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蝶看着将自己归于道德低下的青年在众人面前展现时,身为母亲的她会不会有一丝的愧疚?不会,蒋晓婉永远不会认为自己是错的,从来都是人家对不起她,她自认为善良,娇弱,可以激起所有男子保护的,但去偏偏忽略了现在的木小蝶极度厌恶这番做作的表演。

即使过了那么久,大家谈论起来还是津津有味,他们实在是不知道李沧海居然有这样的癖好,平时和班里的女孩保持暧昧和原来是要掩藏他自身的秘密,所以说,众人的想象力真是丰富,连最为老实的袁梅都唏嘘不已。

另一边,刘有德有些想哭的看着自己的老爹,为什么当初自己要学西医时他死活不同意还要和自己断绝关系,但是现在对着那个小丫头便鼓励支持她去学,我是亲生的么?是么?是么?

学校种着的银杏已近光秃了枝头,奔跑在夜空中的她,总能看到白色的气体从身体中呼出,冷冽的寒风刮在脸色生疼生疼,但生活还在继续,她也还活着,在等待,像沧海等待蝴蝶飞来,像黑夜等待着白昼,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木小蝶看了看自己,好像自己和他们比起来确实精神太多,可她也不能为了“合群“而让自己一直疲惫吧。“哪有,我在家时平时天天锻炼身体还跑步所以今天的训练下来,还能忍受,但也是累的很,特别是腿,都要硬了。”

没有给大家过多的喘息时间,指导员便开始划分着队伍,木小蝶他们专业分为两个学员队,每个队至少170人木小蝶他们寝室8个人分为1个班,漠北更是因为她充分的社交能力稳稳的坐上了班长的位置。

大学,前世在大专学校混满三年的木小蝶在这一时刻内心还是充满了期待,大姑,大姑父木爷爷,木奶奶,和前世自己独自去学校相比,又一次改变了所有,作为木家唯一的一个大学生,还是考入了国防学校,无论是木家上下都长脸不少,就是木小蝶自己也未曾想过有一天会踏上军营的那条道路。

回到家,木爷爷和木奶奶还没睡,新房已经装修好了,简单的装修,木小蝶有了自己的小卧室,本来是套二的房子,但还是给隔了一个8平左右的小房间出来。用作木小蝶自己的小空间。

木小蝶却在这一刻一下清醒了过来,那种从心底涌上的恶心和厌恶感爬满了心头,该死的,你还真不放过一个机会,本来我没心情打理你,但是你非要撞到我的枪口上,就别管我不客气。

难道?

退出,只是刚刚走到门口,在以为马上就要安全过关时,那名为的男子叫住了两人,出声的话是“严格”本能条件反射的严格,真的在这一时刻顿住了,许是刚才想的太过入神而忘记了此时的危险,也或者是早已被无数的问号缠绕,两人终究还是暴露了。

场面得到了控制没有刚才混乱,前面10个女人有老陪伴的都一一站了出来说着自己男人身上的特征,严格看着挨个站出来的女性,看到有被放走的,但只有10个女人对于大厅中20多个男人来说却显得那么的稀少,这时其中一个女子或许是太过紧张太过害怕,在诉说自己男人特征的时候居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为的匪徒根本不废话一枪就果决了那位男子,那个女人更是吓的失禁,看到这一幕严格的心有些沉了,难道真要在这里送命?

当四目相对生在几米之间的距离时,木小蝶专注而痴迷的眼神印在严格身上只是率微的一闪而过,当他冷漠的转回头时,他不确定他是否看到了一双伤痛和失望的双眼,像是控诉,也像是充满了委屈和不甘。

“师傅,这么奇怪的东西,你怎么配的?”木小蝶有些好奇的拿着手中的药瓶,可能也是为了方便木小蝶携带,药瓶类似于现在流行的许愿瓶,用一根红线穿着,可以挂在脖子上,就成了一个很好的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