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发抖,”浅葱压抑着怒气的鼻息喷在秦贞的脖子上,那只手由粗暴的揉丨捏换成有技巧的拨丨弄。秦贞的身体因恐惧而颤抖着,现在因为情丨欲的刺丨激而变得更加敏丨感,他在浅葱的手掌下露出迷丨乱地晃丨动着腰部迎合,急促呼吸着的口中断断续续地溢出难丨耐的哼声。

“我还是觉得校医室两国医师更帅啦,而且他不是老师哦,性格又那么冷漠,这才叫求之不得的神秘感。小贞你说呢?”

“确实,”秦贞赞同地点点头,“徒儿,我也觉得你挺没救的。”

“你真是攻?”

据说人触觉最敏丨感的部位是嘴丨唇,其次是指尖。这才有了接丨吻和牵手的存在。

沈良气得杏眼怒睁,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滚将起来,提掌就要寻真凶。却见这房间的环境已然大不相同。他现下正坐在一个横躺5人有余的极软大床上,房间内的陈设虽然全不认识,然而却金碧辉煌,极尽奢华,装潢极有西洋传教士的风格。

“有事快奏,无事快走,”秦贞又咬了一口糖葫芦,故意朝吴杰槽的方向噗噗地吐着籽,“这都几天了,你又不嫖我,非赖在这看看看,再看小生也怀不了孕啊。”

夏宇头疼地想,普通的黑客或许倒还罢了,关键是从园长那里回来之后,尹乐和这间寝室绝对被盯上了。

“我是谁?”夏宇皱着眉头拍拍他的脸,尹乐像是被这一举动稍微惊醒了一点,转了转眼珠——

“别说了,说多都是泪啊。我得攒钱养家还房贷,不然我家受君一定又要跟人跑了。”

“从来没见过你这么作死的人。”

“不如说看起来根本是个病娇美人,啊喂——”尹乐呆脸抬头瞪了他一眼,“所以说这根本不是他啊。秦大倌人早就穿回古代了,我是在想办法,怎么能让他穿回来。你觉得打晕这货行么?”

“这种宝贝你不要了,别人喜欢了你又要抢,你说你不是作死么?”

“你这么说可伤感情了哟,”沈良假惺惺地抹了抹眼泪,“那有什么办法嘛,伦家一看到你菊花就痒,你难道不负责?”

连他都不明白自己这样的矛盾心理究竟算是什么。

“醒了?”

夏宇眸子一沉,将人硬生生翻过来对着自己,低头舌丨吻帮他分散注意力。他强势的舌丨头硬生生撬开尹乐的牙齿,在他口丨腔内细细吸丨吮。

“啊哈哈哈原来是奶茶啊……”

“来嘛来嘛,”沈良气息粗重地哼唧着,仿佛被人下了药似的,一手把穆驰的下巴掐得泛青,一边淫丨荡地凑过身去,把硬的发胀的某处在他腰间蹭着,

秦贞正巧走到他身侧,听到这话,索性朝他身上一靠,笑脸盈盈地伸出一指挑起他下巴。穆驰比他高上整整一头,这动作在此时看来暧昧非常。

尹乐立马觉得身处的阴影消失了,大大地送了一口气。却见那人正冷着脸抱臂站在一旁,

西苑看着王爷脸色,小心翼翼地拍马道,

“本教主先前也有幸做过这位秦大倌人的恩客,无意间得到了这个,散人又如何向本教主解释?”沈良手中晃晃地吊着一个朱红色锦缎香囊,反面绣彩云图,正面却是用金线绣了一个隶体的“丹”字。

“你你你你你别看我,”新光师兄立马结巴的毛病又犯了,“看看看看看看他们。”

“这么早谁啊?”里面一个惫懒的声音慢吞吞的答道,隐约还能分辨出他在趿着鞋子拖拖拉拉地走近。吱啦一声,厚重的大红色院门被打开。一个短粗的汉子疑惑地上下打量了一下穆驰,及至看到他背上撑着头贱笑的秦贞,突然大吼一声——

“相公你说的真对,小生也觉得糖葫芦吃多了,胃里有点反酸。不如你等会给我上街买点山楂糕和果丹皮当午饭得了。”

“不过美人呐,话说小生一直特奇怪一个问题。”

还不及沈良反应,秦贞便欺身上前,在他大穴上刺上一针,甩手将不能动弹的沈良扔进蛇坑。与此同时,另一边锁链哗啦哗啦似乎放到尽头,蛇坑内群蛇极其兴奋地翻滚着。

“这两日闵敬王回京,本教也到了收网的时刻了,我要回去收拾那些杂鱼,就再也没工夫跟你这样日日缠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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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尹乐!

“嘿嘿,”秦贞傻笑两声,继续摇头表示不懂,“这位穆官人,小生这是在哪来着?啧啧,你看看,我大概不是脑子长泡了就是被撞了,我这记性哪。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小生咱计较。”

英俊高大的男人也不看他,自顾自地擦干净手上的血,将衣服穿好,玩味地坐在一件躺椅上。他红衫黑发,眉眼舒朗,薄薄的唇间却总带一丝嘲讽。

“老夫接下来要去趟西北,”贾员外压低了声音,“就要接闵敬王回京。”

“老大应该把那小鸭子干得挺爽吧!”

“看那张脸,就知道下面紧得不行。哎呦,老子也他妈想尝尝味儿。”

“你特么还是滚回去干你家老娘们吧。”

“滚蛋!那小孩儿不是浅葱那大王八的相好么?现在还不得是在咱老大身子底下浪丨叫。这他妈想起来就叫人神清气爽。”

怕就怕的是这个,秦贞和穆驰紧张地一对视,两人的鼻尖都有些冒汗。房间都已收拾停当,抹去了打斗的痕迹。浅葱晕过去的手下们也已藏在柜子里,一时半会不会被触发。然而这群人显然是套房外面地板上拱着的老男人的手下,这场黑吃黑的战役里,他们还是第三方。

“老大!”那群汉子发现门被反锁,里面又有自家老大的闷叫,顿感不对,直接上脚踹门。

“嘭!”的一声巨响,为首一个汉子身高至少185公分,壮得像头牛似的身子包裹在纯黑色的西装里,头顶几根黄毛还十分嚣张地支楞着。这兄弟显然十分忠心,感觉不对盘之后眼睛都急得烧红,攻城石柱似的就往里冲,

“谁他妈敢动老大老子削了他!”

豪气冲天的怒吼只换来一间空空荡荡的屋子。外间里衣衫一件件地散落进里屋,黄毛一怔,这种*的气氛好像又不大对劲。

跟在后面的瘦猴抖抖索索地探出个头,两支贼亮的眼睛轱辘一转,“哥,咱不会是坏了老大的好事吧?”

黄毛摆摆手示意他别吵,恐惧地咽了口吐沫,难得压着步子缓缓走进里屋。

“老……老大?”这个场面异常平和,然而却让这几个汉子倒抽一口冷气。

“那小鸭子呢?”瘦猴哑着嗓子问,他感觉汗毛倒竖,脸都有些僵。

绑架秦贞的肥胖老男人被扒得精光,呈大字型被放在大床的中央,丑陋而发黑的下丨体软塌塌地朝着门的方向展露着。他脸扭向一侧,了无生气,仿佛刚刚他们在门外听见的闷叫都是幻听。

与此同时,这个套间里的其他陈设整洁得诡异。门窗都紧紧地从里面锁着,乳白色的窗帘生了根似的定立在满面玻璃的灯火与星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