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钟公大奇道“是何琴谱,如此珍贵?”向问天包裹中拿出一物递给黄钟公道“听婆婆说是什么广陵散。”黄钟公大惊欠身接过来看了几行,脸上便已变色。他右手翻阅琴谱,左手五根手指在桌上作出挑捻按捺的抚琴姿式,赞道“妙极!和平中正,却又清绝幽绝。”翻到第二页,看了一会,又赞“高量雅致,深藏玄机,便这么神游琴韵,片刻之间已然心怀大畅。”

令狐冲惊讶道“你刚说的那人好象是你情人的爹爹啊?”岳破叹说“老子早要知道那娘么身份,说什么也不敢去喜欢她,这真是没事给自己找事。”令狐冲点头道“看的出来你一路沧桑,我觉的你现在不要人家话,那后果好象很严重,要是任我行出来后你再不要人家,那就不是后果严重的问题了。”岳破点头道“所以我们要有计较,既能让他去与东方不败去互咬,又能让他们两败俱伤,又要盈盈不在场的情况下,这样我们下点黑手,嘿嘿,玫瑰没刺我摘,功劳给你。”

任盈盈仍旧是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岳破说“你的人品,我好生放心不下,这么多年,他老人家要是一直都被关着,我这做女儿也是太不孝了……不管你安了什么心,先把我爹救出来再说,恩?你为什么前面就不说?”岳破咳嗽声道“我本想领了你爹给你个惊喜,再看你对我这么好,更是想让你高兴一下,你看你现在,我一和你说,就哭成什么样了,心疼死我了。”任盈盈擦擦眼泪问“你们联系上向叔叔了吗?”岳破怒到“联系上了,被你这千金追杀令,给弄丢了。”

任盈盈温柔说道“你记不记我说过:我不管你多坏,只要对我好就行,如果现你和别女人好了,我就一剑杀了你,我再自杀。”岳破大叫道“我冤啊!我真干了什么坏事,死也值得,虽然说不上行侠仗义,可也是清白如纸,换个角度说了,哪个女子有我家盈盈好看,瘦的瘦,排的排,两只手和鸡爪似的,哪有我家盈盈那白白嫩嫩小手,一摸上去……”任盈盈娇嗔道“讨厌,不许再……哼花言巧语,你要真做了什么坏事,还能见的到我?”

正讨论中,八名魔教汉子突然暴起抢入凉亭,八枪齐取岳破,令狐冲出剑,只听得当啷一声响,八杆长枪一齐跌落,八枪跌落,却只出当啷一响,几乎是同时落地。令狐冲一剑分刺八人手腕,自有先后之别,只是剑势实在太快,八人便似同时中剑一般。岳破运气内力喝道“我们手下留情,若再攻来,莫怪我大师哥手辣。”雄厚的内力加上令狐冲神乎奇技般的剑法,还有个让他们头疼的向问天,群雄不约而同退后一步,一堆的火箭炮飞上天空,砰的一声响,爆上半天,幻成各种图案后,在半空中停留了好一会,这才缓缓落下,下降十余丈后,化为满天流星。

老者哼了一声,两人收手,令狐冲拿了个酒壶出来喝了一口道“前辈请。”老者微微诧异接了过来喝了口道“好酒”顺手递给岳破,岳破忙后退道“别,看您老这样估计有十天半个月没刷牙,还是你们自己喝。”老者眼中闪过怒容,却知岳破武功不在他之下,哼了一声,拿了酒壶自饮。

岳破笑嘻嘻道“我帮助他们提升思考能力顺便赚点钱,你如果答应我不举报,我就告诉你。”令狐冲好奇心被吊起道“好,你说。”岳破道“第一天,我见一个武当弟子就讥笑一句没有悟性,一个时辰下来,群弟子告状,冲虚又不在,他们的三师兄就带那些人想教导我,让我知道在武当不能太嚣张,你那时候正在厨房偷酒,别以为我不知道,拿个加饭酒当宝。”

岳破听了快睡着,打断道“道长,左冷禅的阴谋我们知道,现在您也知道,他做的非常不对的结论早有了,我们现在关心的两位师太,您老还是少点废话,说点实际的。”冲虚听着分外不爽,这不是明说他倚老卖老,罗嗦万分?不过也知道岳破说的在理,叫了山门弟子过来道“传我令去,武当弟子全力寻找二位师太,请她们回山一叙。”转头道“昨天中午才走,定然走不多远,方圆百里也有我武当近百弟子,飞鸽一,很快便会有消息,我们不如在此品品清茶,等候消息。”

岳破碗一摔也激愤道“实在是太过分,就动华山和恒山,欺负我们人少和人家女流。”莫大先生将其话语忽视掉继续说道“他下一步棋子,当是去对付泰山派天门道长了。哼,魔教虽毒,却也未必毒得过左冷禅。”岳破奇怪道“为什么不会先对付你?”莫大先生无语,令狐冲道“小侄想请莫师伯帮个忙,不知是否冒昧?”莫大先生缓缓道“你却是想我替你们保护恒山弟子,你们前去武当寻找二位师太?”

定闲问道“华山你一笔带过就算了,那恒山呢?”岳破再问“说实话。”定闲点头,岳破道“有德无智,为师不明,弟子无能挡一面之人,只怕三位主心骨一倒,几百年的恒山就此烟飞云灭”风清扬原话一说完岳破就准备逃跑,却意外见定逸没怒,暗呼奇怪。定闲点头叹口气道“我们乃是女流之辈,主修佛法,太平之时也可维系江湖,尽点道义,如今山雨欲来风满楼,我恒山弟子此一役死伤百人,非是她们不努力,却是我这掌门调配无方。”

三人出了城门,岳破奇怪道“大师哥,你怎不知会掌门。”令狐冲道“知会师傅后,如若抛下一干弟子,那魔教袭击福威镖局怎办?如若不抛下弟子,一起出行,那准备需时日长久,而且……”岳破一笑道“而且二定都被困,只怕掌门和师傅去也于事无补,就让我们两个去送死,尽点心意是不?”令狐冲瞪他眼道“小师弟怎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岳破叹口气道“这去龙泉要好几日,九成我们是去收尸体……”秦绢大急,转身狂捶岳破道“你胡说,我师傅…哇…”令狐冲大怒“闭嘴,小师弟我说的是你,别还乐呵呵的,跟没事样的”岳破再叹“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一刀……”两人怒起同喝“闭嘴”

岳不群道“你这话当真是妇人之见。逞这等匹夫之勇,徒然送了性命,华山派还是给左冷禅吞了,死了之后,未必就有脸面去见华山派列祖列宗。”宁中则继续说道“你看我们冲儿破儿武功如何?两人合手之怕是方证方丈都不能轻胜……”岳不群打断道“冲儿学的是独孤九剑,破儿学的乃是徒手功夫,我和他们都无法融为华山剑法,可这辟邪剑法,只要我精心专研,我可让华山剑法再上一层楼。”

宁中则轻声道“魔教那人是白虎坛的坛主,叫上官云,武功很是不错,后面应该都是他的下属,此人乃是东方不败的亲信,老谋深算,另一边人白的很象是‘白头仙翁’卜沉,‘秃鹰’沙天江,都是单刀高手,如果真是他们,那就是左冷禅派来的。”

回到镖局,入夜两人再出,此次却是蒙面轻行,不敢如白天那般嚣张,翻出后墙就见了岳灵珊挨了墙边快而行,方向正是向家老宅,两人对视一眼,均是觉奇怪,轻轻后面跟上。岳灵珊到了老宅后却是直接推门进去,两人见白天弩箭均已不在,知道被人收拾干净。轻轻帖了墙面,却是传来岳灵珊与林平之的打情骂俏声音

宁中则与岳不群正在监督弟子功课,看着令狐冲有些心不在焉,正要作,却听守门弟子来报“恒山定静师太前来拜访,还…还把师娘弟子岳破带了过来。”宁中则倒吸一口冷气,岳不群却是知道自己夫人疼爱这弟子,自己将其开出门墙,夫人虽然一句反对话语没说,却是一直叨念不停,一挥手道“大家都出去见见恒山定静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