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破见大堂内涌出几个人,朝令狐冲嘿嘿一笑不再吆喝,令狐冲一眼看去,封不平带头前出,左侧是一鹰眼方脸老者身披土黄色布袍,几个熟人成不忧,丛不弃还有嵩山6柏,费彬,令狐冲悄声说“你就是那衰神,那人是左冷禅,今天定是来拉拢剑宗和我们为难,你看着办吧!”

岳破点点头拔身而去,心中更加烦闷,也不回门派,直接上了思过崖,一个纵越到了后山,此时已是傍晚时分,风清扬站立崖边,却是气色好了许多,眼角一扫见了岳破笑说“怎么,精神不太好,八月十五也不来看我。”岳破道“还不是办您老交代事情去了。”风清扬问道“都成了?”岳破黯然道“都成了。”

岳破喘口气说“东方教主,不如你宰了我,我大师哥宰了那谁,你再宰了我大师哥,然后你再宰了自己怎样?”东方不败花容失色道“不可,快放了我莲弟。”岳破道“放他也行,这样吧!你先退后十丈。”东方不败依言退后,岳破一瘸一拐的走到令狐冲那,见了车夫那愤怒的眼神道“你放心,我不觉你命比我珍贵,东方教主,我这边有几个疑惑,你可先解释下?”东方不败冷静沉声说道“你问?”岳破看了眼令狐冲,令狐冲问道“恒山定闲定逸两位师太,可是你所杀?”东方不败冷哼道“那是她们找死,路上偶遇,竟然也能认出我莲弟。”岳破知道定然是定闲师心细如,她虽然平时极少出庵,但于江湖上各门各派的人物,无一不是了如指掌,看来这知道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

岳破令狐冲由心赞叹骑术,更赞叹有人去试试那马车,那汉子错身过那马车,车夫却是一动不动,刚要过去,车窗伸出一只手,又缩了回去,一伸一缩电石火光一般。岳破两人本还以为是错觉,却见那马再奔出数十丈,马与马上汉子一起倒下。

岳破忙叫“等等,师傅你坐先,还记的那夜你所说的话吗?”宁中则冷汗流下心虚问“哪夜?”岳破道“夺剑谱那夜啊,你不是说我和盈盈之事,你不管了吗?”宁中则沉默许久道“我没说。”“你说了”宁女侠一拍桌子喝道“我没有”岳破无语。宁中则擦擦汗柔声说道“破儿,那可是差点打死你大师哥人的女儿,那人可是江湖的公敌,魔教前教主,心狠手辣,武功高强。”岳破苦脸道“师傅,我找个老婆容易吗?您老就不能宽容一点,睁只眼闭只眼啊?再说老爹是老爹,女儿是女儿,师傅啊——”宁中则在雅间走了几步道“绝对不成!”看了一眼岳破痛苦表情,心软犹豫道“要不……让我先见上一面再说?”

过不许久,任我行三人出得地牢,向问天见三人与尸体均已不见,知道是岳破他们放了人,也不想计较,任盈盈走到岳破身边说“我们要寻个地方调理下我爹身体,那你……”岳破抓了小手说“我一定坚守四条规矩,天天念叨你,每晚梦到你,……”任盈盈踩了岳破一脚娇羞道“别说了,丢死人了,事情一了我就去找你,我们先走了,你自己保重。”任我行临走说道“华山救老夫脱困,老夫感恩不已,我定约束下属,在华山之内,不得为难华山弟子,再宣告江湖,有人胆敢故意为难华山,老夫也不会坐视不管。”

岳破令狐冲落后,令狐冲悄声道“任我行武功很高,为避免他击破铁门,这才如此布置。”岳破点头低声道“箭已在弦,小心行事”两人跟上,此后接连行走十余丈,不见再有门户,地道隔老远才有一盏油灯,有些地方油灯已熄,更是一片漆黑,要摸索而行数丈,才又见到灯光,壁上和足底潮湿之极怕已深入西湖之底再前行数丈,地道突然收窄,必须弓身而行,越向前行,弯腰越低。又走了数丈,向问天停步晃亮火折,点着了壁上的油灯,微光之下,只见前面又是一扇铁门,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

岳破站起道“天命之数,岂是我们凡人能知,你自己看看吧!”黑白子生性本多疑,细看几眼,但见这棋确实有章有法,自成一个套路,非是一人可以编设出来,更被岳破没事就拿天命什么压服,再先前闻那笑傲江湖之曲,知道乃是真材实料,对岳破境界早有个定论,心中虽有疑惑但也是信了七成,但他还是说道“晚辈不才,只识得民棋中味,前辈可否在民棋之上点化一二?”

曲毕,三大粗人虽都不懂音律,却也不禁心驰神醉,黄钟公更是犹如丧魂落魄一般,许久回过神来深深拜服道“婆婆琴技,晚辈实在无法高攀,听此一曲,此生无憾,还请婆婆告之此曲之名。”任盈盈仍旧一蹲身道“黄庄主太客气,此曲名为‘笑傲江湖之曲’不登大堂,让黄庄主见笑。”黄钟公道“晚辈孟浪,实话实说,此曲似乎需其他乐器配奏,但仅婆婆一己之力,演奏如此,已是千古绝响,更难得能在数天之内,凭借己身所记创出一曲,我黄钟公这一世均未有闻有何人能当婆婆一指。”任盈盈边听边哀怨的看了岳破一眼,岳破头一转,死婆娘,又想让我学琴,免谈!

向问天点头道“教主被困在梅庄地牢,在西湖之底,有四大高手看护,这四人常年呆在自己房中,每个房间都有下地牢通道,也就是说除非我们将四人同时引出,将其拿下才行,否则有一人现不对,就会前去地牢启动机关,杀害教主。”

岳破叹口气“也难为你了,要不是我容貌过于出众,也不用化装成老头。”任盈盈呸了声道“就你那模样我愿意要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岳破道“好臭屁!喂老太婆,你老爹好象脾气不是很好对吗?会不会一见我面就宰了我,以免你这朵鲜花插在我这牛粪上。”任盈盈笑说“我爹哪能那样,他做教主那会,很讲义气,为人很豪爽。”岳破突然想到件麻烦事,那任岳丈真拿回教主宝位,哪天心血来潮带上群人想去华山一游怎办?就算没那雅兴要逼自己入魔教才能娶任盈盈怎办?自己真是大义凛然言辞拒绝,那魔教华山一日游绝对是少之不了。算计自己岳丈好象是很不道德的事情,不过既然风老头我都感卖,何况是魔教前教主,为了美好的爱情和将来甜蜜的生活,只能……

岳破心一横道“曲丫头,去拿十斤好酒,我下粽子。”曲非烟看了任盈盈一眼,任盈盈点头,一坛好酒很快的放在岳破桌上。岳破先喝两口酒,把一个粽子吞进肚子小声骂句“死婆娘,看我把你肚子搞大后,怎么对你。”任盈盈问道“你说什么”“我说这粽子真是好吃”两刻钟过去,终于把十个粽子吞了进去,岳破一运内力,强压反胃感觉道“好吃,真好吃,盈盈你对我真好,还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令狐冲东边狂奔,内力虽然不是很过硬,但他是最少人理会,后面不过就跟了五个人,比起岳破那五百人的声势,简直是不用明言。

呆子令狐冲朗声道“在下华山令狐冲,跟这位向前辈素不相识,只是见你们几百人围住了他一人,那算甚么样子?五岳剑派几时又跟魔教联手了?正邪双方一起来对付向前辈一人,岂不教天下英雄笑话?”此言一出,正道中议论纷纷,却见嵩山乐厚取了把破旗一挥道“华山令狐冲勾结妖人,杀害恒山定闲定逸师太,左盟主有令,遇见就地斩杀,还请其他同道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