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带媚儿和小世子会素鸾山上吗?”凝小娆抱起雪狐来,爱怜地看着它。雪狐先是眯起眼睛,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而疑惑地看着凝小娆。

“可是你和小艾铭怎么办,一个是不会武功身怀有孕的女子,一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如果姐姐和姑姑在的话,保护你们周全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而且,我的本意是,先打探打探素鸾到底知不知道我娘亲的墓所在,如果知道,我们就能绕开霍焰这条路,直接拿到枯叶,让皇上和霍焰斗,如果不知道,凭借她素鸾派掌门人的身份,把你们带到素鸾山上,是面对这些争夺我的人的最好办法。可是,现在素鸾将我的计划全都打乱了,你们的处境就变得十分危险了。”

“你是凝家的人?”

“你以为掌门是能随便下山的吗?何况,我小的时候听那些长老说过,师祖曾严令我师傅下山,即使是位居掌门之位,不到万不得已或是有武林中的事,我师傅也不能随便下山。我当时还不知道为何要这样,现在想来,估计就是因为小娇和她爹的缘故吧。"“好吧,那你一切要小心啊!”

“我听说,顾涯在你家的时候,你没少救助他,而且您曾说过,想让小娇嫁给顾涯做小妾。我是顾家抚养长大的,算来也算顾家的人,顾涯的婚事我多少也是有资格参与的。我和顾叔叔都有心让小娇嫁过来,可是,这小娇的生世不清不楚,我们也不敢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迎来这媳妇。您看,是不是方便和我们说一下?”

“是啊,是我太心切了。麻烦你了,给这位姑娘开个方子,去账房领赏吧。”媚儿柔荑一挥,太医就退下了。

元嗔说完,就带着股青砚走了,素蕊和凝小娆在暗处看着顾青砚被带回了元嗔的府邸,一抹讽刺的笑挂在嘴角。元嗔,到底是谁痴傻,恐怕,等你命丧我等之手的时候,你才会恍然领悟吧。

那道士听到红药二字,脸色立刻变了,不由地多看了凝小娆两眼,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惊恐万分地看着凝小娆说道:“你就是那凝家孤女,凝娆?!”

霍焰听见凝小娆的声音才从刚才的愁苦中抬起头来,有那一瞬间,霍焰差点就误以为凝雪又复活了,可是,当听到凝小娆叫自己父亲的时候,思维就一下子回到了现实。

“我想见小娇的父亲,可好?”凝小娆对着顾涯说道。

“哦,那以后大爷做了大官,可要记得关照老朽啊!”

“那你把我叫来干嘛啊?”

“阿呆哥哥,我爹说了,让我一直跟着你,即使做你的小妾也可以。我知道,小娇没有和哥哥一样的身份背景,也不配做你的正妻,可是,小娇也可以做小妾啊,这样,我还是能一直陪在哥哥的身边。”

“父亲不必担心,只是小娆有一个朋友失踪了,已经好几个月下落不明了,小娆有些担心他罢了。”

一天,凝小娆和往常一样,带着丫鬟在娆园里采荷花,虽然她的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可是,眉间谈谈得愁丝,还是显出了她的担忧。已经让媚儿和姐姐去找顾涯的下落了,怎么这么久还是没有下落,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你们都出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人进来!”霍焰摆了个手势,那些拿着长枪的士兵就都出去了。

顾涯放开她,转过身去,背对着她:“你是真的不懂吗?还是故意装傻,不让我知道。你心里想得什么,我比谁都清楚,可是,我无能为力。对于你的仇恨,我知道,我无法阻止,那么,我能做的就是祝你一臂之力。”顾涯说完便走了,没有回头在看凝小娆一眼。

“身份不是问题,媚儿都能从娘娘变成太子妃,那么一个王妃也不难。只要她会遇见一个真心爱她的男人,就不会嫌弃她曾经嫁做人妇。”

可是,连着三日,绥靖王不吃不喝地躺在床上,就像死人一般。御医开了药,也喂不进去。王妃看着日渐消瘦的绥靖王,着实着急,后来实在没办法,就派人去请素蕊。

“那你不就知道她笑了吗!”凝小娆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次日,凝小娆和顾涯把茶语盘出去了,把盘来的银子都换成了银票,带在了身上。待回到租来的院子时,小银姑姑正提着两个一人高的箱子往车上放,顾涯和凝小娆见状,赶紧捂住嘴,不让自己小出来。

“哈哈哈!!媚妃娘娘?!呵呵,好啊,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当你的妃子,我们一见面就给我白捡了便宜,可真是皇恩浩荡啊!不过,皇上就不怕我会害您吗?”

就在大家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郑霖打破了沉默,对绥靖王说道:“老衲曾见过这种事情,老衲治活了这对母女,可否让老衲一试?”

“小娆不拍,有我们呢,就算我们现在杀进皇宫,我们胜算的把握也有七八成。他是弑父上位,名不正,言不顺。,我们起兵也有理有据。”小银姑姑义愤填膺地说道。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媚儿慢慢移动莲步,不紧不慢地向佛堂走去。

“你想让我放过你吗?”顾青砚邪笑这看着她。

小银姑姑将自己的头埋在腿里,点点头。

“呵呵,老衲也有一个女儿,可惜,当我知道的时候,她娘已经被奸人害死了。而她也不知所踪,这是老衲一生的遗憾。要是她也像你一样,成家了就好了。“住持笑着说道。

“他们是来找我的,我没想到,他竟有这样的势力,能知晓我们往这个方向来。”一看到刀剑就害怕的媚儿,没有了往日的胆怯。

“清月,别睡,别睡,我们还要去看樱花呢!你不是最爱樱花吗,你起来,起来,我们去看樱花……”秦雨不听他们说的话,把自己封闭在了悲伤的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