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眼里竟有泪珠,抬起头,心中默念,“琴儿,你在哪里,我好想你!”

司马坤眸中一亮,”你真是个有意思的人,这世间能这样想的人真不多,不过,我很喜欢。”说完眸中又暗了下去,似乎是自言细语,司马坤轻声说,“我快要成亲了,所以我烦。”

司马坤见到素问琴,脸上立刻洋溢着温暖的笑容:“原来你醒了呀,我还以为你还睡着呢。既然醒了,走,我们一起去外面吃饭吧,今天下午来了很多客人,客厅里一定很吵。”

素问琴本打算抽回手的,如此这样拂了司马坤的面子,有些不妥,而且,很奇怪的,司马坤以前从来不会对她这样亲热,此刻,见了他的父母,他却好像出奇的,喜欢动手动脚,犹豫了一下,她有些好奇司马坤到底要干什么,便最终没有抽出手,但脸却是已经红了,感受着司马坤手心传来的温度,素问琴心里暖暖的。

“在下是傲原山庄的公子,此次下山广邀武林同道为我爹贺寿,先后去了苏州千里镖局素家,少林,灵山。在下自问武功不差,保护姑娘还是可以的。”

“那就多谢老板了”司马坤又掏出一锭十两银子给老板,拿起玉就走了。心里还乐呵着“跟我耍心眼,就这水平也太小儿科了吧。我五岁就会玩了。”

而当司马坤走出千里镖局的时候,嘴角就浮出一丝冷笑,那个老狐狸!当年居然那样就把素问琴弄没了,还让他与她的女儿有了婚约,想起来就一肚子的愤恨,也不知道素问琴现在是生是死,过得好不好。抬头看着天际飞过的鸟儿,他轻声却坚定的说,“琴儿,无论你是生是死,我一定要找到你。”他眼神沉痛,仰望着天空,细看之下,眼角竟隐约有泪。

翻开请柬,轻声念道:“本月三十,那就是半月后了?”合起来,对着司马坤说道:“贤侄,回去告诉司马兄,三十那天我一定会到。”

沐之垠是当今武林第一大山庄傲原山庄庄主司马鸿飞的得意弟子,从小跟着他的师父长大,生的英俊潇洒,做事沉稳细心,武功也是一干弟子中最出色的,一直以来都是司马鸿飞的骄傲。这次奉命离庄,广发请帖,邀请武林同道前来为师父祝五十大寿。下山不久就碰到了师叔正在戏弄一个江湖败类,那人被师叔弄得生不如死,沐之垠心软,求师叔放了他,长孙简废了那人的武功才放了他的。于是两人就同行了一路。

“哟,姑娘,有个性,我喜欢,要不跟了我,做我的七房姨太太吧,保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可是这里首富韩家的独生子。”那韩豹又不知死活的追过去拦在素问琴前面,很欠扁的说道。

外面的世界的确是精彩的,在谷中生活了那么久,虽然嘴上说不想离开山谷,但若真的离开了山谷,她的心情也是不错的,只不过,她还真是舍不得黑玲珑。

黑玲珑也察觉到素问琴的不适,轻轻松开了自己的手,继续说,“也是巧,那天我连夜逃离了他囚禁我的地牢,夜遇当时为正道所不容的所谓‘魔头’轩辕无痕,她见我生世可怜,便收留了我。于是跟着他学了一身的武功。以后行走江湖下手毫不留情,令江湖人闻而色变。”

“好啦,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就行了。”第二个人有些不耐烦地说。

素问琴喜欢一身的白衣,很好的映衬着如水般白净的皮肤,弯弯的柳眉,些微有些浓密,下面是一双潭水般幽深清澈的水眸,只是,里面时常盛满忧伤,的鼻子着,樱桃小嘴桃花般红艳,额前乌黑墨泼般的流苏,静静垂在耳畔,修长绸缎般的美丽秀发,柔顺的直垂腰间,两仔流水般的柔发娇俏的垂立胸前,一袭白衣穿在她身上,颇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微风起,衣袂飘扬,墨泼的秀发随风飞扬,时而轻抚素问琴似乎弹指可破的水嫩肌肤,时而迎着风张扬跋扈着,似乎是在挽留轻吹的风儿。

轻轻脱掉现在的衣服,她的脸上渐渐浮起痛楚,几乎就要叫喊出来。

小女孩急中生智,拾起地上的棍子反身一棍,那狼猝不及防硬生生挨了一棍,顿时恼羞成怒,猛地扑过去撕咬,正中小女孩瘦如骨柴的手臂,顿时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