容推辞的意思,丁郁无法,只得走到两人面前扭捏的说了句对不起接着他心中愤愤不已,什么人嘛!不和你换房间我还有错了?好像这房间就是你家的一样!

丁郁郁闷许久,那边的陶紫才抹干眼泪,从顾盼怀中抬起红的双眼狠狠地瞪着丁郁,意思就是我跟你没完。接着对顾盼说了句:“盼姐姐,我们到阳台去说话。”便拉着顾盼走到阳台上,砰的一声把门关上,留下丁郁一个人倒在房间的床上无聊之极。

也奇怪,刚才还在哭泣的陶紫一下子便和顾盼在阳台上嬉笑说话,笑声传到丁郁耳中让他有种莫名的失败感,自己努力捍卫的利益挡不住一个女孩子的几滴泪水。丁郁在床上辗转反侧,只好偷偷的招出手臂中的天刃把玩。

天刃依然是黝黑的刀身和小巧的形状,只是丁郁感觉自己与天刃的契合度越来越高,刀刃触到墙上和自己的手指抵在墙上感觉上没有太大区别。经过一年的探索,丁郁现天刃在手中也能随着意念随意的改变大小和形状,而且手背上的纹身图案一样可以。所以现在别人只能看到丁郁手背上只有一枚小小的黑星,若是粗心的话根本就看不到。

阳台上的两个女孩子想见恨晚,叽叽喳喳两个小时没有停歇。“也不知道口中干不。”丁郁如是想。直到苏大娘上楼敲门叫三人吃饭,阳台上的门才打开,两个美少女挽着手臂走了进来一脸的意犹未尽。陶紫眼光撇到床上的丁郁,笑脸马上冷了下来,一声轻哼,眼睛随即瞟向一边,看来女孩子的记仇还真不是盖的。

着一起亲密走下阶梯的两个女孩子,楼下的戴咏和陶紫的妈妈荀彩相识一笑,她们两人也是想见如故。

圆桌上摆满了丰盛的午餐,苏大娘热情的张罗着各人的碗筷,儿子在国外工作,一年回来不了一两次,儿子最亲密的同学也就是陶紫的父亲陶谦铭平时走的非常近但是工作却很忙,来家中做客的次数也是有限的,故而今天看到荀彩母女到来她把招租的事情都放到了一边。

“来来来!小紫,坐奶奶身边,今天有你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苏大娘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对陶紫笑道。

“真的?”陶紫神采飞扬,嘴中的馋虫上吊,拉着顾盼的手道:“盼姐姐,你坐这里!奶奶做的排骨最好吃了!”说完衣袖不自觉的拭了拭嘴角,滑稽的动作引得大家一阵欢笑。丁郁和丁盛还有苏大娘老伴蔡老头坐一块,丁盛和蔡老头也很投机,都是脾气火爆的男人,惺惺相惜就差要到馆子里去喝两壶了。荀彩和戴咏自然做一块。吃饭间除了丁郁埋头默默的吃饭外,其他人都聊的很high。

相聚难,相聚短。午餐过后大家稍稍休息便一起前往一中,一来给陶紫报道,而来给顾盼两人搬行李。陶紫报名的结果让丁郁很无奈,这大小姐就和自己一个班!其他人却更加兴奋,直道这是缘分。

在将丁郁他们的行李搬到苏大娘家中后,众人依依惜别,丁盛夫妇要回家准备南下的事情,荀彩明天也有重要事情要办。交代了一下三个孩子,大家这才散去。下午苏大娘和蔡老头继续到校门口去招租,而顾盼丁郁陶紫三人则上街去买生活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