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鸡!哥哥今天这一脚帅吧!”丁郁想起当时的情形眉飞色舞。

“那不行!”老头马上接道:“书都要两块!”

摊子上的东西虽然不能保证,但是五颜六色大大小小摆在一条长长地宽木板上,木板上放几张报纸,商品就放在报纸上,琳琅满目。顾盼仔细的找了好一会而,也没有看到自己原先想好的夹,虽然有点小失望,但还是有其他几个类型的她也挺满意。不过她却没有马上开口要买,因为货比三家嘛!

顾盼在家里躺了一个星期,虽然她喜欢看书,而且没事也可以使唤使唤丁郁,但是人是群体动物,更何况还是一个年华豆蔻的少女,在家里早就闷得慌了。现在听了丁郁如此说心里也是痒痒的,无本万利的事情谁不想做?即便她知道是两个弟弟特意让自己开心,但她确实非常享受这种被人讨好和关心的气氛,于是她爽快的同意了丁郁的提议。

顾盼脸上任然是绯红一片,看着母亲的笑容非常不好意思,又觉得没什么话说,无聊的玩织着自己纤细的手指。忽然戴咏诡笑着凑在她耳边明知故问道:“盼盼,你觉得小郁怎么样?”顾盼听了更觉一阵脸红,扑在母亲的怀里娇声叫道:“妈妈……”忽然戴咏莫名其妙的教道:“盼盼你们现在还小,千万不要太早那个了。”顾盼更加一脸的迷茫“什么那个呀?”“就的那个啊,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电视上面也有的,你还小要是那个了会对你的身体有很大坏处的。”

『8』(o)[o]小『说』[网]

这天傍晚,丁郁一家将自家的稻谷全部用麻袋装好,只等明天收购的人带来磅秤称量之后付钱拉走。一亩水田产量斤左右,所以丁家大概收获了一吨半的粮食,今年粮价是8o圆一百斤,这卖粮的收入除去下一年的成本和家里的零用,便是用来供两个孩子读书。丁郁和顾盼两人坐在麻袋码成的谷堆上说笑,今天正是难得一见的阴天,凉风习习,依人们的经验是不会下雨的。人们坐在一起吹着凉风,释放着白天的疲劳,成年人相互攀谈着今年的收成,或者询问哪里的粮价最高。小孩们么,一反平常傍晚厌仄仄的样子在一起欢笑追逐,大概今天的凉爽给每个人都带来了好心情。

“小郁啊!给姐姐也倒杯水。”顾盼打蛇随棍上。

“嗯?”小男人心跳加快。

女孩将两人的书包和弟弟的衣服放好之后,微微的撩起裙摆,红着小脸坐在水边的石头上,两条雪白的秀腿,在水中轻轻的摇晃着,漾出一**炫目的魅影……感觉到一袭舒心的凉爽,她惬意的眯着美眸,嘴里哼着小曲,不过那乡间的小曲貌似都夹杂着方言,确实听不出个所以然出来。水底下,正准备捉弄姐姐的某人正张着大嘴嘴角边好像还飘过一丝丝来不及与水溶合的未知透明液体。没有了素裙的遮掩,清澈的河水丝毫阻止不了那白色小裤裤上的小浣熊……

校交费和往常一样的拥挤,农村人没有排队的概念,死命往收费的小窗口挤去,仿佛再过一会就交不了钱一样。这都是淳朴的农民啊!丁郁和陈静因为来的比较早,所以轻松地缴费领书后便在校园中闲逛。初三的学生书都堆在课桌上,没必要每天背来背去的,比以前倒是轻松不少。两人无聊之极,上午又不上课,丁郁因为妈妈中午不会来也没有回家,两人在操场上走走停停,寻着班上来报道的同学。

这时候一辆闪亮轿车开进学校,这让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自觉地让了开来,在一旁评头论足。车停在操场中,许久车门才打开,接着走出两个人来,两个男人一大一小,均是梳着油光亮的头,大男人大概4o左右,穿着一件雪白的衬衫,打着领带,蹬着乌黑亮的皮鞋,成功男人的样子十足。那小男人穿着鲜艳的T恤,下身一条黑色的运动裤,脚双新买的运动鞋。

两人慢慢的下了车,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围观的衣着土气的乡人,两人神色间都闪过一脸的不屑和鄙夷。那中年男人无视围在一起缴费的人群,径直向窗口走去。人群也自觉地让出一条通道来,保守的中国农民对外来的人都保持着一种敬畏的心态,这是几千年封建历史所遗留下来的。

那男人也不客气,直接走到窗口处,从怀里拿出一叠红色的大钞扔到窗内的桌子上,说:“我要见你们校长!”说完仰着头,就这样杵在窗前。那收费的老师见状只能去把校长找来。学校地校长是个五十余岁的老头,眼神中透露着老百姓特有的胆小怕事。见到那中年男人连忙问道:“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哦!”男人的语气中带着傲慢“我儿子想到你们学校读书。”

“哦!”校长暗道原来如此,接着又问“那他以前是在哪个学校读的?有没有转学介绍?”

“没有!”男人的语气中有点不耐烦,实际上他的儿子是在学校中打架斗殴被开除的。

“那就不好办了!没有学籍啊!”老校长的话中有些犹豫。

“我不管,反正就在这里读了,没有学籍你们看着办吧!反正我儿子是要上一中的,要多少钱你自己说!”

老校长嗫嚅道:“这……恐怕不太好吧!”

“不收?那你们这个学校就不要办了,老子在社会上可是有身份的!”男人见状露出恶狠狠地神色威胁道。

“那我们商量一下吧!”老校长惹不起眼前这人只能委曲求全。

“那就这样了!”男人又从怀里扔出一叠大钞,道:“这些应该够了吧!我儿子要在这里寄宿,你们找间最好的房间安排一下。有事打我电话,”说完从口袋中拿出一张名片,扔给老校长。

接着走到汽车边,从尾箱中拖出两个大包仍在地上,又和老校长走进办公室说了一下,和他儿子交代一声便坐上汽车扬尘而去,剩下那男孩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包裹前面。

众人见小车开走后才敢稍微大声的说话,又过了好一会儿那交费处才继续收费。看样子那个学生是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