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一直没有离开,他一直在附近徘徊,只是他没有勇气,没有勇气进屋,与白羽和孙兴霸同生共死。

秦玉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我不知道啊…妈呀,你们你们要干什么?”说完双手护胸做出一个楚楚可怜的样子。

孙兴霸也嘿嘿道:“羽哥,你真是神机妙算啊,真没有想到真会有人来,不过那大木桩子也真沉,要是现在再有人来,我怕是一颗小拇指也抬不起来了。”

“嗯。”屋里面窸窸窣窣的一阵,最后那个三哥道:“小远,你在这里等着,三哥出去一会,等等就回来。”

这个时候,一声急促的集结号响起。

“把他的人头割了下来。”白羽将刀子扔给了秦玉,秦玉像摸到了一块烧红了烙铁一般,仍在了地上,道:“不要,不要,我不要…”

“羽哥,我也是,反正我是活不长了,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我也不想活了唉…”那人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气氛感染其他的人,几个人哭成一团。

“白哥,难道我们也要去杀人吗?”

“什么?”白沐失声道:“将军,你是说…是不是太早了。”

有的小孩子似乎开始明白,这不是游戏,更不是玩笑,这个将军所说的话是真的!他们开始骚动了,开始往外面冲去,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已经有一群刀斧手在等候多时了,只要冲过来一个,他们便毫不犹豫的挥刀而下,如砍瓜切菜一般将他们拦腰斩断,孩子们如仓皇失措的苍蝇一般,或哭闹,或尖叫,而有的更是被吓傻一般,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孙兴霸这种混混,从小便是在街头巷尾厮混的孩子,自然相信谁的实力强,就认谁做老大,白羽将他制服地服服帖帖的,自然他从心里面便认为白羽是他认定的英雄,跟他混,自然不会差到哪去。

白羽点了点头。

安彬一惊,道:“将军,难道你想把它送进白虎节堂?”

和皇帝同桌用膳,那是何等的荣耀,赫连成虎心中虽然不以为然,但是表面上自然要把场面上的话说圆,薛义似乎十分满意赫连成虎的表现,满面春风的拉着赫连成虎出了大殿,皇帝老子一声传膳,底下的太监立刻便忙活起来,不一会儿,不一会儿十几名穿戴整齐的太监,搬着七八张大小不等的膳桌,太监们便手捧红色漆盒排着队进来,将各种菜肴、饭点、汤羹等迅端上餐桌,赫连成虎一看,尽是些华而不实,费而不惠华丽之物,心底不由暗叹了一声,薛义面色一凝,低声喝道:“没用的奴才,没看到我兄弟来了吗,赫连将军是行伍出生,哪里吃得惯这些,给我来些大碗酒,大块肉,朕要和我兄弟好好的醉一场。”

薛义顿时双眼睁得很大,口角流下了口水。他褪下锦袍.爬上床去,向其他三人喝道:“你们三个贱人还不宽衣侍候?”

赫连成虎沉吟了半晌,忽然道:“天佑皇帝囚禁之地何等隐秘,我们要接触到他,无异于天方夜谭,再说,我军一举一动都在薛义的眼皮子地下,谁能够冒死但此重任呢?你虽然是最佳人选,但是你跟我时间太长了,一举一动都会引起人家的注意,吴猛就别提了,有勇无谋的匹夫,邢时苗等人,我又不敢尽信…”

魏之安又续道:“你可知道,赫连将军为何把你交给我。”

“啊?”白羽一听忙道,“你要我去做军医啊。”眼神中忍不住失望失望的神情。

安彬暗道:他若是韩信,那你岂不是?赫连成虎笑而不语。

“去。你要记住,作为一个军人,是没有思想的,他只是一件工具,一件杀人的工具而已。你,我都是,今天你不仅要杀她,今后你还要杀千千万万的她,这就是战争,残酷的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