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若候可是有什么需要寒月这个废人的。”

“不行!”燕无忌一口否决道,自己到口的肉怎么可以放手,“诏狱可不是什么人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地方,水遥兄的请求恕我不能答应。”

罗修的瞳孔开始变蓝,海水般的蓝sè,透露着丝丝的诡异。其实,罗修是百年来最适合的修炼机关术的人,他的天资加上他的根骨无疑让他在这方面的成就一ri千里。当年公输无敌这是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找到了他。

牢房的门被打开了,赵凌心感觉到三个个人走了进来,一个人走在前面,紧随在他身后的两名鬼刀铁甲士。先走进来的人,蹲伏在赵凌心的面前,

“等!”

三楼的陈设实在简单,偌大空间里只摆了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桌子上有一壶茶,一套茶具,一眼看过去,自己就像是在的草原里的一只蚂蚁般渺小。坐在椅子上的是燕云,这位年迈的王爷看到燕水遥,笑道,

寒月将目光转向李福,“李将军,这里了解赵姑娘的只有你了!”寒月这句话的意思在明显不过,到底赵凌心为什么被抓,是被打击报复还是真的有什么,这才是问题解决的根源。

“李将军!”寒月将药和药房给了厨房的仆从,嘱咐了几句,就走到了李福面前。

“回公子,王七死的时候,在下就在现场。公子请看!”寒月将现场见到的银针放在燕水遥的面前,“这是在现场找到的一枚银针。”

燕云的声音低沉而又沙哑,是一个老人迈向垂朽的声音,寒月远远的看着,只觉得这样一个人出现在如此肃穆厮杀的场景中,有些凄凉,有些惋惜。

寒月的脸sè已经铁青,他实在笑不出来,他观察着死者的尸体,突然面sè一惊,自言自语道,“好快的度!”

“这有什么好准备的,你都退出三年了,管你什么事。”华玉喝了口茶,好奇道。

“因为这次并没有邀请一个江湖上的人?”

“就不说,有本事来抓我啊!”

“杀我,哪怕是以这个盒子为代价?”

“不是吧,”楚子殇立刻哭丧着脸,看着寒月,“大哥,我身上的伤才刚好,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就要做这么高难度的事情,武威王府,可是丰都城公认的三大禁地之一。我可不可以先准备一两天,缓和一下激动的心情。”

寒月皱着眉头,奇怪道,“燕公子,既然死了这么多人,那为什么知道的人却那么少?”

“你不喝酒?”墨羽又问了第二句话,这时候他拿出了一个酒杯,小巧的杯子,他将它立在桌子上,将酒一点一点的倒入杯中,而酒香就杯中缓缓的流淌着,似乎在诱惑着寒月来饮。

“凌心姑娘找到什么线索了?”

“她是凌心姑娘,姓赵,月少爷,你猜猜看,她是谁家的女子?”楚子殇满含期待的望着寒月。

“街上有好多人啊!”

“他们就是江湖上传说的弥天鬼士?”楚子殇的牙齿打着颤,吐字都有些不太清晰。

“阁中弟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墨羽喃喃道。

寒月却不为之所动,直言直语道,“云公子,若候,寒月这样做只不想让对面的裘五兄弟有所损伤而已!”

“公子请的是月少爷。”文先生恭敬的道。

七层的阁楼,采用的是“明三暗七”的格式,阁楼的顶端像一个倒扣的盖子,四角是燕尾一样的屋檐,屋檐的东北角站着一个人,笛声是从这里出来的,月光剥落下来,寒月看清了面前之人,这竟然是一个女人,穿着白sè纱织的衣物,高高的站着不胜风寒。

其实,赌博之事,最重的不是赌术有多高,赌技有多厉害,而是在赌心,泰山崩于前而不乱,大厦将頽而未慌,见诸事平静,则事事平静!

这两个人自然就是寒月和楚子殇。

所以当带着寒芒的匕出现在人们视野的时候,所有人都在惊呼。

“好酒,月少爷的酒,就算是天上的神仙,地上的君王,怕是也没有什么机会喝到吧!”

“萧老板,早啊!”刚进酒楼,寒月向不远处一个大腹便便的商人打着招呼,“怎么这次来的比我还早。”

“看你这么喜欢花,就送你喽,提前也没做什么准备,有些寒酸,希望你能喜欢。”

“谢谢你!”

看着赵凌心真诚的眼神,寒月突然有了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原来这个世界上和人相处其实一点都不难,只要大家彼此能够为对方想哪怕是一点点,就够了。

清晨的空气渗入寒月的脑海,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面sè变得有些严肃,问道。

“凌心姑娘,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不必客气,说吧。”

“你之前希望我带你去鬼域,到底拿的什么东西?”

气氛骤然一冷,赵凌心的面sè一僵,愣愣的看了看寒月,刚想说话,张开了嘴,却没有说话,可是这种动作分明是告诉所有人有大的事情我没有告诉你,你来问我啊,来啊。

寒月挠了挠头,“额,是不是我问的问题太过于突兀,你还没有想好,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可以想好了在回答,不着急的,看在我们现在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份上,你就不要再这样看着我了,好渗人的表情啊!”

“哦,”赵凌心的表情略显落寞。

“那我现在我你第二个问题,你在回答之前千万要想好,否则的话,跟上个问题一样,想好了再告诉我。”寒月叮嘱道。

“你问吧。”

“好,你到底和音林的那些刺客有没有关系?”

这次赵凌心没有没有用那种吃惊的表情看着寒月,而是一脸的平静,似乎早已经料到寒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赵林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