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销?最新最先进的销售模式?真是新鲜,我还真没有听说过。”

“说什么也不能再说‘傻子’的事!”我坚决地对他说。

“你他妈才有病呢!”我听着不是味,瞪着张威骂。

李婷看着我笑而不语,身体向后一翻,像一只轻灵的燕子,便从船舷上消失了。接着“扑通”一声响,湖面上溅起了千万朵浪花,迎着灿烂的阳光飞舞,亮晶晶的闪出七彩光斑。

“嘿嘿,你太损了。做来钱有意义事儿的人什么样儿?你这样儿?”张威笑着,报复性地上下仔细打量我,忽地皱起眉头,疑讶地问我,“你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活像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

“嘿,现在我怀疑你照顾我的诚意了。照顾患者从来都是安慰他安心静养,你怎么反到主动要求我出去玩?是你自己早就耐不住了吧?”

李婷听了脸上马上又有了笑意,扫了一眼我躺着的床床是房东留下的,是张双人床,很大,如果两个人睡觉老实的话,中间还能安静地睡下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我的心陡然用力跳了两下。“她听了我的解释,别是要更主动一些,与我同床而居吧!”我不怀好意地闪过这样一个肮脏的念头,脑子里马上映出了偷窥到曹斌与魏燕在床上的一幕。这一幕可是好久没有在我的脑海里出现了。我的心跳猛地提速,比法拉利还要快上数倍,血液随之翻腾起来。虽然我现在还是个泻尽了元气,四肢无力,不愿动弹的病人,但很可能在她躺到床上后这些症状都会消失。如果她真这样做,我真不敢保证自己能禁受得住如此严峻的考验!

“嗯。”我只嗯了一声,便故作病痛状拒绝往下讨论。曹斌像正在发情的小荡妇偏偏遇上了个得阳萎的男人,自己把自己整得欲火焚身淫涛汹涌却见男人的那个家伙波澜不惊毫无反映,不禁十分沮丧,再也没有做下去的欲望。

我不说话了。被她扶到床上。

“嗯。”我说着话俯身去捡地上的粳米袋,李婷见了,先我一步很麻利地捡了起来随手放在柜上说,“不能总吃这个了。等着,我下楼去给你打些米粥。”

“你不是要进来吗?”我奇怪地看着她问。

“那我陪你说会儿话。”她简直真的把我当成了婴儿,连声音也变得轻柔了,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奔放之气,流露出了女人天性中的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