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蝶和李大春一起走出医院大门时,便看见斜靠在车门伴着夕阳余晖下耀眼帅气的严格,只是他的眉头紧皱,手中叼着的香烟快要燃烧到了手指,脚下更是有三四个烟蒂,木小蝶有些微微皱眉,是遇见什么难事了?怎么严格看起来很烦恼?

有些尴尬的看着一旁的严格,摸了摸后脑,不过还是很开心的对着木小蝶说道“姐,这是俺姐夫啊?”

严格却因为小黑的叫喊停住了脚步,是的,他现了不一样,他们此时此刻离她的距离很近,就在篮球场外的石子路上,或者说几人之间的距离不过10多米。可木小蝶居然没有现他们,只是自己一味的奔跑,奔跑。

小黑看着两人肆无忌惮根本就忽视他自古传情的样子,于是故意出了一些声音引起了两人的注意,严格看也不看小黑一样,转身便进了客厅坐在了沙上,木小蝶看着呆呆木木的小黑,便走了过去,招呼小黑坐过去,自己则去厨房给小黑倒水。

“酒店和房地产?恩,可以,不过投资也不少的。”木小蝶有些担忧严格的资金,毕竟当初他回来的时候说过,在越南的一切什么都没有要。

“啊,常虎,你怎么样了,你这个挨千刀的,你是什么人居然动手打人。”蒋晓婉看着常虎摔倒,立刻跑了过来一边哭着一边骂着严格。

“我的家在都B市,我还有一个哥哥,在B市可以说得上是大富之家,不过可惜的是,我只是一个私生子,他们根本就不在乎我的存在,我的母亲生下我之后便跑了,也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父亲迫于无奈接我回家,我大妈怎么可能容忍我的存在,但是在父亲面前却不得不妥协,身为私生子的我还是不得他们的喜欢,直到大哥越来越优秀,直到父亲看着我是厌烦的眼神,直到大妈让人将我绑架给我注射毒品,我才知道,我的存在妨碍了太多人,父亲知道一切都并没有为我出头。

还没等木小蝶开口,魏月端着水果便进来了,也加入了行列直接开口道“这小子是不错,我和你们海哥说起他,你海哥也觉得小子为人可以,你看咱们爷爷奶奶满意的样。小蝶这男子找的可以。”

“那袁梅怎么说呢?他们两人没事吧?”

严格同样打量着刘老头的一切表情,自然也明白了这位老人是真心待自己的丫头,他和木小蝶的爷爷奶奶不同,他在木家有着绝对的话语权,所以得到了他的认可,木家爷爷奶奶那关也就过了一大半,所以,不仅仅送出的礼物不能太轻,而且诚意也要十足。

很是平常普通的一句话,严格却明白,这个丫头,即使每年来这里,她还是在等在自己说的那句话,带她看兰花。所以这些年,她从未看过,从未触碰过。

她好累,真的好累……

“你真是蠢,无论是缅甸还是越南,我能爬的这么快你觉得没有他们的支持我可能做到么?我不怕自然是因为我不怕,你难道还不明白?”

“等等。”

越南军队先一步从旁边的灌木丛中悄悄潜入,今晚的夜空出奇的黑,没有月亮,也没有星空,偶尔照过来的探射灯也在他们的可以躲避下安全不畏的前进着。

木小蝶以为这样的女孩一定会非常难处,不是很冷酷便是心理有着疾病,但,当她热情的微笑着迎接自己进入帐篷后,木小蝶才现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愚蠢。

队里一个接一个的进去谈话,可还没到木小蝶时,奇怪的事情便出现了,先是先后四个卫兵进入了木小蝶的帐篷,不仅仅是包裹,甚至是连木小蝶的鞋底都是有女兵挨个的检查了一遍,木小蝶在那一刻知道,还是被人出卖了,那个人一定是蒋涵,因为李大春一直在和她闲聊,不是聊美女,便是聊他们东北的吃食,所以根本不是他告的密。接着木小蝶和李大春便同时带到了主营帐。

“蒋涵,你也赶紧走吧,不能因为我让你准备了几年的计划全部泡汤,你放心,这里离驻地不远了,你回去叫人来救我,我今年不行,明年可以继续参加,你放心。”

“这多简单啊,游过去就行了呗。”李大春实在是头脑太简单了,这般容易的便脱口而出自己的想法。

途中但凡有颠簸,有下坡,木小蝶便会轻轻的将伤者扶起,吃力的抱着比她还高一个头的伤者用力而又小心异常的越过他们。如此费事费力的前行,延缓了很多时间,好在,木小蝶每日每夜前行的作战方法,从不休息的状态,还是为她省出了不少时间。只是当夜晚再次降临时,木小蝶终于松了一口气。

刚过腿腕的军靴被枯叶淹没了一大半,木小蝶抬起脚看了看上面沾着些许小虫子的鞋子,思索了一下,走向了旁边大大树旁的一块石头边上。

刘有德却是大力支持着木小蝶的选择,亲自送着木小蝶进入训练场地,无论是简单的外科手术,还是一些医学常识,这些对于木小蝶来说都没有问题,而体能上,木小蝶每年的报告也是A,所以刘有德更是有信心木小蝶能通过选拔,一路上的殷殷叮嘱,木小蝶窝心不已。

木小蝶手持小刀,这次是毫不犹豫的在手腕处割下,血液瞬间流了出来,滴在地上,滴滴,滴滴。

放血,针灸,中药,每天都让亲手做,汤药是木小蝶让护士端去亲眼见到那人喝下才算。

被带入的木小蝶,穿过一个走廊,隔断开的各个房间之间居然有半块透明的玻璃可以相互看见,带自己进入的两人,将自己安排在最靠里的那间病房以后,便迅出去,门从外面关上,里面根本无法出去。

其实木小蝶真不觉得这是需要道歉的话,不过是人的本能反应而已,很正常,她完全可以理解。“瞧你们说的,这有什么,大家都是好姐妹嘛,没事,赶紧睡觉吧,瞧着一大晚上的。明天还指不定怎么热闹呢。”

果然,刘有德并不相信,对于s病毒起初症状却是就是如同普通感冒一般,木小蝶思索片刻还是冷静下来对着刘有德说道“不是的,二伯你看仔细了,那些病症病近一个月却没有一个康复,还有传染率那么高,而且在m国和y国几个国家都有相同病例,二伯这不仅仅是流感,这可能是疫情,师傅在都,都是重症区,一旦扩大疫情,就不敢想了。”木小蝶语有些焦急有些快,刘有德看了木小蝶一眼,再次认真看了看报纸上的描述,等了片刻众人都没有说话,直到刘有德再次从报纸上抬头时,才问着木小蝶“你怎么知道在国外也有相同的病症?”

我看着已经淹没脚底的洪水,将绳子拴住了老乡和我身上,便跳下水,我们两人向对岸游去,但是上游被冲垮的房子,杂七杂八的废材被冲过来,其中一个木筏刺中了我的左眼,我顺势便抱住了旁边的还没有冲垮的一颗枯树。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个地方如此执着,她不知道为什么队严格如此痴恋,甚至已经一年却从未有过一丝的模糊和淡忘,似乎在越清醒的呈现在自己眼前。像每晚的梦境,总会按时的出现,然后消失,子弹,鲜血,根深蒂固的执着。她的心,很累,很累。

“小姑,与其说玲姐姐变化太快,不如说她只是贪图一时新鲜,小孩子总是喜欢某样玩具便死赖着不撒手,你越是反驳她弹跳的越高,张玲一直以来都温文尔雅,现在突然爆了你们便措手不及了,其实,她是你们的女儿,你们应该最了解她,顺着梳理毛,总比逆着来好。”

木小蝶站在离尸体较远的洗漱台边上,她的动作带着生涩和害怕,有些滑稽,但也是最为真实的表现。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木小蝶盯着台下几百人的眼睛,还是认命的接过了刘有德递过的手套。

不过常年累月下来,木小蝶对国际新闻也算是了如指掌,很多专业人士或许都没有她的看的深,毕竟她有着“时间”这个最大的作弊器。

木小蝶捧着手中的饭盒,吃不下也要吃,这里的饭菜是没有木奶奶弄的可口,但,这里没有零食,没有小卖部,吃亏的只会是自己,下午的训练还不知道会是什么,但就像上午那般的话,那么不吃东西,他们坚持不到最后。

“对,你爷爷说的在理,当时只有签了协议对你才没有什么拖累,但是那也毕竟是你妈,能管就管一点,实在不行再说。现在她有钱也有了自己的孩子,应该没什么,就是怕以后老了该你负责的,你要负责,我们木家的孩子一定要记得,不管别人对你怎么样,你自己要做到问心无愧才行。”

严格不加考虑,立马同意,只是突然想起还有木小蝶的存在。严格紧锁着眉头,黑衣人见状,立刻拔枪对准着木小蝶。

“外婆,大姨,还有,妈妈今天我高考,全县城都知道的事情,你们不会不知道吧,父母的事情固然重要,但是在面对我的前程问题时,难倒你们没想过孰轻孰重吗?”

一旁的李庆接下王子阳的话说着“恩,我还真同意阳子的说法,那还真是一个人才,以后可别走错了路才是。”

袁梅笑了笑也插嘴道“我看肖梅满脸幸福的样子可不像是装的,李沧海还真是有一手,李庆这点你就该好好学习。”

“我学这个干啥,讨好女孩子的手段不用学那么多,有你就行了,学多了找别人实验,你就得哭了。”李庆故意惹着袁梅拉过她的手说道。

“哼,我才不会哭,你去,你去学,学给我看看。还不知道到时候哭的人是谁呢。”随着两人的打情骂俏,几人倒是不再言语,倒是严格突然出了声“你们说的李沧海,是后来跟着你们出来的那个男的?你们同学?”

木小蝶诧异的看向了开车的严格,那么暗隔那么远都看见了,于是回答着严格的话道“我们是高中同学,就跟着我们后面。”

严格这下不说话了,果然他没有看错,倒是一边的王子阳又一次闲不住,便将李沧海的事情给说了一边,旁边李庆和袁梅还不时的补充了几句,就连被木小蝶用酒泼过的劲爆场面也不错漏,更不用说男人和男人的那个事情了。

直到几人相继下车后,到家了严格都没多大反应,木小蝶以为严格就是好奇听听故事而已,所以换了衣服便准备去运动,严格一直跟着木小蝶,虽然他没有话语,但心中还是有了一番思量。主意打到丫头身上了,这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放过他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