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破走到山门那说道“华山那个什么岳破拜见方证大师。”弟子眼睛一亮说“原来是岳少侠,你来的正好,早上如约好似的突然来了不少武林头面人物,要少林交出任施主,方证大师正愁此事,交代我们见了你,不用通传,直接引领你去大殿,你们里面快请。”岳破镀回风清扬身边说“老爷子,有人不顾方证阻拦,要加害您的孙媳妇,你看怎么办?”风清扬摇头道“就你事情多,坏我心情,进去看看。”

风清扬奇怪的是,他一点头,好多目光怒视着岳破,岳破脸不改色把剑递给岳不群,回风清扬身边站好,眼睛向上斜视,口中念念有词,封不平几人犹豫半响,始终没人说话,岳破早是小腿打颤,心中大骂岳不群多事,他不担心封不平他们举报,因为这里面牵扯着勾结嵩山,说出来非被风清扬骂死不可,这点岳破早想过了,就担心风老头自己看出来,那后果之严重不敢想象,欺师灭祖是跑不掉的,就算是风老头不计较,自己师傅万万不会放过自己。“如来上帝圣妈太上老君三清…猪八戒…土地爷…“岳破把自己知道的神灵念过一遍,剑挂上中堂,终于长出一口气。

岳破道“如今江湖中,东方不败只要我不去惹他就不会找我麻烦,左冷禅我对上五五之数,我早知道任我行不满意我这女婿,迟早下毒手,这不是让您帮我想个专门应付任我行的办法吗?”风清扬思量会道“也不是没有办法,任我行要使吸星大法,必然要有媒介,比如你二人右手互搭,你若能做到不理会内力消失,而左手直取要害,他自然不敢轻易使用,一旦吸取内力就会稍有顿息,不可心软,不可留情,也就是说,你定要留有后招,后招可重创他,才能不让自己为他所制,你刚说对上了左冷禅是怎么回事?”

收拾了几天,一行人浩荡的下山,令狐冲放出信鸽上华山准备接待事宜,一干人先到长安客栈歇息,就地等待华山消息,几个脑围吃午饭,岳破看看菜色没动筷子说道“你们说这太师叔的剑要不要修补一番?”全体通过,岳破又道“可是这钱啊……”令狐冲看他眼把那片金叶子放在桌子上,另三不对看一眼,各自掏出一片金叶子,封不平道“岳破贤侄,这可要好生修补,千万别有所克扣,钱实在不够再来找我们。”岳破收起金叶子笑说“够,绝对是够。”封不平见岳破晃荡出去,实在放心不下,招呼过一个长相极为普通的弟子说“跟着他,说什么做什么都记下来。”弟子甲早年就是小偷出身,跟踪对他小菜一碟。

封不平是听明白了,这小子绕了这圈就是想让自己断了和嵩山的联系,看他一口一个老头想必是很熟才如此称呼,只怕他耳边吹几下风,风清扬更想计较这三成罪过。左冷禅拱手道“封兄……”封不平摇手抱拳道“多谢左盟主厚爱,这小鬼虽然设计与我,但我却不能不从,还请左盟主见凉。”岳破咋呼道“左冷禅啊,人家都下逐客令了还不滚,你不用那么看我,说实话我很佩服你,能让那么多人为你效忠卖命,可惜从破庙那我杀汤英颚开始,我就明白一个道理,你嵩山不完,我岳破就没宁日一天。”

岳破见大堂内涌出几个人,朝令狐冲嘿嘿一笑不再吆喝,令狐冲一眼看去,封不平带头前出,左侧是一鹰眼方脸老者身披土黄色布袍,几个熟人成不忧,丛不弃还有嵩山6柏,费彬,令狐冲悄声说“你就是那衰神,那人是左冷禅,今天定是来拉拢剑宗和我们为难,你看着办吧!”

风清扬收回拳头说“唉!看来你是做定铁了心的王八,我就不说什么了。”岳破笑嘻嘻说“老爷子,我这有事想让你帮我拿个章程。”风清扬问道“何事?”岳破说道“你知道我师傅男人的野心是吧!我也想帮华山一把,让他把剑宗给兼并了,你看如何?”风清扬听这话可是心情复杂,沉默很久道“岳不群若能善待剑宗本无不可,对华山派也算是件大好事,我只怕剑宗被他当了工具使。”

岳破喘口气说“东方教主,不如你宰了我,我大师哥宰了那谁,你再宰了我大师哥,然后你再宰了自己怎样?”东方不败花容失色道“不可,快放了我莲弟。”岳破道“放他也行,这样吧!你先退后十丈。”东方不败依言退后,岳破一瘸一拐的走到令狐冲那,见了车夫那愤怒的眼神道“你放心,我不觉你命比我珍贵,东方教主,我这边有几个疑惑,你可先解释下?”东方不败冷静沉声说道“你问?”岳破看了眼令狐冲,令狐冲问道“恒山定闲定逸两位师太,可是你所杀?”东方不败冷哼道“那是她们找死,路上偶遇,竟然也能认出我莲弟。”岳破知道定然是定闲师心细如,她虽然平时极少出庵,但于江湖上各门各派的人物,无一不是了如指掌,看来这知道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

令狐冲汗颜会道“看来我们两兄弟今天……”岳破打断道“先别慷慨就义,我可不想和男人一起蝶舞,你会游泳吗?”令狐冲看了一眼山崖下的河流,脸色苍白道“你别说我们一起跳河,十丈高啊!再说我不会游泳的,你呢?”岳破苦笑说“我会点狗刨,算不算会游泳?这太冒险了,万一下游现咱俩尸体,还以为是殉情,那脸我丢不起。令狐冲突然说道“这人使的是钢针。”岳破怒道“早看见了,要是使剑,我早死的和虾米一样。”令狐冲更怒说“我说他有可能是杀死两位师太的凶手。”岳破叹口气说“关我们屁事啊!再这么下去,我们很有希望追寻两位师太的脚步……”

岳破忙叫“等等,师傅你坐先,还记的那夜你所说的话吗?”宁中则冷汗流下心虚问“哪夜?”岳破道“夺剑谱那夜啊,你不是说我和盈盈之事,你不管了吗?”宁中则沉默许久道“我没说。”“你说了”宁女侠一拍桌子喝道“我没有”岳破无语。宁中则擦擦汗柔声说道“破儿,那可是差点打死你大师哥人的女儿,那人可是江湖的公敌,魔教前教主,心狠手辣,武功高强。”岳破苦脸道“师傅,我找个老婆容易吗?您老就不能宽容一点,睁只眼闭只眼啊?再说老爹是老爹,女儿是女儿,师傅啊——”宁中则在雅间走了几步道“绝对不成!”看了一眼岳破痛苦表情,心软犹豫道“要不……让我先见上一面再说?”

令狐冲问“如何才能伪装是被吸星所伤?”岳破拿出百两银子道“你去妓院找最便宜的**,把这些银子三天内花完,并且不可以睡觉。”令狐冲问“如何才能伪装内伤?”岳破回道“我打你一拳就好”令狐冲再问“为何你不伪装?”岳破回答“我一伪装,全杭州**死光光。”令狐冲问“三天后我还需要几天不能睡觉?”岳破答“最少再三天,我会带你到各门派求医。”令狐冲问“我万一困了怎么办?”岳破拿出一铁钉道“用力扎大腿。”令狐冲问“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岳破答“一,可以让华山摆脱救任我行事情后续的干扰,二,掌门可以名正言顺收我回门,三,让江湖知道你是大英雄我是重情重义之人。令狐冲哭问“不干可不可以?”岳破回答“可以,我们两个武功怕什么,逍遥世外皆可,让掌门和风老头见鬼去吧!”

岳破令狐冲落后,令狐冲悄声道“任我行武功很高,为避免他击破铁门,这才如此布置。”岳破点头低声道“箭已在弦,小心行事”两人跟上,此后接连行走十余丈,不见再有门户,地道隔老远才有一盏油灯,有些地方油灯已熄,更是一片漆黑,要摸索而行数丈,才又见到灯光,壁上和足底潮湿之极怕已深入西湖之底再前行数丈,地道突然收窄,必须弓身而行,越向前行,弯腰越低。又走了数丈,向问天停步晃亮火折,点着了壁上的油灯,微光之下,只见前面又是一扇铁门,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

岳破等了一会,见黑白子模样长吁一口气道“既然二庄主破不了此局,罢了,与你说之过多也是无益。”黑白子马上俯行礼道“前辈高明,晚辈汗颜,不仅执着民棋,而且还目空一切,得遇高人乃是三生有幸还请……前辈莫急,我请我三弟出来向您讨教书法。”却是想起岳破未必看的上自己,只要自己老三胜了自然就留在庄内,到时候多多请教,必然能解自己心中疑惑。岳破点点头道“恩,让你三弟先带得意之作让我看看,以免……”黑白子明白,这高人说成这样已经是非常给老三面子,行个晚辈礼,进了内堂。

曲毕,三大粗人虽都不懂音律,却也不禁心驰神醉,黄钟公更是犹如丧魂落魄一般,许久回过神来深深拜服道“婆婆琴技,晚辈实在无法高攀,听此一曲,此生无憾,还请婆婆告之此曲之名。”任盈盈仍旧一蹲身道“黄庄主太客气,此曲名为‘笑傲江湖之曲’不登大堂,让黄庄主见笑。”黄钟公道“晚辈孟浪,实话实说,此曲似乎需其他乐器配奏,但仅婆婆一己之力,演奏如此,已是千古绝响,更难得能在数天之内,凭借己身所记创出一曲,我黄钟公这一世均未有闻有何人能当婆婆一指。”任盈盈边听边哀怨的看了岳破一眼,岳破头一转,死婆娘,又想让我学琴,免谈!

岳破叹口气“也难为你了,要不是我容貌过于出众,也不用化装成老头。”任盈盈呸了声道“就你那模样我愿意要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岳破道“好臭屁!喂老太婆,你老爹好象脾气不是很好对吗?会不会一见我面就宰了我,以免你这朵鲜花插在我这牛粪上。”任盈盈笑说“我爹哪能那样,他做教主那会,很讲义气,为人很豪爽。”岳破突然想到件麻烦事,那任岳丈真拿回教主宝位,哪天心血来潮带上群人想去华山一游怎办?就算没那雅兴要逼自己入魔教才能娶任盈盈怎办?自己真是大义凛然言辞拒绝,那魔教华山一日游绝对是少之不了。算计自己岳丈好象是很不道德的事情,不过既然风老头我都感卖,何况是魔教前教主,为了美好的爱情和将来甜蜜的生活,只能……

令狐冲东边狂奔,内力虽然不是很过硬,但他是最少人理会,后面不过就跟了五个人,比起岳破那五百人的声势,简直是不用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