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身体并不强壮,不敢和他打架,想找回面子以后多的是机会,又见其他人的劝言鼻子里冷哼一声作势下台。丁郁也并不是真的要打他,只是依然站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赵明冷冷的说:“还有钱没有?没钱比牌我就要走了!”

接下来几局各有输赢,丁郁面前的零钱也没怎么增多,大家似乎摸到了他的风格:牌大就死命的跟注,牌小就直接放弃,拿到不大不小的牌也会被轻易地跟死。倒是赵明却输少赢多,他每次下注动辄是四五块,别人有大牌也不敢轻易地跟他硬顶,小的牌就更不用说了,所以他面前堆着厚厚一层一块五毛的零钞。

赵明心中得意非凡,物质上的优越让他有一种高人一等的感觉。继而想就三千块的手机就把这群乡巴佬震住了,若是拿以前城里同学2万的笔记来那不是将他们都吓得心脏病爆?可惜他老爸只是一个小小的暴户,不会拿那么多钱给他玩乐,即便是这个手机都是他死磨硬赖才好不容易要来的。

办公室有点远,旅行包也很重,丁郁倒不觉得什么,但是陈静额上却布满了汗珠。好不容易来到那个办公室,两人将包放在地上,陈静不住的擦汗,他的体力并不出众。赵明也不正眼看他们,却从兜里掏出两张十块钱出来,扔在办公室的桌上,毫无表情的说,“拿去!这是工钱。”刘大妈与丁郁陈静三人见到这样的情况,面面相觑。刘大妈脸上毫无笑容,新来的学生又不好说什么,只在疑问城里来的学生都这样么?丁郁和陈静两人也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许久两人嘴中同时爆出两句“傻逼”(有病)就走了出去,也不和老师说话。那赵明原本以为两个乡下来的穷鬼会欣喜若狂,然后围在自己前谄笑讨好。却不想两人这样骂自己,顿时三角眼中的阴骘更盛,恶毒的盯着两人的背影。刘大妈的热情也褪了下去,随便交代一下他要做的事情,漠漠的道:“今天下午开始上课,你下床铺,先休息吧。”说完也离开了。对于这种人,即便是再淳朴的学生,再热心的老师也会选择敬而远之。

忽然丁郁抬头将姐姐的红唇狠狠地堵在自己的嘴中,舌头闯过顾盼的牙关,在她的嘴中疯狂的攫取甜甜的津液,顾盼先是身子一怔继而软软的躺在丁郁的怀里,更加激烈的回应着。离别的情绪让这对年轻的男女都有点冲动,舌头在口中激烈的交逐,直到两人都觉得回不过起来才离开对方,丁郁的手仍在姐姐的腰上慢慢的抚动,顾盼满面靥红,眼中流苏点点,脉脉的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面孔。幸福的感觉充斥着整个心怀,双手勾住丁郁的脖颈,红唇情不自禁的又吻了上去,这一次两人仿佛有着默契一般,淡淡的享受着这交融的舒爽和幸福。许久两人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对方,持续的热吻让他们都觉得口干。顾盼轻轻的搂过丁郁的头念道:“小郁,睡吧,时间不早了!”丁郁轻嗯一声,头在姐姐的胸前轻蹭着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两人一起慢慢的进入梦乡。

“老鸡!哥哥今天这一脚帅吧!”丁郁想起当时的情形眉飞色舞。

这时顾盼才仡仡的转身,递过三块钱,拿着书和小刀一脸的得意笑容。转脸朝着还是一脸呆样的丁郁邀功的晃了晃手中的东西,嗔道:“呆什么呢?不就一个小东西么?诺,给你了。”说完将书和小刀塞到他手中。丁郁的手接过东西,浑身一颤打了个激灵,仿若醚糊灌顶一般的清醒过来,手死死地攥住那把不知名的小刀,他仿佛可以感受到手中的小刀传来的欢快情绪,不过这样灵异的感觉让一向大条的他也没有注意。只是仔细的把玩着这个小东西。

摊子上的东西虽然不能保证,但是五颜六色大大小小摆在一条长长地宽木板上,木板上放几张报纸,商品就放在报纸上,琳琅满目。顾盼仔细的找了好一会而,也没有看到自己原先想好的夹,虽然有点小失望,但还是有其他几个类型的她也挺满意。不过她却没有马上开口要买,因为货比三家嘛!

两人来到陈静家中时,他奶奶正坐在门外择菜,现在是十一点左右,农村午饭一般要一点才吃的因为一天三顿都是米饭,早南方面食只有应急才吃的。顾盼甜甜地叫了声奶奶,陈奶奶看到他们来非常高兴,这闺女长得楚楚动人,平时大方礼貌嘴巴又甜谁不喜欢?更何况自家的孙子顽劣之极老师家长的话全都当成耳边风,偏偏对这个姐姐却是言听计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大家都是明白的,丁家这闺女成绩又好,附近的人家都是以她为标榜来教育自己的小孩。顾盼问道:“奶奶,小静在家么?”陈奶奶连忙应道:“在里面看电视呢!你们进去吧。”接着又说“盼盼,就要上高中了吧?你要多教教静伢子,别老是一天到晚想着打牌,要把学习也搞上去,争取和郁伢子明年也考上一中!”顾盼听了乖巧的应了一声便和丁郁走到陈静的房间里去了,剩下老人还在一个人叨咕“多好的女娃子!可惜是丁家的!”这些话肯定是让顾盼他们听不到的。

顾盼脸上任然是绯红一片,看着母亲的笑容非常不好意思,又觉得没什么话说,无聊的玩织着自己纤细的手指。忽然戴咏诡笑着凑在她耳边明知故问道:“盼盼,你觉得小郁怎么样?”顾盼听了更觉一阵脸红,扑在母亲的怀里娇声叫道:“妈妈……”忽然戴咏莫名其妙的教道:“盼盼你们现在还小,千万不要太早那个了。”顾盼更加一脸的迷茫“什么那个呀?”“就的那个啊,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电视上面也有的,你还小要是那个了会对你的身体有很大坏处的。”

又是不知道过了多久(作者:加起来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丁郁正在梦中抱着姐姐要睡觉呢!双手感觉到姐姐纤腰传来的柔爽,他心中一动,转眼盯着姐姐鼓鼓囊囊的胸部童心大,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那里呢!他嘴里流着口水,双手邪恶的触向姐姐的那团柔软。爽,实在是太爽了!温软细腻,如软玉在握,五指自觉的在上面轻轻一抓,他仿佛能看到衣物底下姐姐那雪腻的丰满正随着自己的手指变化着形状。忽然他感觉到手上的软物变得坚挺起来,一颗坚挺的葡萄样的东西正抵在自己的手心上,这一现让他更加兴奋,好奇心也更加被带起来了,两个手指捏住那颗坚硬的小葡萄细细的搓捏着。一股热气从他的丹田小大腿间冲去,丁郁已经不满足于手指的感受了,他凑过头去,想用牙齿去检验一下那小葡萄的坚硬。

这天傍晚,丁郁一家将自家的稻谷全部用麻袋装好,只等明天收购的人带来磅秤称量之后付钱拉走。一亩水田产量斤左右,所以丁家大概收获了一吨半的粮食,今年粮价是8o圆一百斤,这卖粮的收入除去下一年的成本和家里的零用,便是用来供两个孩子读书。丁郁和顾盼两人坐在麻袋码成的谷堆上说笑,今天正是难得一见的阴天,凉风习习,依人们的经验是不会下雨的。人们坐在一起吹着凉风,释放着白天的疲劳,成年人相互攀谈着今年的收成,或者询问哪里的粮价最高。小孩们么,一反平常傍晚厌仄仄的样子在一起欢笑追逐,大概今天的凉爽给每个人都带来了好心情。

两人听了,把目光从电视上收了回来,丁郁问道:“妈妈,什么事情?”

“嗯?”小男人心跳加快。

“姐姐诶,我错了,真错了!下次真的不敢了!我誓!”前面正冷冷的享受某人凄惨的乞饶的少女,慢慢的转过头来,似剑的冷芒将他所有的弱点扫视一遍,拉着音调“还有下次?”

丁郁陈静双目放光,不过陈静的眼神一下黯淡下来,笑道:“我就考不上了,看芋仔吧!我对读书不感兴趣。”

顾盼听他这样说,恨铁不成钢,“小静你呀!怎么还是那样呢?天天想着打牌干什么?那不是正当行业,你现在要努力,以后考大学啊!”这么多年的弟弟,顾盼对他也颇为了解,尽一切可能的去挽救这个就快踏进赌博陷阱的弟弟。

“算了!”陈静撇撇嘴,“读书太累了,我吃不消”这样的他在顾盼眼中已经无药可救,叹了口气道:“小静,我们现在还小,等以后就会明白的,现在还是努力学习吧!”她仍不死心。

陈静无语,每次见到这个姐姐就会被教导一番,偏偏还不能违逆她,他只好哈哈一阵干笑道:“别说我了,反正就这样子了,姐姐说说你学校的样子吧!”三人把这些有点沉闷的话题抛到脑边,嬉笑的走在回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