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天宇刚刚那个就是‘龙吸’的吐纳方法么?”香兰也不是不确定,希望从江童口中得到确切的答案。

天亮了,太阳至东方升起,一缕朝阳铺洒大地,林间小鸟开始叽叽喳喳的起来觅食。露珠在阳光的照耀下化为淡淡的雾气飞散开来,轻盈的飘舞在丛山峻岭之间,宛如人间仙境。

“呀……哈……”

此刻江童也看着柱子,吐了吐舌头心照不宣的笑了。

“噢,那我就不客气收下了”江童笑嘻嘻的拿着玉葫芦和小布果袋。

“可是饿了”江童看着黑风做出一幅无奈的表情。

“这个玉桃怎么和其他的不一样看不透呢?也不光,会不会比其他的玉桃还要好。好东西啊好东西”江童从地上又拿起一个玉桃边说边跑到金灵身边递给金灵。

“不就是摘了几个桃子嘛,那么小气,还说偷那么难听。”

说话间已经来到聚灵谷边。

“如此韩家有救了,谢嫂子大恩,待族长前来定然再来拜谢。”韩卫终于舒了一口气。

“我说的是萤火虫,你在看哪里呢?”杜雪晴一脸娇羞。此刻更加的妩媚起来。

“虽然你等路遇奇人,机缘了得。但那与这次韩家危机,搬迁又有何干呢?”族长问道“族长有所不知,那日夜里我等与那先生彻夜把酒,言语间对我说起,日后我韩家庄有尽可去找那先生嫂子商议,说不定还能给我们写帮助,我想哪先生说的便是此事吧?”

“柳姑娘,快里面请,怎么站外面呢?”郑芸从前院阑珊而来。抱起江童“天宇,叫姑姑了么?”

黑门周围的紫光迅流转,随着紫光越转越快,光圈也慢慢缩小,形成一个紫色小球漂浮在空中,最后慢慢消失在柳暮雨掌心只中。

“韩大哥太客气了,我们久居深山少有人来。倒是你们离去庄上又要少了些热闹,日后打猎路过只管来栖息片刻。”郑芸客气的回礼道“对了,韩大哥么忘我昨夜与你说起的事,日后有难处定要来此处,此处山高路远少有人来倒是避世绝佳之处啊”

郑芸,香兰,香云几位女眷在旁边逗着小江童,江童在三女之间来回穿梭。一会一个“娘亲”一会一个“兰姨、云姨”的叫个不停,逗得几女哈哈大笑。

“出”

“在天宇身体里面!?不是要身体聚灵养剑了才能收剑入体么?天宇这么小这么可能呢?着可是修真界的人才有的能力啊?他才出生两天。”郑芸满脸疑惑的看着陈卓峰“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天宇出世前我没办法探测到他丝毫信息,也看不见他身体状况,现在我来看看能不能查看一些情况”

陈卓峰拿起玉瓶说道:“嫂子也知道我与师兄并非普通人,我等岁月不比常人,我与师兄去办事也不知要费多少时日,这丹药叫“天香聚灵丹”,普通人吃了延年益寿,而习武之人吃了好处可就大了,能拓展经脉,帮助吸收天地灵气。嫂子吃了这丹药之后,按照这《窥天决》上的方法修炼,定然能与我等无异。另外几本是给侄儿用的《炼龙九式》是这凡人间最好的练体之法可将身体修炼至恐怖的人间兵器,《天决》乃是我门派修仙入剑术。打造兵器是我最擅长的,兵器的好坏与控火息息相关,这本《炼火》是我的一些经验也留给江童吧!这些在我们那里也不是什么绝好的书籍,也不知道他以后到底能掌握多少。”

花纹豹也慢慢爬过来向山谷中张望。

四级灵兽已经有不弱的智慧,陈卓峰轻轻地降落在一颗大树的枝干上从背后观察这只灵兽,一只体型庞大的花纹豹。毛色透亮附有光泽,四腿粗壮而有力,正在准备伏击食物。陈卓峰想当满意。花纹豹好像感觉到什么异样,突然转头看向程卓峰所在的地方,但那树枝上空空如也。

辰时、一只火球从九天急而来,近了,只见那火球扑扑的张着一对翅膀追赶一条七色霞光。那七色霞光飞临房屋绕着院落转了三圈向屋内冲势而去,那张翅膀的火球紧追霞光也冲入屋内,就在火球消失之时,房间内爆出强烈的灵气,从院落逐渐散开。

“什么东西?”

“要命啊,卖几把武器而已容易吗我?那么宽的地方就向我这里飞?得罪老祖宗啦,这生意怕是做不得了。”那枪头却被陈老板二指稳稳的夹住,被生生的夹出两个指印。

“陈老板客气了”

两人心里都是一颤,韩力鄂勉强的露出一丝微笑,轻轻的走向杜雪晴。“雪晴”

“韩大哥,你瘦了。”杜雪晴用略带温柔的声音心疼的说了一句。

看此时的杜雪晴,我见犹怜,目下无尘,面色苍白而忧郁,美目通红。

“你也清瘦了”韩力鄂拉着杜雪晴那纤细,如玉,略带苍色的小手。看着那令人心碎的眼神,再也忍不住将杜雪晴紧紧的楼在怀里。

怀中的杜雪晴像是找到了依靠,双手紧紧的抓住韩力鄂那宽厚的臂膀伤心的哭了起来,韩力鄂也是一震,这哭声哭得韩力鄂心碎绞痛,只能静静的搂着这受伤的人儿。

韩力鄂心里轻轻的叹息道“难道她知道韩家庄的事情了么?难道她知道自己与她已经没有未来了么?”韩力鄂想问但又不能问,也不敢问,此时就好好的搂着这心碎的人儿吧。

久久的,杜雪晴抬起如梨花雨般的双眸深情的看着这憔悴而熟悉的面孔,曾经以为有着幸福的未来,曾经也有过海誓山盟的誓言,此刻竟然如此苍白,看看吧!再看看吧!将这面容深深的刻画在灵魂中。今天的他眼神有些忧郁,面色苍白竟然也和自己相似,这就是同病相怜么?

“韩大哥,我该怎么办?爹爹年纪那么大了还被庄上选去交差,怎么办?怎么办?”杜雪晴此刻心乱如麻,看到韩力鄂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韩力鄂一惊“怎么回事?你爹爹怎么了?”

杜雪晴咬了咬银牙,欲言又止,转过身走到荷塘边,傻傻的望着荷塘摇曳的莲花荡起阵阵涟漪。“哎,我若是个男子该有多好啊,爹爹也不用受苦了。”

“雪晴!?”韩力鄂此刻也有点明白,“是不是因为那件事情呢?我怎么问?如果不是会不会影响韩家庄?”韩力鄂当然不知道附近村庄已经传开了,心里十分矛盾,只有等待杜雪晴说出原因了!

杜雪晴转过头看着面容消瘦的韩力鄂,又有些动容,咬了咬嘴唇“韩大哥看你这般消瘦,雪晴心里十分不忍,你告诉我吧!我受得了的,是不是也被村子选去采矿了?”说完,杜雪晴紧紧的盯着韩力鄂,此刻他心里多想从韩力鄂嘴里听到“没有”这两个字。

“雪晴,我没事,还是先说说你爹怎么了?”韩力鄂柔柔的拉下杜雪晴坐在池塘边的石头上。

杜雪晴静了静整理了下思绪然后说道“最近村子里都在传言,天石城要我们铁石镇附近的村庄征召矿工,据说这次征召去的矿工挖矿之处十分危险,经常有死伤。我家没有男丁,爹爹被选上去挖矿,如果天石城来人爹爹就要跟他们去了!”说完杜雪晴又伤心的哭了起来。

韩力鄂紧紧的搂着因绝望而哭泣的爱人保持着沉默,思想做着强烈的斗争“要不要告诉雪晴韩家庄搬迁的事?消息走漏怎么办?不能说,不可为了儿女私情将韩家庄上千口人至于险境。”韩力鄂一次又一次告诫自己。

少时,怀里的杜雪晴竟然睡着了,也许在她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就没有好好睡过才会引得玉人如此憔悴,或许她只有在韩力鄂的怀中才能感觉到一丝丝安全吧!疲惫的心灵终于找到了暂时避风的港湾,卸下了包袱,身体却依然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