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雷潇地那头银便如同获得了生命一般飞舞起来,就像是一个个舞刀弄枪的好战分子。身上也渐渐有了变化:开始时只隐隐约约有一两点电花闪现,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一小片一小片的几线电光,时闪时显。最后终于连在了一起,雷潇的全身都迸出半米长的电光如同护体罡气一般罩护着他,久久也不消闪。而在其中的雷潇虽没有动弹,但此刻的他好像被为战而生的战神附了身,睿智、自信、冷静而又兴奋。没有了刚才的痛苦与焦虑,一幅从容不迫的样子。

银牙利落地咬碎了那果子,果汁在阳光下莹亮、剔透,煞是诱人。那人一脸的享受,真让雷潇难以接受那人与自己一般模样却做出如此女性化的动作!该不会是“水泥精”吧!(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而他r她怎么看怎么像是水泥做的!

突然,雷潇地身体蓦地一震,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到底生了什么事?其它并没有什么异状啊!难道是受伤了吗?

“等等!你能感知那意念是从何处传来的吗?”塔灵好像突然想到了很重要的事情,不等雷潇出言反驳便急切地问道。

雷潇微微一笑,便恣意地躺在了地上。确实没有什么方便坐的东西。仰望着漂浮在空中的散乱而奇异的雷电块,心中却想了许多。

这高塔不仅很高,而且还很大,确实很像是一座大山,虽然长度仍在雷潇眼力所及的范围内,但他却用不出刚才飞奔而来时的神。跑起来只是比以前快了一倍多的样子,恐怕以这样的度要绕这塔一圈,即使是一直不停地跑也要半个多小时吧!(其实度比以往快一倍多已经很不错的了,要是在以前,,想都不敢想。再怎么说,以他如今的实力,只要他愿意,挑战世界记录都没有问题的了。可这人就是常常因为贪心不足而自添烦恼!)

随着唐穹不停地回忆着从前的种种,渐渐地在不知不觉下进入了物我两望的境界。

“逍瑶婉儿!”

“有了!你们干脆就复姓‘逍瑶’吧!”唐穹欣喜地说道,仿佛是在说一场刚刚打胜的大仗一般。不过取出这个姓氏也的确不容易!一个个百家姓中的姓氏在他脑海里闪过,但经过他的多次过滤,最终都一一否决了。原因只有一个:配不上。这么多的姓氏因为承载了太多的内容以至于配不上了纯洁、美丽而又独特的女孩们。所以他决定给女孩们取一个从末有过的而又适合她们的独一无二的姓氏,一个只为她们量身打造的姓氏。他先想到了“凰”字,因为凤凰自古便是百鸟之王,象征着祥瑞与尊贵,而凤为雄,凰为雌。但因为“凰”字的读音除了“凤凰”外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听的姓氏,于是最终只得放弃了这个字。然后又想了几个但都被他扼杀在了摇篮之中,事情毫无进展。

但是他们一共六个人,就算全是臭皮匠凑在一起也该顶两个诸葛亮了,但愣是没想出一个适意的。随着一个个姓氏被提名,又一个个的被否定,不知不觉间阳光便已披上了一件黄衫。“瓷娃娃”已经让上下眼皮斗上了,众女也是倦意连连,而唐穹虽然身体使不上力,但精神状态特别好,这都是以前通宵给练出来的。

唐穹已经可以肯定那人就是唐穹自己,虽然这太不可思议了。但那颗斑点……

你们听我说嘛!昨天我们离开的时候,我不是因为在想那智力答案而走在后面吗?这个大臭坏蛋就假装在那儿对着凳子练习怎么给我们讲解,就故意把答案泄漏了给我,本以为是我运气来了,可现在想来,他只是想借我的口来骂你们是猪。刚才又假装在捉弄我,可实际上是把我们都给骂了。除了他以外,我们都在纳闷那小猪怎么又无故活过来了不是吗?你们可不要自欺欺人啊!他捉弄我就算了,可他还骂了你们,居然还妄想像对付猪一样给混弄过去,实在是可恶之极啊!瓷娃娃居然脸不红、气不喘,一脸正气地为唐穹人抱不平来了!连脸皮颇厚地唐穹也禁不住为她脸红起来。

瓷娃娃的笑脸瞬间僵住了。面对姐姐们的恼羞成怒,她理智地选择了解释,本来嘛!这个脑筋急转弯又不是她出的,这骂人的罪名又怎么能无故加在她的身上呢?但唐穹又岂会让她如愿呢!只见唐穹暗自气沉丹田,内劲上涌,猛地动全身力量瞬间施展了一个坐位体前屈便用双手牢牢地抓住了她的一只粉臂,并如大将军一般大喝道:挠她痒痒。瓷娃娃受惊于唐穹无耻的偷袭,自是竭力反抗。而其唐穹女孩一见瓷娃娃反抗,便赶紧上前来施暴,于是瓷娃娃被众女悽惨地压在床沿上使劲地挠她的痒痒,那张天使的脸庞就像波浪鼓一样荡来晃去,并不停地呵呵…哈哈…嘤嘤…嘻嘻……的笑着,还伴着其唐穹女孩嘻嘻嘻……的笑声,虽然都很动听,但一种是痛苦的哀曲,一种是欢欣的优美乐章。

女孩见唐穹咳起来了,便赶紧扶住唐穹,轻轻地为唐穹拍着背,见唐穹平息了一些后,便起身到桌边端来了一杯水递给唐穹,又接着替唐穹轻轻地拍着背。闻着淡雅的清香气息、喝着清爽的泉水、还有人给拍背,真是享受啊!这样就是咳死也值啊!

“哇!”站在她和那蓝色大花的女孩之间的那两个女孩真是漂亮的过分了,即便是在这群美女之间,一样的光彩夺目啊!

望着这如家一般温馨的小屋,听着室外若有若无的风声和窗前的竹制风铃时而出的“铛嗒”声,他开始陷入了疑惑的回忆之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不过他却丝毫不在乎。因为看小说看多了的他已经断定自己不是穿越了时间便是穿越了空间,亦或者是到了异世。小说中这样的情节司空见惯了,虽然穿越的过程有些稀里糊涂。不过这样普遍的老掉牙的故事真实生在他的身上,他也不得不接受这一切。因此,他昏迷的那段时间不过是这浩瀚时空中的沧海一粟而已,又何必劳神苦思呢?现代青年的想法就是这样的简单、直接啊!

这样的事在唐穹班上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唐穹便在这个班上任由那张无形的情网将他牢牢地束缚,不住地坠落、坠落……似乎有一个恐怖的黑洞在他坠落的尽头等着将他结束!

“什么是“五行封印”、“五行特忍”啊?”亮亮似乎根本就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永明前辈似乎也没有要现在告诉他的意思。

一番立誓之后,雷潇才现了身下之物似乎没那么熟悉了!因为他看到了巨剑的尖端部份,由于盘膝的缘故。这棱角分明的黑色物明显与圆柱形的平台相异甚巨,雷潇断定这决不会是那平台!但这又会是什么呢?

雷潇仔细打量着身下的东西,东西不大又简朴,根本就用不着费神细看。于是又吃力地转过身半蹲着打量这身后的部分,才现这居然是一柄巨剑!来不及惊叹于工艺的恢宏,雷潇便被那极其平常的剑柄给吸引住了。似乎在哪里见过!

雷潇好奇地往剑柄处挪了挪,并伸手去触碰剑柄。酥酥麻麻似电,又如同被暖阳照射,还有那似乎与生俱来的强烈死气,三者混合出一种难以言表的奇妙感觉。雷潇突然见了鬼似的将手抽了回来,还跌跌撞撞地往后退着,面色也有些白、颤抖。这种感觉他只怕这一生都望不掉了吧!就是他先前去摸那平台上的黑色柱子一样的感觉,他就是在这种奇妙的感觉下被缠住的,也因此成了如今的狼狈模样。

对了!难怪这剑柄看着这么眼熟呢!这分明就是那根诡异的柱子嘛!连颜色都是一模一样!还有这感觉!

雷潇在心中自语着,并不住地向后退着,想尽量地离那剑柄远一些。但是雷潇似乎忘记了他此刻是处于何地,虽说是一柄巨剑,但也经不起他这样在上面漫步。雷潇突然大叫一声,人却已经要摔落下去了。幸而在最后时刻攀住了剑身的边缘,以至于没有立马掉落下去。但他却只是右手一只手攀在上面,更何况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真不知能垂死挣扎到几时呢?

雷潇尽了全力想要使左手也攀上去,但这只是妄想罢了。就在雷潇要不支而掉落进那黑黝黝的死海里的时候,手攀着的巨剑有了动作。雷潇简直欣喜若狂,他断定这是为了救他,他甚至都觉得这柄巨剑似乎是与他心心相通。巨剑直接竖立起来,并快地掉落下去,度比雷潇下落的度要快多了。雷潇有些绝望了,刚才不论机会多么渺茫,他总可以去努力,即使是垂死挣扎。可现在,死亡就在下一秒,都不容他有任何地异议。

显然,事实上事情也没有雷潇想象的那么悲观!

巨剑落入死海,却没有溅起丝毫水花,甚至连波纹都没有激起。仿佛这死海中的不是水,而是泥浆。因为巨剑只有剑端部分插入死海之中,便笔直的坚挺着,没有再动摇了。但雷潇如果此刻能有暇看到这一幕,他也不会怀疑这水是泥浆,因为他曾亲眼看见那黑骨怪物出现时所暴起的水浪。

不论怎样,雷潇都是很幸运的,因为他恰好掉落在这巨剑之上。双腿正好劈开,叉坐在剑柄与剑身的交接处。幸亏这是柄巨剑,宽厚的剑身并不搁人,坐在上面倒也舒服!雷潇赶紧用手将剑柄牢牢地抓住,使自已坐实在上面。口中大喘着粗气,脸色微微有些白,胸口不住地起伏着,一副惊骇未定的熊样。

剑柄依然传来那奇妙的感觉,但雷潇却只是抓得更牢了。雷潇现在可还不想死,当然此刻没有什么比让他活着更好的了。

雷潇此刻就只想着回去,虽然此刻他已被弄得晕头转向的了,但他却能感觉到塔的位置。尽管只能称之为直觉,心中也并没有什么奇异的思绪,但却令雷潇深信不移。只是雷潇的情况太糟糕了,不但没有了人的能力,还处在了这样的绝境之中。而且雷潇居然感到了饥饿,这可是他从逍瑶姐妹的处所出来第一次感到饥饿,虽然已经有快两天时间没吃没喝了,这对雷潇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雷潇心中有些焦急了,但他在尽量地平复自己,他深刻地明白在这样生死一线的危急时刻,冷静与理智是多么的重要。

很快,雷潇便冷静了下来,并快地对眼前的局势作出了理智的分析。如今这种情形,要靠他一人之力解决纯属妄想。且不说这死海中黑水的诡异与恐怖,就算是干净的清水,对旱鸭子雷潇来说也是死亡的爪牙。唯今之计只有静下来,少一点心动,再少一点行动,保持体力,希望可以多坚持一段时间等待奇迹的出现。

于是雷潇用双手将剑柄牢牢地框住,并将心神沉下来,让自己完全陷入沉睡甚至停止思考、做梦。但想法是美好的,过程是曲折的,结果是不可能的。这不!?雷潇才闭上眼没一会儿,便感觉自己离塔的距离近一些了。

这一定是错觉!雷潇在心中断言道,但仍忍不住满怀希冀地睁开眼去看。结果在意料之中却令雷潇失望万分,自己依然静坐在巨剑之上,摇摇欲坠,压根就没有一点移动的痕迹与趋势。雷潇又无奈地闭上眼,可没过一会儿又出现了同样的感觉。他料想应该是自己想要回去的心思太强烈了而产生的错觉,因为此时此刻,回去无疑是雷潇的最大愿望了。尽管心中明了,但雷潇仍忍不住给自己留下些幻想,又一次满怀希冀地睁开眼,残酷的现实不过是再无情地打击了他一次罢了。如此反复了数次,雷潇终于理智地闭上了眼,无论心中的错觉如何强烈也没有再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