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以为会有一个人可以给她足够大的勇气,可是她错了,总有一些人是可以陪你死却不能陪你生的,想来这一切都不过是她一个人的臆想罢了,这个世界上,可以拯救她的只有她自己。而她选择了放弃。

“看什么?”

这件事情看似进行的天衣无缝,根本无人察觉,可惜一切却被公子鑫完全看在眼里,他让方梦倩找到了轻刃,告诉他自己也想杀掉公子鑫,之后便是她和公子鑫合谋演了一出引蛇出洞的好戏。让方梦倩没有想到的是寒月的出现,但是,寒月是一个聪明人,他看出了端倪,在最后的一刹那救了自己。

“没有,没有!”寒月悻悻的坐了下去,刚坐好见李福就走了过来。

轻风点了点头,道,“十一个人一共回来了十个,老十的任务在塞北,他一时间赶不回来,不过他收到的消息是最早的,应该明天就可以回来,怎么了,你还没告诉我是什么事呢。”

方梦倩张着嘴,吃惊的看着寒月,“月少爷,我可没说要杀你啊!”

李福决定拿出最后的手段,“谁让你喜欢心儿的!”

轻刃慢慢从地上起身,从怀中抽出了一个小的木盒子,和之前寒月得到的木盒子一模一样,只不过看来装在盒子里的东西是肯定不一样的。公子鑫将盒子收下,并没有急着打开,放在一边,反而指着旁边的寒月道,“这个人,你应该认识吧!”

赵凌心一口回绝,寒月的语气让她有种被压得喘不过来气的感觉,她要反抗。

“哼!我玉跖儿作事,还没有做不成的,这个女人既然是我带来的,那她就是属于我的,你们谁要是想得到他,就必须经过我的同意。”言罢竟是准备上前强行抓住赵凌心,赵凌心顺势躲开。

“就是她喽!”

“是受我掌控,因为它本就是我,我亦是它。”

寒月歪着头,“没有啊,我就随便找了一杯,你也一样啊,你下次可以喝上面的任一杯啊!”寒月指着金元宝重新倒满的三杯酒。

华玉一声惊诧,寒月刚拿到药丸,就往口中丢了一颗,就像小孩子吃糖豆一样,丝毫不去在意吃的是毒药一般的东西。

“不是不是,我不是燕无忌,你认错人了,那边的那个才是,我叫寒月的。”寒月指了指远处燕无忌,心中大呼悲剧,竟然替那个混蛋挡枪了。

像看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样一直盯着赵凌心,直到寒月现什么也没看出来,而赵凌心很尴尬的时候,寒月这才咳嗽了一声。

“若候说的,寒月自当牢记!只是,”寒月的话语一顿。

“无论对错,都是在下自己的决定,既然如此,就该是在下承担一切的后果。”

“击!”

“姑娘猜得没错,月少爷来了,而且还劫持了若候,扬言说,若是赵姑娘有丝毫的损伤,就要若候的命!”

墨羽不再说话,可是任谁都能看出他心中的怨气。

一杯茶水,冒着腾腾的热气,摆在了燕水遥的面前,燕水遥强撑着微笑着端起了茶杯,正准备喝茶,突然被燕云叫住了,

燕水遥看着寒月道,“月少爷,楚公子他。”

李福眉头一皱,不知道寒月到底什么意思,“大将军人好好的,能有什么情况。”

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因为那些靡靡的乐声陷入到了幻境,燕水遥和燕无忌当时的全身几乎不受自己的控制。

燕水遥说的是十几年前的雾蛮山一战,当时恰逢新帝即位,朝纲未稳之际,北方的蛮子借机想来劫掠一番,按照我朝以往的惯例,只要严密防守,拖过这一段时间,那么之后北蛮就会在抢掠完之后再没什么可抢,就会退去,可惜当时守关的人中,没有人想到会有一个叫李福的小卒子。

不愿再想这些,寒月道,“我们先走吧,这里一会儿会有王府的守卫前来,看见我们在这里,不太方便。”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和三年前的事情应该有关,你们走之后,鬼域生了一场变动,当时很多人都死了,武威王叛逃了鬼域,这件事被鬼域严密封锁了,我也是听我师父说的,而那之后鬼域也沉寂了三年。武威王一个月前突然找到我,我来之后,才现他中毒了。”

“我去,是这个家伙!”寒月心中暗骂了一句,寒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开始斟酌着这件事。一旦若候接管弥天楼,那么燕水遥要得到指控若候的证据只怕是难上加难了,不过,武威王正值壮年,为什么突然来这么一手,推自己的儿子上位,到底为什么?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千真万确,不过呢,你是不能进去的。”

影子恼羞成怒,“哼!你看见又何妨?你以为你可以出的去吗?以你现在的力量,杀你比杀一只狗还容易。”

楚子殇委屈道,“你不都说了吗,你要遛人家院子里。你知道的,干这种事,搞不好会被狗撵的。你知不知道吐蕃那边上贡了一种叫藏獒的狗,现在那些达官贵族最喜欢养的,我在京城就见过,长得吓人的。而且武威王府的守卫,机关那也不是白给的。”

“什么东西?”

“你走吧!”寒月道。

“什么事?”

“原来那天晚上的是赵姑娘,在下寒月,佩服,佩服!”寒月称口叫赞的自然是那晚的笛声,同为乐者,自然是惺惺相惜。

房间内响起一个怪异的声音,不知道这个声音是从哪个方向传来,应该使用了什么秘术,可是不知道敌人此刻在哪个位置,寒月就不敢轻举妄动。此刻,寒月体内的毒素尚未清理干净,楚子殇有没有什么战斗力,如何逃出这间客栈实在是一个大问题,这次可没有裘五来帮忙了。

“破!”

墨羽却不愿意放弃,“可是,你还告诉过我,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如今时机到了,你却要放手?”

裘五同样也在等,他却有些后悔之前的焦躁使他输了一着,那么接下来的比拼就更不能大意了,他练的左手剑,左手剑法讲究的是出手的刁钻怪异,让人防不胜防,可是如今的寒月站在他的面前浑身都是破绽,这让裘五根本不知道该攻击那里。

寒月打量着眼前的人,“云公子难道是想在着岳王楼和在下一赌?”

“《梅花落》的曲目相传是西汉的李延年所作,其意在梅花的高洁。可是今ri听闻姑娘的笛音,起势为铁马金戈之声,犹如千军万马飞腾而过,落笔之音顿感萧瑟凄凉,看来是英雄迟暮,老来寂寥的景象。凌寒的梅花成了凋零的枯枝,满目的芬芳变作凄凉的花瓣。姑娘这般作曲,实在是常人所未可及,闻者所未能料。”

云公子摇了摇头,“我猜不猜的出倒是不妨事,不过倒是想知道月少爷猜不猜得出!”

看到寒月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楚子殇说出了最后一个字,“偷!”

“神白羽的无邪!”

寒月看着墨羽,将喝尽的酒壶放入怀中,说了一句话,“当年羽兄没有机会打你这一拳,今天我替他补上!”

“老板娘,有贵客来,怎么不见有人相迎啊!”

“我走了,好好干!”

以上的对话生的时间在距离早上的事情只有两个时辰,而就在这两个时辰,寒月带着华玉再次席卷了整个太平馆的花圃,这还不够,寒月更是别出心裁的提出要在晚上用蜡烛的光芒来感动赵凌心,于是乎,二人再次席卷了太平馆方圆十里的所有蜡烛。

而现在华玉只能一边摆着蜡烛,一边看着寒月慢慢消失的背影,yu哭无泪,似乎自己决定在这个时候住在太平馆是个错误的选择,小小翼翼的看了下周围,不会有人在这里看着吧,自己也是一代人杰,若是被人知道在女子的楼下偷放蜡烛不会被认为是个流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