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事不动脑子,就是脾气大,现在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做,上回的事情就是个教训。”海夫人说。

她点点头,她用锦帕给我擦脸上的汗水。

此次她来中原本就是为了两国的长久和睦联谊,从前她对这种联姻的功利性非常厌恶,但是就在看见泽亲王的那一刻,她知道此生难逃这样一个命运,即便是让她离开大漠,留在这中原岛上,她也没有任何迟疑。

“臣妾有个想法,不如给阿达妮公主挑一个我大宋男儿,岂不是一件美事?”这是一个极度柔软的声音,袭一身碧衣,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风流气韵,她坐在皇帝的右手,便是孙贵妃。

海玄北出了远门,诺澜偷偷的想给泽亲王绣一个荷包。

进了府门,诺澜不知不觉来到了海玄北的房门口,推开门,还是熟悉的檀木香。

不多会儿,街上开始了民间耍狮子、踩高跷、火龙等活动,三人吃着冰糖葫芦逛得玩的不亦乐乎。

“只可惜到我年少时家道就中落了。”邵冰感伤的说。

“对呀,邵大哥你说呢?”诺澜非常高兴得询问他。

“邵大哥,听我一言,待你病好后,我们再商量,何况我们不是还有很多疑问吗?”邵冰听到诺澜说此话,眼睛亮了一下,勉强点点头。

诺澜脸上一阵羞红,被旁边的邵冰看得真切,他心里泛出很多丝的失落。

“哪里去?”其他几个男人都走上来,死死的围住她。

“我是带着妻子到城里看病。”邵冰说,诺澜闻言一阵脸红。

“不必多礼,本王一进门就听说诺澜失踪了?到底怎么回事?”他紧张的问。

泽亲王此时站在海府的门口,他一袭宝蓝锦缎袍,颜如冠玉,五官秀挺,眉目如画,有着如花美男的外表,眼神流转间又忧郁十足。

“爹爹!”邵冰冲天大喊。

“怎么回事?”邵冰抓住一个山贼问。那个山贼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一抬头就看见了火光。”

“不关你的事!”诺澜白了一眼他。

“笑话,你以为你送来这个一个不知底细的女人就想得到龙珠?黑皮你该不会是上次和本公子打的不够痛快是不是?”邵冰眼看黑皮威逼爹爹,有些愤怒,摩拳擦掌,示意黑皮再放肆小心自己的拳头。

“噢!老爹,我说你背着我干什么呢!”白衣男子走近边说边打量着诺澜,这种眼神真是可恨!

“你去让小子去布置吧!”他看着满脸通红的我说:“死马当活马医吧!”

爹爹也不知伤势怎么样了?

“哈哈哈,小妞昨晚睡得可好?”他伸手就要摸诺澜的脸,但是旁边的山贼哼了两声,他才作罢。

“有什么意义?连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何况是我自己糊涂,喝了那酒,他也不是故意轻薄我。又何必找到他,让我徒增屈辱?王爷,你生气,你愤怒,我都全盘接受,只希望你不要太难过,诺澜一个普通女子,能被王爷看上,本来就是太高攀的事,今日可请王爷解除与我的婚约,诺澜不想再这么痛苦下去。”诺澜跪在地上。

泽亲王此时明白了,他知她是不好意思再袒露肌肤,于是就答应看到知书熟练操作后,再离去。

海夫人忙应允,拉着翡翠出门。

在场的人马上都呆住了,诺澜眼看自己的狼狈实在不想让心爱的人看到。

“你认识他们,他们是?”女老板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海玄北。

“啊!小姐你没事吧!”知书被诺澜的跌倒也吓坏了,也一个踉跄,不经意喊出了声,诺澜只觉得浑身像裂了似的,被砸在坚硬的地面上,可是胳膊上的痛好像更奇怪。

“这……奴才一直在门口,不曾见小姐出去啊?”这个仆人惊慌的回答,“老爷和夫人都吩咐不让二小姐乱跑,所以我们看的很紧的。”

“小姐,准备好了吗,走吧!”门外的知书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