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的父亲姓什么?”

无奈地郑霖,就在纠结中度日如年。一天,一位从汴京悄悄跑出来给家里捎信的士兵向郑霖透露了一些至关重要的消息。那士兵说,他们的将军正秘密策划一件大事。

“你又在搞什么鬼?你绣花,干嘛把我叫来?难不成要我这个连针不会用的闲人教你怎么绣花?”

“哈哈哈,好好,都是你让着我,这样可以了吧。”

“父亲就会取笑小娆,小娆生气了,不陪父亲去练剑了!”凝小娆嘟起嘴,一副真生气的样子。霍焰一看立刻哄到。

“你可知,这解药是我凝家小姐用自己的性命换来的。我又怎么能安心!”

“凝娆?!你在这里做什么?”

这一夜,绥靖王又要摆宴,被凝小娆拦下:“你虽贵为王爷,可这钱也不是这么花的。没看见,我姐姐的脸都皱到一块了吗?”

“你不明白,我这样做也是为她好。你不知道,自己的丈夫不爱自己,独守空房的寂寞,那种能另女人疯狂地嫉妒,会让她失去理智,还不如,让她重新找个好人家嫁了。”

“臣弟去找心爱的女子了,可是,现在她又离我远去了。”

“那你是怎么闻到的?”

汴京东宫外,媚儿站在太子宫外,一身紫衣裹体,头上梳着牡丹发髻,简简单单一只凤钗斜斜地插在发间。镂空的紫色纱衣,脸上没有了几天前的苦涩与无奈,反而,是再见情郎的羞涩和娇羞。

“所以呢?皇上,您又准备用什么办法毁了我呢?”媚儿邪笑着看着这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绥靖王听见产婆这样说,不由地为之一怔:“你是什么意思?”

“你们没进那个房间!是那个房间里点的香!”小银姑姑想到了那个房间。

“我本来就不是这里的人,若没有什么事,请公子回吧。”

“呵呵,顾统领,贫道就不打扰你处理家事了,告辞!”元嗔穿好衣服便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房间。

“你看。”秦雨拿着锦帛指给她看:“这首诗是一首藏头诗,你念第一行的第一个字,第二行的第二个字,第三行的第三个和第四行的第四个字。”

住持把手放在素蕊的手上,眉头紧锁,双眼紧闭。不久,住持笑着放下了手,对着素蕊说道:“是个男孩儿,女施主可真有福啊!”

刚下马车,顾涯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小银姑姑也注意到了,她使了个眼神,让顾涯先景观其变,不要轻举妄动。

“看来你的毒,解了,清月能安心走了。”顾涯垂下眼帘,安慰道。

那八个道士,见绥靖王出来,没有立刻追来,先是看了他一眼,便继续养神,装作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