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说的极是啊!”皇上点头。

“什么?今年要加这么多。这眼看各分号的船运和护镖都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这突然增加出来这些东西可不容易办呀。”听了伙计说宫里散出消息,今年丝绸的进朝纳贡要增加两成半,海府管家在一旁先说了自己的观点。

“爹爹,女儿有几件事不明,还请爹爹解我心中疑惑。”诺澜几近恳求道。

“遵命,小姐,对了明天番邦哈密的使者进都城,咱们去看看吧!”知书说。

“好,吃饭吃饭,都是往事了!”海玄北招呼道。

“知书!”诺澜拉了拉她,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

这时海玄北也走上来,说:“少侠辛苦了,一路带我家小女回来,老夫感激不尽,还请留在寒舍。”

“……泽亲王!”她惊讶的叫出声,才回过神,已被他拉入怀里。

“让开,不然我报官了,这附近可是驿站!”诺澜镇定地说。

邵冰和诺澜二人对看一下点点头。

“翡翠给泽亲王请安,翡翠谢谢你这么关心我妹妹,不过我家上百仆人已经上山寻找,就不劳您挂忧!”翡翠阴阳怪气的说。

在山坡上,邵冰埋葬了老寨主,诺澜也对这个老人满怀敬意,连鞠了几个躬。

“喂,别这样。”诺澜安慰邵冰说。

“那边怎么会有火光?”诺澜感到奇怪,那不是刚才山寨的方位吗?

“喂,要不要我放你走?”邵冰貌似认真的说。

他伸手挑起诺澜的下巴,眼看到一脸怒气的俏脸,两只好看杏仁眼透亮怒睁,睫毛微翘,肤若凝脂。

“休得胡说,爹爹全是为了你!”

诺澜听闻老女人言,忙很重的咳嗽起来,不敢停下来,就是憋着这股劲,才咳的更严重,脸被咳的燥热。