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顿悟,立即停下了前进的脚步,短短的十几秒钟愣在了原地,不敢越雷池半步,实在是进退两难。那时距离现场不足十米。

“你快点吧,我都要把不住了。”

日本人非常欣赏我的大鸟,酒喝高了,他向我透漏,那个女的是他们的团长。他和团长干过,但团长说亚洲人的没有能让她快乐的,她喜欢欧洲人的大棍子。

“张厂长,这次我门的柳编你就继续收下吧,那些外国人也看不出什么好坏,再说所有的产品都混在一起,他们也不会知道是谁生产的。”

晚上,我早早的来到小木屋,秋花嫂子已经做好饭菜等我了。望着桌上的美味和床上的秋花嫂,一种家的感觉油然而生,真希望这样的时光会长久。

说完转身就要走。我哪能让她走,急忙从大妮的身上下来拽住了二妮,将她拽入屋中。二妮的情绪相当激动,她的力气不如我大,让我压在了床上,但她的手却死死的掐住了我身上的肉,我也顾不得疼,将她还在骂的嘴用手堵上。

“我才不信呢,那玩意有啥意思,我看过我们前院的大黑和花花那两只狗干那事,也没看它们舒服到哪。”

和二妮做完后,二妮沉沉的睡去了,我却睡不着了,听着那边大妮的呼吸声,我知道她也没睡着。

二妮一个女孩哪禁得起刘长水这般调戏,哭着跑出去了。刘长水受了二妮的挫,也没进屋,直接出院不知道到哪去了。

从苞米地里出来的邻村的刘寡妇,她可是远近闻名的破鞋,不知道她来这里干什么。二妮刚要拉我走另一侧走,却见二妮的姐夫刘长水从远处走来,不一会就到了刘寡妇跟前。

过了一会,我觉得全身燥热,身上的衣服一件不想留。

摸在软软的肚子上,我的手有些不老实了,魏婶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诱导我伸向深处。

“这是我侄子,在我们乡里帮忙,人特别能干,同志关系也处的很好,原本想今年转正的,可今年的指标已经没了,所以我带他来看看还能不能有特批的指标。“

“多谢乡长大人抬举,我是稍微学了点奇门异术,不过那些都是障眼的小把戏,糊弄一下村长他们行,到您这我怕是逃不过您的法眼,并且这个法术一个月只能施展一次,前几天我已经给我们村长施展过了,你要想看还得等上一个月。”

我在里屋看到这场活春宫,真是又气又恨。我悄悄的来到村长身后,在他屁股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天做事,神在看,你做了那么不光彩的事情,老天爷也看不过去了,当然就派我去掐了一下你的屁股,让你少干点那扒灰的事情。“

天也渐渐黑了,山中传出了野兽的声音。我一步步的挨着向山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