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谁让他平时那么对自己来着!自己只是可怜他而已,对,就是可怜!苏时雨为自己找到了一个看似合理实则冠冕堂皇的借口。这么想着,她继续大步往前走去。

“苏时雨在门外睡着了,气温夜里比较低,不知道她能不能抗住。”

“你刚刚都看到什么了?”扬起下巴瞪着她,他一副抓到别人小辫子的摸样,却俨然忘了自己才是被抓住小辫子的人。

一旁的君璟华嘴角泛起一抹苦笑,他真的没机会了。深爱的女人眨眼间成了自己的妹妹,他看到苏时雨起身,接过了圣旨的那刻竟有想要撕碎圣旨带着她逃离这个皇宫的想法,不过这想法很快就被他抹杀了。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王公公身上只剩下里衣的躺在了床上。苏时雨目不直视的看着各个穴位,然后拿起了一旁的针具开始选针。

苏时雨现当王公公出现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脸色都变得相当怪异,君雨蓉皱着眉头,悄然走到苏时雨身边,低声将这个老太监的事情全盘托出。

皇上闻言,伸出了左手,苏时雨微微深吸一口气缓缓上前,两根葱白如玉的手指搭上了皇上的脉门,两眼则是看着他那略显沧桑的脸庞,一直沉默着。

苏时雨甩了甩有些昏胀的脑袋,索性不去想这些令人心烦的事,既来之则安之,在今天就要把这件事情彻底解决,为自己以后更好的生存而去争取。

“时雨真是乖巧,以后我对这府中不熟悉,还要麻烦时雨你带我四处走动了。”妩媚一笑,媚儿笑得风情万种,有意无意的半伏在苏致远怀中,裸露在空气中的半面酥胸紧紧的贴在他身上。

“走吧。”松开他的手,她看到了他眼中那抹一闪而过的失落。没有再多说,她率先往月塘湖的方向走去。

“好了,都别吵了!我这才刚回苏府,就这么闹腾。以往怎么过日子的?”苏致远看了一眼捂着腰泪眼盈盈的苏时雨,还有一脸担心的苏婉儿和夏含玉,包括自己那个正怒气冲冲的儿子,他皱了皱眉。

“妹妹,你不能冲动,你这要是一出去就是坏了长辈们的规矩,要受惩罚的!”苏婉儿悄声在她的耳旁说道。

“苏时雨,你个小贱人,没几天这嘴是越长越贱了,你跟你娘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老贱人生出来一个小贱人!竟然还敢跟我娘顶嘴!”

那时候的她才只有8岁,她对母亲没有很清晰地概念,因为自从她懂事以来母亲就是一直躺在床上,有时好几天都说不了一句话,在年幼的她心里,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的母爱关怀!

“哎哎哎,你躺回去躺回去!都成病人了怎么还爬来爬去的,我帮你拿就好了。”看见苏时雨龇牙咧嘴的从床上爬起想要去拿纸笔,君雨蓉快步上前把她扶回床上,拿了纸笔替她代写。

这棵人参起码也有300-400年的年岁了,又粗又老。不知道皇后这是要做什么,她不像是会无事献殷情的人,她也不觉得她会因为自己帮了她或者救了皇上而给自己送礼。

“皇上小心啊!”皇上身边的刘公公尖声叫道。

花旦:雄的就在前面走,雌的后面叫哥哥。

我要快些完成君瑾尤所说的任务,让你取消君璟华和邵玉莹的婚约,可能吗?

“娘娘墙边那株夹竹桃是谁所送?”终于找到她所寻找的东西,苏时雨指了指皇后太师椅旁一张放置饰物的桌子,桌子下瓷器里摆了一株夹竹桃。

随她跑到门口,她看到苏府门口停了一辆宫中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