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大家过多的喘息时间,指导员便开始划分着队伍,木小蝶他们专业分为两个学员队,每个队至少170人木小蝶他们寝室8个人分为1个班,漠北更是因为她充分的社交能力稳稳的坐上了班长的位置。

木小蝶走在两位老人的中间,清晨的空气清晰的让人觉得很是舒坦,现在没有那么多的车辆排放尾气,小县城也没有那么多的垃圾和杂物,古朴而干净的小城,南方特有的瓦屋木楼,在街边一栋栋的安立,高楼没有遮挡住阳光,空气还是那么的香甜,木小蝶感慨这里的一切,在未来的10年,很多带有浓郁南方特色的房屋都被推掉,肃立了一栋又一栋的高楼。和此时的时光一般,木小蝶努力的珍惜,努力的想要留住。

回到家,木爷爷和木奶奶还没睡,新房已经装修好了,简单的装修,木小蝶有了自己的小卧室,本来是套二的房子,但还是给隔了一个8平左右的小房间出来。用作木小蝶自己的小空间。

袁梅,李庆,马上要前往y市,王子阳会留在c市,猴子,去了B市,木小蝶也在c市,往日几个玩耍的要好的朋友就真的要分离了,特别是王子阳感性的红了眼眶。几人难得的聚在一起,做着最后的疯狂,全班聚餐,男女界限在这一刻消失殆尽,大家围坐在一桌,有哭的,有笑的,相互敬酒,相互慰藉。

难道?

严格在匪徒用枪对准木小蝶时心脏居然猛烈的跳动了起来,像是被人捏住了一般生疼的差点让他叫了出口,他不知道怎么了,但是那般冰冷黝黑的枪口对准木小蝶的时候,他居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和恐惧,即使自己身后同样有着一柄枪对着,但却远远没有看到旁边女子面临同样困境时的害怕和恐惧,这是怎么了?

场面得到了控制没有刚才混乱,前面10个女人有老陪伴的都一一站了出来说着自己男人身上的特征,严格看着挨个站出来的女性,看到有被放走的,但只有10个女人对于大厅中20多个男人来说却显得那么的稀少,这时其中一个女子或许是太过紧张太过害怕,在诉说自己男人特征的时候居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为的匪徒根本不废话一枪就果决了那位男子,那个女人更是吓的失禁,看到这一幕严格的心有些沉了,难道真要在这里送命?

国人也将再一次用它的热情迎接新总理的到来,以及对于她的亲信,在那场内乱中奋斗过的人表示最为忠诚的支持,严格,已经成了缅甸最年轻的新贵,无论是达达尔总理的独生女儿,还是各大家族,各个将军家的女儿,无不为他的风采所折服。

“师傅,这么奇怪的东西,你怎么配的?”木小蝶有些好奇的拿着手中的药瓶,可能也是为了方便木小蝶携带,药瓶类似于现在流行的许愿瓶,用一根红线穿着,可以挂在脖子上,就成了一个很好的装饰。

十五万,木长永自己的下岗费用7万多这几个月的工资2万多加起来也有小10万,但是15万还真是拿不出来,蒋晓婉看到木长永不说话,紧皱的眉头,她有些不确定木长永会不会同意,必经15万也不是小数目,如果他不同意,自己又要怎么做。

陈老太太一口气将条件说完,不仅仅木长永,连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开始不淡定起来,有些人更是窃窃私语,这蒋家人不会疯了吧,这是狮子大开口啊,这木家怎么可能拿这么多钱出来,还有那房子可是两老辛辛苦苦的血汗钱,这蒋家人也真是有脸要。

木小蝶吃完饭便回出租屋睡了一会,然后收拾好东西,便准备迎接最后的一科考试。

晚上木小蝶和严格说起自己的担忧时,严格都会笑她,不管未来如何,至少现在,家人还在享受着那份难得的平静,对于他们来说,于其每日活在争吵算计里,还不如让问题一次性出现,一次性解决来的痛快。

木小蝶的冷漠,终于点燃了蒋晓婉的伪装,“你怎么能这样,你爸爸要和我离婚,你做女儿的怎么可以这么无动于衷,我十月怀胎的生下你,我容易吗?养到你这么大你就是这么报答妈妈的?读书,你成绩又不好,考不考的上还不知道呢,还不如好好劝劝你爸,我告诉过你,女人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要嫁得好才是……”蒋晓婉的话没有出完,木奶奶便“碰”的一声将碗砸在了桌上。

第二天中午蒋晓婉睡足了饱觉,掐着时间点便到了木家茶馆,木长永像似知道了蒋晓婉要说什么一样,从头到尾也不开口先说,因为弟弟哥哥回来,所以全家都在,小姑小姑父下班也赶了过来,蒋晓婉看到一桌丰盛的菜也不多说,坐下就吃,和往常一样,将碗递给了木长永,这是要盛饭的意思,不过木长永却并不理会,反而给木奶奶主动盛饭,蒋晓婉的脸色立马就变的不看了一下就拉了下了脸,木小蝶不说话,看着眼前的那一幕,他算是明白了,今天要闹起来了。

“你爸爸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你说你爸爸好好的带你去你王爷爷家也不和我说一声,昨天加班也没去,厂里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厂里爆炸了他到底知道不知道?”

“我爸魔怔了?他知道我们啦。”此时的木小蝶有着少有的傻气,呆呆的,让严格觉得可爱到了极点。

“嗯,也只能这样了。”头已经半干了,木小蝶也想起了刚才的问话“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又回来了。”

木小蝶退到了一边,站在梁柱后面看着父亲呆滞的站在哪里,突兀,孤独,哀伤,同一时间从他身上散出来,直到周围有人窃窃私语,直到服务员拿着餐单走了过来,木长远才清醒过来,略显尴尬的对着服务笑了一笑,那个笑容苦涩的让木小蝶都要忍不住落泪,木小蝶仰望抬头,努力的让眼泪流了回去,蒋晓婉,你何德何能这般作践我的父亲。

“还以为今天要白跑一趟,房间只有这一个家伙,东西也没找到,看来,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哈哈哈,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小姑娘,老子我今天可是赚到了”说完便带着有些淫邪的目光向木小蝶走来,木小蝶心里害怕极了,但是更怕严格的安危,就在那人离木小蝶只有几步远时。严格蹒跚的爬了起来。从后门抱住了匪徒。

老板也没想过这生意顺利的出奇,而且这两人明显是价都不会讲,真是傻的离谱。

她逃荒似的夺门而出,她害怕自己会失态,难道是久没见到男人了?不可能啊,自己怎么说也是30多岁的大妈了,对着一个20出头的小伙子也能这么这么的‘色?’不敢想象,也不能想象。

不用木小蝶多想,看到头部那个中弹的洞孔一直不停流血,木小蝶变毫无顾忌的将人送进了空间。

此时的木小蝶只能用无语来形容了,以前怎么就没现这个男人是这么执着无聊,如果当初对自己有现在一般的恒心,木小蝶也不会带着那么的怨念重生。

木小蝶心中是欢愉的,这是她通过自己努力得来的成绩,她进步了,没人知道她得到自己成绩时心中有多高兴,虽然不是最好的,但是考大学有希望了,自己也没有辜负爷爷奶奶的教养,她很满足,从没有如此满足过,通过自己的双手实现自己的目标,这种感觉让她倍感新奇。

初春时早晚还是阴冷异常,不过不管如何,木爷爷依旧每晚穿着厚重的棉大衣站在巷口的路灯下等着木小蝶回家,无论木小蝶拒绝多少次,木爷爷都是一意孤行。好在爷爷的身体因为灵泉水的缘故变的更是硬朗,奶奶也仿佛年轻许多,从前这个季节痛风最是严重的时候,现在很少听到她的抱怨了。一切似乎都变的有些平静起来。

“你这个死丫头说什么话,我什么时候买皮沙给你外婆了,什么你爸不孝顺了。真是白养你了。”蒋晓婉说完还偷偷用眼睛瞄了下木长远,显然木长远根本就不知道这事情。可木长远像是楞住了一样,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就那么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