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前世王爸虽然忙于工作,只为了让王瑶能有个好的生活,但从未对她有丝毫疏忽,每年的寒暑假王爸都会带她,拿出地图来随便选一个地方,两人背着旅行包吃喝玩上十天半个月,十年下来天南海北,王瑶也都差不多转了个遍。

看了眼城下的殷商精兵良将,再转头看了眼身边眼中微露怯色的周兵,姜尚听着耳边雷震子的恳求,稍作思量后,面露难色看着雷震子说:“师侄,并非师叔不愿你去,实在也担心你太过胆大,只一味与殷商兵将拼斗,若是。”

张桂芳见着二如此,笑着抬手说道:“晁田晁雷将军客气了,快快坐下说话。”

战场外的张崇两见了,心知她定是初入战场,虽对其略有怜悯,但也深知若还要继续下去,定要她自己过去这个坎,城中西岐兵士的惨叫不时传入耳中,夹杂着或稚嫩或苍老的惊呼声。

从未有领军的将军对他们如此,众两手扶着粗壮的巨木,分不出手上前扶,只把头用力摇着口称不可。

可不等入得殿内,就只听见原始天尊一声怒喝,“截教孽畜,竟胆敢毁人性命,果然不为人子,南极仙翁前去传话命文殊、普贤、清虚、玉鼎,命四人派弟子前去西岐,定要将那截教一干孽畜尽数斩杀。”

王瑶见着杨森看过来,对其说道:“我所说是崇城之事,你比我知晓的清楚,还是你来说的好。”

王瑶和胡喜媚想着说话的李兴霸那儿看了眼,见他果然别扭的厉害,似是察觉两看他,越躲着转过身去不看,胡喜媚心中虽然还是恼他,但想想手上未褪下的灵器,还是压下心中的怒气,看着李兴霸声音略带疑惑的开口问道:“李兴霸,二哥说的确实是,咱们还那黄府里的时候,咱们虽说不如兄妹般亲近,但事事也都有商又量的,可自从黄府出事之后,来到这太师府不久,就对挑衅讽刺的厉害,因为记挂着黄府对的诸多照顾,才多番忍让不与争吵,可如今玉儿和几位前辈面前,还如此说实太过了,虽说寻着玉儿,总要去王宫与姐姐说一声,但走前还是想知道为何忽然变得如此难说话。”

尾火虎见着室火猪如此经不起夸,好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就你这赖皮性子,真让你事事出主意,咱们二十几个兄弟姐妹,还不定乱腾成什么模样。”

既然连这样的女被众推举求大王册立王后,为何她们这些一心恋着大王,愿为天大百姓真心祈福献出钱贝物什的,为何连个妃也做不得,众心中愤愤不平起来,对着黄妃的阴谋,一个接一个的出现。

王瑶看了落梅一眼,抿唇摇了摇头,说道:“不能放出去,虽也是不信会等姨母带离开,才会将此事告诉黄贾氏,却也怕回去坏了咱们计划的事儿。”

知道了这些事,王瑶和王爸都有些怀念岛上的日子,也想起原本他们的打算。

张桂芳想了想,还是觉得眼见为实,想着今日天色已晚,更何况他所带将士周途劳顿,也该是歇息一晚,就思量后说道:“虽黑虎兄弟说仔细,可想还是待明日会会那稚童,咱们再想其余法子。”

王爸对女儿说的这些,也都是心知肚明的,如此再不好多劝,只将王瑶抱了起来,手上凝聚灵气,在她眼前擦过,能更清楚的看到战场,又在她耳边也帮其复习兵法计策。

而坐于姜尚右的哪吒,此身为莲藕所化,只需吸收天地灵气即不觉腹中饥饿,对案桌上面的饭菜自然没什么兴趣,没人问他话,哪吒只在一旁坐着,见众人只为一人,就如此为难做愁,很是奇怪的开口,道:“文王,师叔,那崇黑虎可是修行之人?”

虽说那崇侯虎是商朝奸佞,可若并非是有他在,崇家哪里有如今的地位,就是崇黑虎说这份家业都是拼死打下的,但朝中多少武将,流尽身上最后一滴血,也没换得半点功勋,与家中父母的贴补,更有甚者身残短寿,回到家中也只是拖累家人。

崇黑虎听杨森这话,刚想怒吼说他卑鄙,就听到马蹄声由远到近前来,本就是上过战场的崇黑虎,不用看就知道约是三十人骑马前来,转过头去看果然如此,周文王在前,左右落后半马的分别是姜子牙和周公旦,看着崇黑虎看过去,周文王微胖的脸上满是笑,拉住缰绳将马停在,离崇黑虎两马身的地方,拱手施礼道:“黑虎将军远道而来,姬昌未能及早相迎,实在不该,还请将军切莫见怪。”

崇黑虎吩咐家将好生相送,只见不到人后,心中还是尚且有疑虑,转头看向杨森问道:“道长,你既然说崇侯虎以犯众怒,那朝歌城内费仲尤浑被杀,就让众多百姓交口称赞大王,朝中官将百姓都对其越忠心,我为何不能亲手斩杀崇侯虎,也效仿朝歌之事,得两城威名,不是更能成大事?”

“爹,看我的法子如何,百姓的期望凝结成雨雾,这么久都不见消散,想必定能让纣王恢复神智。”王瑶指着朝歌上空的云团,笑说道。

听着纣王断断续续,说“头,疼,说话,百姓,喊,哭,大王,明,孤,醒,要醒,过。”

“唉,你这错事做的太过了。”闻仲知道错事是妲己做下,但若没有当日师兄的传道之因,也无妲己被心魔迷惑的果,可看着如今朝堂乱事,闻仲心中还是无奈。

黄飞虎也是此意,逐就点头应下,两人商议兵战之事,只待杯中茶水饮尽,月至梢头,黄飞虎才起身告辞。

如今世道不好,集市却少有在外买卖的人,但也并非是没有,看着神情麻木,骨瘦如柴的众人,王爸的心中很是难受,竟有些怀疑这样坚持拖着商朝灭亡的时间,对百姓们是否太过残忍。

这些所见所触,都让黄天禄心跳的越快,越是往下越是嫩滑的肌肤,让他的手不受控制的动作,交襟的衣领处,因抱起扯动分开些许,自上往下看到一根红绳,双手的主人似是好奇那是何物,伸手想把那藏在里面的东西扯出来,试探的轻手拽出,看着是个玉质虽好,但所刻之兽奇特的玉佩。

素娥被老爷怒目瞪着,早就慌了神,哪里还知道遮掩,忙直言禀说道:“这事,却还与老爷有关,夫人听下人禀报,说她故意冲撞老爷,惹您对其上心,所,所以才让其打扫无人住的院子,吃食也暗中吩咐厨房不用做她的份。”

纣王见此也不好退去,只得甩袖进去殿内,自顾走到龙书案后,听众臣拱手见礼,抬手命起。

初一踏进偏殿,见到的就是闻仲闭目端坐几案后,似是听见脚步声不对,睁开眼看到来人是苏妲己时,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不过总归是老臣,虽是心中疑惑苏后此举为何,但她如今总归还是王后,还是起身拱手对其施了半礼。

黄妃看着苏后眼中的浓郁情谊,想到大王曾经的温柔霸道,唇角也勾起甜蜜笑容,只是想到什么的抬眼看着苏后,心下却也是一叹一酸,女人的心思女人最懂,更何况她们还是有着同一个男人,“王后娘娘,要说我最羡慕的人,就是你了,并非是容貌绝色,而是大王将真心只赋予你身,说句不中听的话,在我看来,哪怕只有一月一年,我也定是会愿用所有阳寿去换。”

管家低头领命,见着老爷迈着虎步离开,眼睛略带深思,向喜妹离开处看了眼,未有片刻就转身,一脸着急匆忙向府门过去。

“住口,脸面?笑话?如今黄家若被众人当成笑话倒是好了,免得被朝中众臣冷眼相对,一个个恨不得把我黄家剥皮抽筋。”黄飞虎看着牙尖嘴利的柳婆婆,心中实在恼火的厉害,以前看着明明是个懂事儿的,未曾想竟也是个盲从主子的,不愿再多看这两人一眼,出言警告一番,就轻哼一声离开。

奎牛闷闷不说话,一双不小的眼睛,直瞪着王爸看。

孟氏并非无知妇孺,自然知晓姜尚所猜却有可能,只是未能见着夫君尸身,她无论如何也放不下心事,低头看了眼哭的可怜的幼儿,想起比干进宫前的叮嘱,只起身拘礼恳求,道:“仙师,您既与我夫早前相熟,不知可否为妇人寻回家夫尸身,若不能见其好生安葬,我心中实在难安。”

黄贾氏听完也是惊恐万分,只是连大王都信那人,想必该是真的有本事,一边是黄家的前程富贵;一边是恶了朝中与亚相交好之人,恐对黄飞虎行事有碍,黄贾氏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柳婆婆这话,怎么说到黄妃和小柔心上,两人都歇了哭声,黄妃这一哭累的身上又乏了,小柔见了忙随意用手上的帕子擦了把脸,又接过递上来的湿帕子,边帮黄芸净面,边似喜却含怒的帮黄妃回道:“咱们怎么没递过话出去,只是多被王宫里那些白眼狼拦下罢了,看着娘娘有个不好的模样,就对着前头那位阿谀奉承,极尽谄媚恶心。还好大王没忘了咱们娘娘,夫人你们进宫前,大王已经下命光贴皇榜,寻天下名医前来朝歌医治娘娘,想是不出几日就能寻着名医,只是一日未寻着名医,娘娘就要多吃一日的苦。”

“哦?”黄贾氏轻疑出声,挑眉看着小丫头手上的木盒。

本就不是懂得劝人的,黄天禄将该说的话说完,看着落梅这幅模样,也实在不知还能说什么,只轻叹口气,不忍的提点说道:“如今朝中乱事颇多,各属地也纷纷有造反之兆,爹已经修书一封,命大哥归来家中,共商护国之策。”

王瑶不懂胡喜媚为什么驴唇不对马嘴的说这一番话,但却知道她看出自己的胆怯,听她提起此身的生母,也让王瑶想起王爸在她小时候,常常抱她在怀里说那个温柔的有些软绵,却在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的情况下,还是不舍得打掉意外得来的孩子,最后虽是用伤害最小的剖腹产生下王瑶,自己还是心脏负担过重猝死。

胡喜媚不解的看着王瑶,只是个丫鬟而已,哪里需要她这么大反应,“怎么坏了?就是个丫鬟而已,若你怕没了她,黄贾氏哪里会对我防备,今晚我就先幻化成这落梅的模样,回去对其禀报一番,再寻个由头离府几日,或是直接跳了院子里的荷花池,那里不能将此事撇开,哪里需要困住她魂魄,想法子让其还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