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知道我的冲动会带给酒吧灭顶之灾的话,我死都不会去给那个花花大少下药,没想到我下药的对手居然是乔装的新人气歌手丁翊楚。

丁翊楚,今年20,是亚洲流行乐坛最具革命性与指标性创作歌手,有“亚洲流行天王”之称,其音乐突破原有亚洲音乐主题、形式,融合多元的音乐素材,开创了华语流行音乐的先声,为亚洲流行乐坛翻开了新的一页。今年保送罗曼尼顿大学音乐系。

昨天几个人,只有喝过魅力之酒的翊楚上吐下泻后住进了医院,外面更是报道我们酒吧卖毒酒,致使歌手丁翊楚重病住院。

我晕,什么叫毒酒啊,我明明只放了点泻药而已啊,怎么会那么严重啊,他们也太夸张了吧,弄得我们酒吧好像是谋财害命,杀人放火的地方。

最多就上吐下泻而已啊,怎么可能像报纸上形容的那么夸张啊。

什么中毒昏迷,脸色憔悴好似容貌尽毁。

“就他那张害人的脸,真能毁了才好呢”我愤愤的说。

话虽这么说但我的心里还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我们的酒吧被报道之后没有一个人敢来光顾,可谓门可罗雀。

大人物真是惹不起啊。

“妈妈,你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在凳子的一旁喊道。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居然给别人下药”

“那个人不是什么好人,他欺负小月,我只是想教训他”

“你还有理了,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臭丫头!”

“啊……啊……别啊,救命啊……”

老妈拿着鸡毛掸子追着我打,跑到门外看见一个装着西装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了我面前,妈妈停住了脚步,鸡毛掸子也掉在了地上,眼里含着泪水。

原来进来的是安氏企业的董事长安建华,他是我妈妈年轻时的恋人,两人彼此相爱却因家庭差距而分开,安叔叔在家庭的压力下不得不放弃了我妈,然而安叔叔至始至终都不曾忘记我妈。

安夫人早已去世,留有一子叫安子皓。要不是新闻报道,安叔叔也就找不到我妈,现在我妈和安爸这对旧时恋人去了国外旅游,让我回安家和那个未来的哥哥好好相处。

不知道那个未来的哥哥会是怎样的人呢,我满是好奇。

坐着法拉利的跑车,突然一座非常现代化的别墅出现在我眼前。大理石的墙,灰色的瓦,推开金边大门,眼前一亮,这是一座非常漂亮外加非常有品位的别墅。

拱形的屋顶,正中间吊着很大的意大利水晶吊灯,金色的绸缎窗帘更是让房子显得高贵奢华。

一旁的旋环梯通向二楼,扶手也是稀缺的金星紫檀而制。

大厅中央手工真丝的地毯上有着两排很大的真皮沙发,沙发前是一张木雕茶几,茶几上摆放这一束小雏菊,嵌壁的液晶电视占了大半个墙壁。

偏厅的一角,紫雪貂而制的沙发前摆放着一架纯白的三角钢琴,正对着后院的地方,透过落地窗看见清澈的游泳池,整个房子是古典的巴洛克风格。

这时从楼梯下走下来一个妖孽。

他的美不像翊楚的那种妩媚。如果说翊楚是男生中最美的男生,那么他就是男生中最勾人的男生。

他有一头棕色的头发,微卷的刘海下露出一双魅惑的眼睛,就好像看一眼你就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一双勾人的双凤眼,高挺的鼻子,精致的脸庞,看上去性感而的的双唇,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但与身俱来的王者霸气却让人望而止步。

敞开的风衣,下楼时随风摆动,就好似一位翩翩的少年从画中走了出来,让人离不开眼。

这般的他,怎不让人心动。

我不禁感叹天下尽会有如此魅惑的脸,真是人神公愤的一张脸啊!

我的脑子还在游离游离~~~~“你就是那贱人的女儿?”他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什么叫贱人的女儿啊,什么人啊,看他长的挺不错的,怎么讲话这般毒辣啊。

这话让就要像一根银针扎进我的心中,“你凭什么说我妈是贱人啊!”

“我劝你聪明点自动离开,不然有的是苦头。”邪恶的笑容从嘴角散开。

我的头摇得像波浪鼓“不,我妈让我好好和你相处,为了我妈的幸福。我不但不会走,还会好好和你相处!”

我知道如果我妈知道我在这儿受委屈肯定会牺牲自己离开安叔叔。我不能这么自私,我要留下来,即使生活的不开心我也要学会忍。

他神色一变,寒着声音:“你会后悔的。”

“我从来就不知道后悔这两个字怎么写!”我走到他面前瞪大了眼睛,仰着头对他说。

他脸色一沉,瞳孔,捏住我的下巴:“很好,警告你,别说你认识我,知道了没!”

什么意思啊,难道认识我就是可耻的事吗?你以为谁都想认识你啊,认识你又没什么好处,真是的。

他把我下巴捏的紧紧的让我不能动弹,我用手去拉他的手想要挣脱却被他捏的更紧,好像恨不得把我捏碎,我勉强的说“知,知道了。”他这才放开了手。

“你把我弄疼了!”我委屈又气愤的望着他。

“这还只是开始,好戏还没上演。”又是极其冷酷的一个笑。

轰……

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我仿佛可以看见他眼中的凶凶烈火,好像恨不得把我烧成灰烬。

我连忙躲开子皓的视线,让保姆带我去了房间。

“这还只是开始,这还只是开始……”这句话一直在我脑海里回荡,真的很担心今后的生活啊。

哦,天啊,今天可是报名的日子啊。

我连忙穿好衣服跑下楼去,看见安子皓的车子正准备离开,我连忙上前说:“大哥,听说你和我同校,你看现在这么晚了,你就带我一程吧。”我趴在他的车窗上可怜的说道。

希望他可以大发慈悲下,应该不会见死不救吧,我心想。

“把你的脏手拿开。”冷冷语气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脏手?我下意识的把手缩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